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飞笑道:“无非就是疼呗。”
刘备摇头道:“大剑师所传剑法固然精妙,但也是步战之法,兄弟你马术生疏,又没有军阵之间的武艺支撑,因此才有今日之伤。”
刘舒一想,果然是这道理,若是步战,等闲三五十人无法近身,但马战自己的确不熟,心中不由得郁闷。
张飞咋咋呼呼道:“兄弟你怕什么?不就是马战吗?你面前这几人,谁不是马战的大行家?你想学剑,大哥有顾应剑法,想学刀,二哥有春秋刀法,想学枪,俺老张的枪法不适合你,等子龙兄弟到来,你跟他学,还怕以后学不会?”
三人看着刘舒笑,刘舒心中也自豁然开朗。
四人又聊了一会,各自休息去了。
第二天天蒙蒙亮,刘备便引着关张二人径去河北寻公孙瓒借兵,一路上紧赶慢赶,终于是到了公孙瓒府上,对公孙瓒说起缘由,公孙瓒道:“玄德与那曹操无冤无仇,何苦为人出力?”
刘备道:“备已答应别人,不敢失信。”
公孙瓒道:“既是如此,我借你两千人马。”
刘备慌忙道:“更望借赵子龙一行。”
公孙瓒笑道:“都依你便是。”
刘备与赵云见面,两人执手交谈,甚是思念。
刘备道:“徐州紧急,待退兵之后再叙旧不迟。”
当下玄德与关张领三千兵马先行,赵云领两千兵马随后,望徐州而来。
却说糜竺回报陶谦,不仅请得孔融来助,更有刘玄德相帮;陈元龙也请得青州田楷来救,陶谦方才心安,登楼望时,却只见两方军马害怕曹操势大,皆远远下寨,不敢轻进,曹操见援兵到来,也分兵相拒,不敢轻易攻城。
再说刘备引兵来见孔融,刘舒亦随军在此,当下教与赵云相见。
赵云见刘舒伤重,不由垂泪,道:“云听玄德公言弟之事,心中悔恨万分,若是当初不让贤弟那么快走,将枪法骑术传与你,也不至于今日如此啊。”
刘舒笑道:“多劳兄长挂心,待舒身体痊愈,必然求兄长传授,到那时,还望兄长不吝赐教呀。”
赵云见刘舒露出笑容,心下方宽,众人商议如何解徐州之围。
孔融道:“曹兵势大,操又善于用兵,不可轻易交战,且观其动作,再行动兵。”
刘舒道:“太守不可,徐州城中粮少,若是相拒日久,城不攻自破。”
孔融当下犯了难,玄德道:“诸君勿忧,备令云长子龙领四千军在此相助,备自与翼德领一千军杀奔曹营,进徐州城去见陶使君相议。”
孔融道:“只好如此。”
于是孔融会和田楷,成犄角之势,又命子龙云长领兵两边接应。
当日玄德与张飞引一千兵杀奔曹营,行至曹营寨边,只听营中鼓响,马步军兵如潮水般涌出,当中拥出一员大将,正是于禁。
于禁纵马挺枪,大喝道:“狂贼哪里去!”
张飞见了,舞枪纵马大骂道:“你张爷爷来取你首级。”
二马相交,战了数合,张飞手中蛇矛紧逼咽喉,口中又大骂不止,于禁难以取胜,听见张飞口中谩骂,不由得气血上涌。
玄德见于禁枪法散乱,掣出双股剑驱兵前进,于禁不敢抵挡,回马便走,曹兵大败。张飞上前追杀,口中骂道:“不是问你张爷爷去哪吗?爷爷来追你啦!”于禁闻言险些坠马,张飞直杀到徐州城下。
城上望见刘备旗号,忙开城门迎刘备入城。
当下接刘备进入府衙,设宴款待,徐州官员全数在此,又有各大族在旁,各分宾主坐定。
席间陶谦对糜竺道:“且取徐州牌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