张凡在酒馆没八卦之时,经过这半天思考。晚上修炼时候对了,但地点不对。{不会以为是跑到兰广房顶修炼吧。}
兰广是谁?内门弟子,住哪?龙腾峰。为什么跑房顶修炼?那么多地方不去为什么是房顶?(心机次哇一次摩西托词)真相只有一个,那就是他在耍帅。这也不对,耍帅是要人看到才叫耍帅,没人看到是媚眼抛给瞎子看。
内门弟子一般住在山峰上,在晚上房顶修炼。这几个加起来,就应该是离星辰近,星辰能照到的地方。张凡想到的只有怎么多了,所以晚上决定去一个高的山峰尝试修炼。
然后,然后就是没有然后了。经过对晚上房顶修炼多次尝试最后以失败而告终。
张凡除了种地每天到到酒馆打听别人如何修炼的消息,但收效并不太好。
又一日在酒馆中。
小二儿的吆喝,客人的聊天使酒馆人声鼎沸。与之不同的是酒馆的角落,一大桌子上就坐了一个胖子。要的是最便宜的花生米和不要钱的茶。胖子看着书,耳朵却是在收集周边的八卦,以至于书是倒着的也没有发觉。
与之对应得角落桌子上山珍海味摆了一桌,却只有一人其他位置摆放着空碗筷。虽然侧边长刘海挡住其大部分面容,但些许透漏在外五官即可看出其俊美。虽身着外门弟子的青衣,但其身行可看出修长飘影灵动。与大多弟子不同宝剑放在两腿之间,好似随时都能亮出獠牙的猎豹,警觉又带有些侵略性。左手拿着酒壶不停往右手酒杯中倒,像喝水一样一杯一杯的下肚。好像只对酒感兴趣,对桌上的菜一筷子也没动过。
张凡对此人映像十分深刻,每回点一大桌就是不吃,一个人搁哪往死里喝。张凡也不敢上上前搭讪,因为之前有想讨杯酒喝的外门弟子站着说话横着闭嘴的。一个外门弟子都被教训后,识相的都会绕着走。张凡也不例外但有个人除外那就是店小二。
这时有趣的对话传入张凡耳中。
“你在孙欢手底下干什么?”
“还能干什么,端茶倒水伺候人的活计呗。”
“那你还怪舒服的,我就不同了。每天累的根死狗一样。早知道在街上要饭都比这活强。”
“我现在很好奇你干的是啥活计?”
“挑水呗,还能干啥。”
“挑水最多也就一天一回,咋就把你累成这样了。”
“一天一回就好喽,我是从早挑到晚。一天上山下山十几趟,挑慢点饭都吃不上。”
“我可记得乔语琴手底下不止你一个杂役。”
“杂役多又怎么样?好活又轮不到我。我就说当初为什么选了那么多女杂役,就选我一个男杂役。我以为好日子离我不远了,没想到这是把我当驴使呀。”
“乔语琴每天用水怎么如此之多?”
“还能有什么,修炼呗。”
“修炼?”
本来张凡坐在那听八卦都听瞌睡了。一听到修炼,瞬间就不困了,竖起耳朵努力听清对话。
“听乔语琴旁边的女杂役说,乔语琴每天都会沐浴。每次沐浴前都要在水中加入不知名药材。乔语琴在其中打坐修炼4个时辰,她就负责控制水的温度。”
“哦原来如此,那今天为何又空到酒馆?”
“还不是因为乔语琴有事出了宗门,要不然我怎么有空来这。”
“那确实,乔语琴每天都在水中泡着不怕泡肿吗?”
“这我哪知道,要是泡死了才好。”
“还好,文伯山修炼只是摆帅碎嘴,没有特殊要求?”
“摆帅碎嘴?”
“文伯山修炼的时候摆个姿势嘴就没停过。”
“这确实挺奇葩的。”
旁边桌听完他俩对话插嘴道;“就这还奇葩。你是没看到修炼自摸的。”
“自摸算啥,我伺候那位,不分昼夜,啪啪之声不绝与耳,搞得我激动不已,却又无处发泄。“
“这么刺激,还不细细道来。”
张凡也想听听其中的妙不可言。
结果,这两桌直接合为一桌。悄悄咬起耳朵来,时不时传来你懂的笑声。
张凡在怎么努力听都听不到了。留图不留种,菊花万人捅。
虽然张凡感兴趣的虽然没有听到,但是这次收获还是挺多的。洗澡、自摸碎嘴以及不分昼夜,原来还有如此之多的修炼方法。
洗澡的应该是药浴,至于药浴里加什么草药这些都是要药方的。
摆帅碎嘴的应该是掐指念咒的。应该要有特定的功法手决之类的。
自摸的应该是外部按压加快气血流通。这是已经有气在身体中了,对现在的张凡没有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