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杨川来到一条古旧的巷子里，站在巷口，似是在等待着什么人。

“老杨，久等。”

杨川回头，说：“又迟到。”

这人是杨川的表兄，叫柳鸣，但二人并没有太大交情，这条巷子是他们上学时经常去的，是“小吃巷”。

“馆子里聊。”

“馆子”是他们上学时常去的店铺，名为“河东老饭馆”，那时杨国荣和柳时生（即杨川的叔叔，柳鸣的父亲）还在创业，生活并不富裕，这家馆子便宜又好吃，便成了二人喜欢的地方。

二人走进去，点了几道家常炒菜和两瓶饮料。这都是他们上学时喜欢吃的。

“我们之间的合作事项，我已经准备好了，你回头看看就行。”

“嗯，那现在就不聊工作了，好好吃一顿。”

“行，吃完去网吧么？”

“走啊，几年没去了，家里老婆管得严，想钓个鱼都被管。”

……

（两个人聊了许久，都是些吐槽）

深夜的明远科技公司大楼里，蒋谦还在工作。

“你怎么还不走？”林辉问他。

“明天不是合作嘛，你哥让我检查一下合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