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二,光天化日下贩卖春画,判三十日。”
“刘三,偷窃他人财物三千纹元,判二十日。”
…………
随着看守将画像与罪名一一核对后,在本子上写写画画就前往下一间房,良久才来到了林然这间,为首的看着手上的名册隔着栅栏站在外面,却没有进来:
“朱洪,公然参与袭击抢劫官税一亿三千万纹币,潜逃三十年,判死缓,罪无赦。”
“王大宝、王二宝,伪装农户半路设伏袭击扎克·珀森男爵,勒索八千万纹元,判苦役无期,罪无赦。”
“林然,有参与杀人嫌疑,罪待定,判先押十日。”
“核对完了。”
“桥豆麻袋!!!
“有没有搞错!为什么前面到我这就不一样了,我是犯了什么大罪要和这群魔王关在一起!?”林然一张大脸紧紧贴在栅栏上,满脸震惊,感情自己才是那个最弱的。
“甲级上等牢房,没弄错,这就是。”看守不带什么情绪地回答,随后不顾林然的哀嚎去下查一间房。
与此同时,在离中心街有一段距离的地方开着一家酒馆,这没有华丽的装修,也没有显眼的招牌,多了份清净,又能俯瞰到城里的大部分景观,是邓成最喜欢去的地方。
“老邓啊……我还是不明白……为什么要将他们关在一起?”陈文喝的面红耳赤,借着酒意问出了自己的疑惑。
邓成沉默了几秒,端起酒杯抿了一口道:“因为他很可疑,死亡的人员中,有一位八阶魔导师,那么他区区一个二阶是怎么活下来的?”
“八阶!”陈文倒吸一口凉气。
要知道,整个天堑城的最强战力也就七阶,一个八阶魔导师都悄无声息的死在了天堑城附近,那凶手真是恐怖如斯。
真要是这样的话,那他岂不在藏拙,无论如何都至少不像表面上这么简单。
可是他为什么这么做?以他的本领一开始就跑了不就行了吗?还是说他有某种目的不得不进城?
一阵细思极恐,陈文后背早已冷汗阵阵,酒意都散了不少。
“城主知道吗?”
“这就是他的意思,放心吧。”邓成轻轻敲了敲桌面,笑着示意他不要说下去,“来来,咱兄弟俩继续喝。”
陈文见状识趣的不再多问,毕竟自己只是一个小人物,只需要照大人的话去做就行了,就算天塌了也有个高的顶着。
…………
临近傍晚,牢房看守送来了晚饭,有肉,有菜,有面包,当然这是对于甲级上等牢房的特殊待遇,虽然分量都不是很多,但也勉强可以让一个人吃饱。
“大哥,请用。”林然主动把饭菜让了出去,在抗议无效后,林然接受了现实,一直低调行事,当然一些必要的付出也是必不可少的。
“新来的,挺上道啊。”连续三天,今天林然得到了秃子朱洪的认可,多日相处,林然发现秃子是三人里面最有话语权的。
“哪里哪里,是小弟初来多有冒犯……”
“不错不错!以后你就是我小弟,我罩着你。”朱洪哈哈大笑,他很满意林然几天来这么上道。
有了朱洪的关照,接下几天也是平安无事,终于熬到了第九天。
“还好,还好,还有一天就走了,身正不怕影子斜,管他什么窥梦师。”林然晚上躺在床铺上,止不住的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