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一直叫云雾山?这到底三清山还是云雾山?
该不会三清山穿来把云雾山给换了吧?
看着地图上绘制细腻的云雾山,张以诚决定明天一早出门按着地图探上一探。
确认下到底是云雾山被道引认作了三清山,还是三清山替掉了云雾山。
至少能知道这地图能不能用吧。
“所以这个世界,是以血脉武道为基?”张以诚自言自语道,心中不禁对这个世界产生了更多的好奇,想起重伤未死的周战荣,又想起山上传来的巨响声,“那也就说得通了,也不知道我能不能学会。”
他的目光再次转向那张地图,手指在云雾山的位置上轻轻划过。
“这山北面又是什么地方?也没提到啊。”
思索了一会儿,他吸了吸鼻子,决定先按捺下心中翻涌的好奇。
将书信与地图轻轻放回桌上,他的目光落在了旁边书册上,心中一动。
这周战荣曾提及的宝物,也不知道究竟是个什么玩意儿。
只见书册纸张黄旧,边缘也出现了明显的破损,看着显然已是有一定年份。
尽管经过周战荣的整理,但仍有一些书页或凸出或残缺。
封面上书《剑自然法本真境开解》。
字迹凌厉,锋芒毕露,如刀划剑刻,锐意扑面而来。
哦?传说中的武功秘籍?
张以诚眼睛一亮,登时来了兴趣,他迫不及待的坐于桌前,轻轻捧起这已经散架的书册。
翻开封面,仔细翻阅。
烛光似乎突然暗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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吾名宋景渊。
自幼就被一个老道收养。
他白发飘飘,长须垂胸,身披一袭灰色道袍,像是从古代画卷中走下来的老神仙。
我看见有剑光自他身后飞射而出,将闯入我家中的盗匪杀了个干净。
这样神仙般的人物,走近前来,慈祥的对我说,“孩子,莫怕。”
他问我今后做如何打算。
我说,“我想报仇。”
他笑了笑,抱起我,在我家附近结庐住下。
道士从未告知我他的姓名,也不曾谈及他的过往与来处,我只知他姓王。
王道士给我取名景渊,说是有能力实现远大抱负的意思,刚好我也不喜欢宋福贵这名字。
他传我道法,授我剑术,教我做人,却从不让我叫他师父。
我只好王老头,老王头的喊,若是心情不好的时候,就叫他王道长。
道家的法术精妙,从画符念咒到驱使法器,每一样他都悉心指导,可惜我天赋似不在此。
每当月夜清辉,我们便会来到后山的竹林,他挥舞长剑,剑光如水,演示着高深的剑法。
我则全神贯注地学习,一招一式,丝毫不敢懈怠。
他常说:“修道先修心,心正则法正。”
我渐渐长大。
我发现我并没有仇人,他们都在那一天死光了。
或者说,我发现天下遍地都是我的仇人。
我开始跟着王老头行走江湖,找我的仇人。
我们擒盗匪、制恶商、杀贪官、除妖孽。
快意恩仇,好不痛快。
但有一日。
王道长告诉我他快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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