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这样,既然她不愿意就别勉强了。”床上被压着戴着半张面具,轻轻推开压着他的半裸着同样和他戴着半张面具身上有着金银小巧思装饰的男人,然后被推开的人依旧扑向了他。
“谢谢主子,奴婢谢谢主子。”诸菡先是愣了半秒,然后整个人抖着身体和他们回话,整个期间不敢抬头看他们一眼。
“哟,就你会当好人。”接着旁边的另一男子就拽着那个刚刚说话的男人身上的装饰品,那个男人吃痛却没有说什么。
“那你就先走吧,别待会就走不动道了。”刚刚在上面的男子就顺着话说,然后就接着弄着下面的男人。
“原来你也会那么好心啊!那我有点吃醋。”旁边的人也搭着腔对着上面的那个男人说道,和周围几个人一对视眼神,这种交流似乎就是一瞬间的事情。
“唔唔唔唔”诸菡正在手脚并用强迫着面对自己的情绪,悄悄从这里溜走,结果还没有走到门口就被人捂住了嘴,给自己的嘴封上了一个布条。这种无力感席卷而来,一点一点地蚕食着自己的情绪,慢慢地知道了这么是冰窟,心里面一点一点用刀子剜着,他们嘴里说着冠冕堂皇的话,什么之乎者也,什么天地之间,动作却一个比一个粗暴,他们嬉笑着用着轻描淡写的语气说着一些侮辱人的话,也没有真正地想放过任何一个弱者,一边说着胜利者的语言,一边看不起任何一个拼死挣扎的人。
所有人起着哄让刚刚那个类似于上位者开始一个年轻女孩的洗礼,接着像祝福一样自然而然的谦让,似乎他们就是正襟危坐的高堂者,而试图给自己一线生路就意味着是同谋,一次被深渊拽住就是一辈子被人说的事情,所有人都在嗤笑,接着是将她的求饶当做是她表里不一的做法,然后他们都在心口不一的猜测和劝告,后来一次又的拒绝被当成了是自愿的证明,他们只认为是在扮演着一个被害者,既然是假的就不会有人在意真正地想法了,一个又一个声音说她就是自愿的,大家没有必要在乎一个上位者有野心的人的想法,那只是她应该付出的代价罢了,就算她什么也得不到也是她活该。
那一夜很长又似乎很短,长的是身体的煎熬和长期的灌输,短的是不管怎么样一个想要活下去的人,总要活下去的,活下去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诸菡还是那个寂寂无名的小宫女,还在期盼着回家的那个小丫鬟。后来发现后半夜新娘子和新郎也加入了其中,原来大家都在心照不宣,大家脸上怎么都是猖狂的笑啊!刺的人生疼。明明新娘的哀求和诸菡的哀求一样没有得到任何回应,不知怎么地却扣上了同样的帽子。
身上的一切疼痛都在提醒着诸菡事情已经发生了,但是总有声音在说生活总要继续,不管事情怎么发生了,也不论自己是不是只能留下眼泪,把这留着的眼泪和苦楚一起咽下。
好想没有人放过她也没有人在乎她,那天她没有忍住还是称自己受了风寒,不能服侍公主而感到悲伤,想要告假两天。
肃宁公主听到只是维持着云淡风轻眼角微微笑道说:“辛苦了,不过这里人手不够,就允了半天假。”
朝着五皇子笑到,接着之前的话题:“没有想到,事情发展的很顺利!这梁秀丽和马令的婚事也算是好事一桩,昨天在家的三哥可给我传信了也是好消息,接下来可就看三哥和琥国的那些人了。”
“是呀,姐姐真是好手段。”五皇子微笑地看着她,翘大拇指比手势地时候,漏出了自己的玉扳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