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另一边,老弄堂里。
朱锁锁刚把车费付给出租车司机,一扭头,骆佳明已经摇摇晃晃的走下了出租车。
见状,她连忙跟了上去,口中着急地说道:“唉,你小心点,怎么回事!”
这时有位邻居骑着自行车,看着脚步蹒跚的骆佳明调侃道:“佳明喝多啦?”
“没有,没有,别……这是我家!”
骆佳明一边说着,一边歪歪扭扭地向自家大门走去。
朱锁锁跟在他身后,照看道:“楼梯!楼梯!”
骆佳明扶着楼梯往二楼走,大声呼喊道:“妈,我回来啦!”
“唉!哎呀,你喝酒了?”
骆母闻言,连忙从二楼迎了出来,抱住脚步虚浮的骆佳明,摸着他的脑袋,看向紧跟在自己儿子身后的朱锁锁,语气责怪道:“他从来不喝酒,为什么和你出去就喝成这样?!”
朱锁锁将挎包放到桌子上,给自己倒了杯水,颇为无奈道:“我也不知道的呀,他跟同事出去吃饭,说他长大了,再也不要做妈妈的小乖乖了,然后就不停的喝酒,拉也拉不住的呀!”
不等骆母还要继续说些什么,意识不清醒的骆佳明激动道:“我长大了,我保护你!”
“保护,保护妈妈,难不难过,告诉妈妈难不难过?”
骆母连忙安抚激动的儿子,把他搀扶到了屋里,嘴里一直念叨着关心的话。
“要不要吐呀,妈妈扶你进去啊,想吐的话跟妈妈说……”
朱锁锁站在一旁默然无语的看着这一切,叹了一口气,走进了自己的房间,打开了窗户。
她自小就寄居在舅舅家里,父亲常年出海,每次只会寄些钱回来作为她在舅舅家的生活费。
等舅妈带着表哥嫁进来之后,那种寄人篱下的感觉更是无时无刻地笼罩着她,她只能在生活中尽量讨好家人,小心翼翼地维持着那份安全感。
最让她受不了的是骆佳明还对自己有意思。
朱锁锁现在最怕的就是,骆佳明突然向她表白,被自己拒绝后,他伤心欲绝的找到了舅妈那里,然后舅妈把自己赶出家门,从此以后无家可归。
夜色深沉,微风徐徐吹拂在她的脸庞,朱锁锁看向远处灯火辉煌的城市,眼眸闪烁不定,脑海里不禁又浮现出了那道身影。
………
御水湾小区,夏侯操的家里。
【叮!愉悦充能中……】
面色红润的艾珀尔,闭着眼睛,凹凸有致的身材上盖着一张薄毯,薄毯边缘,紧致的锁骨以及雪白修长的脖颈暴露在空气中。
夏侯操站在落地窗前,黑炭无精打采的趴在他的肩膀上。
自从夏侯操把黑炭从随身空间里放出来,这家伙也不知道是不是报复自己,就一直赖在他的肩膀上不下来。
夏侯操也知道理亏,只好任由这货趴着了。
看着窗外的车水马龙,夏侯操伸出手,一张不知名的书面协议突然出现在他的手里。
【xxx百分之三十的股份】(说明:签上任何一家企业的名字,你将无条件拥有百分之三十的股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