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识到事情不妙,刘易赶忙把白瑶拉到自己身前,捂住她的眼睛。
“快捂上耳朵。”
“怎么了前辈?要发生什么事情了吗?”
“儿童不宜!”
“可我是继承了前辈遗志的涩图画师,我决不能错过这种东西!”
刘易:???
一个钢枣敲在白瑶脑瓜上,疼的泪眼蒙蒙的抱着脑袋。
“前辈,你打我干什么?”
“老实把耳朵堵上!”
捂好了白瑶的眼,刘易就看见唐樱离趴在床上撅高裹着白丝的小屁股,姜言搓搓手,抡圆了就是一下~!
“呜呜呜!!”唐樱离疼的在床上直打滚,但是看不见又听不清,怎么可能躲得过。
扯开唐樱离捂着屁股的爪爪,抡圆了又是一下。
刘易看的眼角直抽抽,干脆的响声就算是自己稍微撕裂的耳膜都听得清清楚楚,这几下,刘易分明看见原本微透的白丝都红了一片。
绝对是肿了。
“前辈?怎么有响声?怎么回事啊。”
“打蚊子,你把耳朵捂紧点。”
“中土的冬天也有蚊子吗?”
“.......”
刘易不知道说些什么,只能敦促白瑶把耳朵再捂紧点。
“呜呜呜!”
随着干脆的响声连响了十下,唐樱离的爪爪捂着屁股在床上呜咽,姜言甩甩发红的双手,把目光投向了刘易。
“想看我穿另一套吗?”
“想...想啊!”
刘易的眼光扫过床上的袋子,姜言伸手把里面的东西提了出来。
那是一套灰黑色的装扮,黑色的兽爪更大,身上搭配的衣服也是黑色的,最关键的是那个头套。
是个蓝眼睛的狼头,带着憨憨的红晕。
刘易扫了一眼趴在床上的白色小羊,不禁又咽了一口口水。
真是小羊羔与大灰狼啊,好在自己是猎人,而且有一杆猎枪。
“前辈?好了吗?”
“没好!”
姜言脱下了自己的浴巾,里面什么也没有,穿上里搭的黑丝和裙子,又戴上手爪和脚爪,一身搭配穿起来并不多费力。
“帮我戴戴头套。”
刘易应了一声,嘱咐白瑶自己闭眼,上去帮忙把脖子上的皮圈束好。
摸索着在唐樱离身边趴好,刘易知道自己该去洗个澡了,就在自己脱了衣服披上浴巾准备去洗澡的时候,白瑶喊了一声。
“前辈,还没好吗?”
对哦,忘了还得处理她了。
“好了,你该走了!”
听见招呼的白瑶睁开了眼睛,脸上也没什么惊讶,径直走向门口。
眼看人走了,等不及的刘易赶紧钻进了浴室准备洗澡。
拉开门,然后“哐当”一声合上,白瑶再也压不住自己的嘴角。
该藏到哪里合适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