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说我是你的三儿,你觉得我该怎么还嘴?”
这下她连笑容都没了。
“我跟董博明也没什么亲情,我和你一起回老家,跟你妈一样。”
“你给我妈戴步摇瞪我干嘛?”
“我孝敬妈的怎么能用我用过的呢,笨!”她伸手戳了下他脑袋。
他觉得自己果然内在是个好色之徒,也舍不得那双纤纤玉手因为干活而粗糙,就像他爸也舍不得他妈穿着那一身干家务一样,他们两父子把午饭给做了。
他本来是来叫她吃饭的,现在他更想吃别的,于是跟狗似的,把穿着端庄的媳妇扑倒了。
“别这样!”她使劲按着襦裙的裙摆,不让他往上撩“都等我们吃饭呢!”
色令智昏可能就是这样,上次在白浮泉他们也错过饭点了。
就在他也准备学她一样,用舌去探一探御道的时候,一本书砸他脑袋上了。
那是一本妙法莲华经。
“晚上才是你的,白天有点人样!”她啐了他一口,重新坐直了,整理着微乱的头发。
“你不怪我往你身上泼脏水了?上次你跟我说你……”
“你爸妈都不知道啊?”她打断了他的话。
高兴躺在姐姐的腿上。
“美女与野兽的故事听过吗?亲一下野兽就变王子了。”
“要是没那阿姨,你和小李要等我自己醒了给自己换衣服?”她瞪着杏眼说。
“所以我才要感谢那阿姨,让她留下来,咱们小区物业费挺高的,对不?”高兴问。
“分到他们手里也没多少了。”她抬手拧他鼻子“猪鼻子插葱装象了啊。”
“我装什么装啊?”他忍受着鼻子被揪住的痛,用带鼻音的声音说。
“你刚才啊,说你好色怎么办啊?”她笑着说“好谁的色?”
“你,就你。”他说着又起来要把她扑倒了。
“你在外边就刚才那样啊?”她躺在床上一动不动得说。
他有点反应不过来她在说什么。
“你要是敢沾花惹草,我就让你绝后!”她阴森得说。
“你呢?那秦川是怎么回事?”
“什么秦川呐?”她困惑得问。
他跟她说要坦白,可他这两天却一直都在说谎,骗恩师,骗父母,接下来还要骗谁?
就连狼都知道要披上羊皮,才能在获取信任后在羊群中大开杀戒,董事会那天,那个唐阿姨就知道一副为他鸣不平的样子说要惩罚姚烨。
小玲就明着来,她给自己打玻尿酸,至少看着不起皱了。
他为的是什么?兔子都不吃窝边草,真正的骗子都去外省,骗取陌生人的信赖。他居然从最相信自己的人开始骗。
“饭吃了再说。”他阴沉着脸,从床上爬起来“明天见你爸,今晚上我去家政间睡。”
然后他就不管她跟不跟上,出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