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志郎陷入了沉思。
哈犹似乎看出了他的想法,背对着他说:“我们的目标是汇水,然而我这几天观察,汇水没那么简单!”
“你见过画上画的那个佛陀没有?还有那个矮房子,应该不止那一个暗房!”
“是的!我在另外一面找到了汇水,已经死去很久,冰封在地下室,被一个蜥蜴一样的石雕困着,死前并没有遭受太多折磨。”
哈犹还想多说,突然眼睛转了转,说:“咱们得提前离开!”
徐志郎有些于心不忍,这里有上百号人,有些人虽然坏,但是罪不至于死。正犹豫着,哈犹拽了拽他,低声说:“再不走就麻烦了!你应该知道后果!”
他就那样茫然地看着哈犹,突然被训练时给爷爷打电话以后那种孤独与无助唤醒,没有再犹豫,起身跟着哈犹走出了人群。
几个士兵过来拦住了他们,说:“没有接到命令,任何人不能离开!”
哈犹并没有回答,而是露出了胳膊,里面缠有绿色布条。
那几个人看到后,放他们俩离开。
老甘从屏风进入会场以后就感到杀气,然而此时已经不能退缩。
两个穿着奥黛的礼仪将老甘请进了大堂。
礼堂当中一张能容纳将近一百人的圆桌,陈副主席坐在最里面,当地政府的主要官员和边防营的军官分坐两边。
整个大桌从中间分为两部分,所有帮派话事人坐在另一边。
当地几个较大帮派的头目也都悉数到场。
“今天到庄园里面的都是帮派的话事人,我也受首长委托,前来调停。”
停顿了一秒之后,陈副主席继续说:“在座的各位对我陈某人可能比较陌生,我出身于军方,参加过多次战争,但是啊!”
说到此刻他意味深长地回味了一下,这才继续说:“大家都是同源同宗,何必弄的刀枪相见!”
“我陈某人最喜欢的就是和气!”
下面各帮派首领并不都很安静,有一个帮派的首领叫嚣起来:“叫我们来不是听你说教的!在西贡这个地方,外来的拼不过本地的!让你一个外来的教训大家!”
这个人说完还把脚架在桌子上,点着烟,吐起了烟圈。
陈副主席并没有发作,仍然用刚才的口气说到:“本地也好,外地也好,手下人能不能吃上饭,还得看你们!”
此时整个会堂出现了几个女服务员,端着水,给所有人加水。
一个服务员加到那个正吞云吐雾的帮派老大面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在他脖子上抹了一刀,那个人连叫都没有叫出来就倒了下去了。
他的倒下警醒了其他人,有几个人准备起身逃跑,此时从楼顶顺着绳子下来几十个全副武装的士兵。
这些人刚到桌面,就对着帮派头目开枪。而此时,陈副主席和汇水从后门退出去,迅速关上后门。整个大堂里只剩屠杀。
院子里面的人听到房子里的枪声,乱做一团。边防营的人解决了一些事先盯住的人,剩余一部分人趁乱往大堂冲。
一些人刚过屏风,就被礼堂顶部下来的士兵射杀。
许多黑帮大佬也都身经百战,看到这阵势立马找地方躲藏。
老甘因为穿了防弹衣,在冲突中只受了外伤,和老甘一样的还有几个,他们也趁机躲进了桌子下面。
当外面的人冲进来,这些帮派的头目趁乱往外冲。
老甘出去以后看到地面上已经躺了一地的尸体,他没有做任何犹豫,跨过那些尸体,往出口冲过去。
然而刚到出口,他就发现出不去了,已经有大批的士兵将这里围起来。
这些帮派大佬没有想到堂堂的政府真的会用如此卑劣的方式除掉所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