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一个侍卫,飞到候柒身边,对着候柒耳边说着什么,候柒听完傻呵呵的笑着,好说好说有吃的就行。
然后侍卫对着楼上的金玉堂长老抬手鞠了一躬,金玉堂长老此刻靠着围栏,摸着胡子道:“此句想必其中深意各位有所领悟,我金玉堂斯沐凤今日为金玉堂买下这一首对联,即刻起谁对上下联,即可享我金玉堂上卿待遇,吃住全免,时限十年。”
十年,我的天!惊呼声传遍金玉堂,青年也突然起了兴致,十年啊,金玉堂白吃白喝十年还包住,想着自己屋子那茅草屋,想着每顿不是竹笋就是野果,偶尔吃点白面馒头,青年也想跃跃欲试了。可奈何自己不懂文艺,只能摆了摆头,闷声喝起来酒。
斯长老的话语无不震惊堂中所有宾客,都跳在莲瓣上做起应答之态。一时间莲瓣各处全是提词之人,那莲瓣也是耐折腾,尽管人员众多,也丝毫不影响其弧度。
青年失望摇着头,又失望的看着马上吃完烧鸡的两个臭小子,算了,这玩意跟我没关系,等会还要找地方睡觉。
全场哗然,作对者,议论者不绝于耳。很多人都开始榨尽脑汁,想憋出半句出来,可过去好久,那幌金锣丝毫未响,青年桌子上的饭菜也吃的差不多了,准备起身离开了。
青年本来就对这些事情不感兴趣,无非就是好奇罢了。李栋见青年要走,开始做留下之态,:“先生不准备看看结果?”
青年摇了摇头,对着李栋说着,我又没什么文采,你看我就这两个小毛头,大字都不识两个,对这种文学大事没的什么造诣,就不在这妄自菲薄了。
两个小屁孩那油嘟嘟的嘴呆呆的看着青年,岳家炳好奇的看着少年然后对着青年说,:“师傅咋们吃完了?那个老爷爷不是说对出那个下句能包吃包住吗?我看那上句已经半天了,我就看了眼,联虽小道,对不就是完了,能纳古今拿天地应对呗,我看师傅平时每天在那看书,我也认了点字,我感觉这句话,对个《对乃豪情,可涵天地蕴乾坤》不就刚刚好。”
“铛~~~~~~”幌金锣在岳家炳话语说完,突然响了起来。
莲瓣上的人都抬起了头“谁?是谁?是谁作对了”
锣声响,莲瓣上的人都回到了之前的位置之上,待人群陆续回到原先的位置,幌金锣再响一声,岳家炳身形慢慢轻飘,岳家豪拉着岳家炳也跟着飞了上去,落在了莲瓣之上。
‘小孩。居然是小孩,天啊,诗仙转世了吗,小孩居然对出了此句。’人群中传出一声惊叹,众人都为之震颤。
岳家炳和岳家豪两人你搭着我肩膀,我搭着你肩膀互相簇拥着,生怕从空中掉下去。那幌金锣将两个小家伙轻轻的放在莲瓣上,候柒,赵峰,方笑都看着这两个小子,这时,青年也震惊的看着这两个小家伙。我平时不过就随便翻翻书籍,而且也没教啥给过他们啊,这岳家炳居然还有这等才华,我平时咋们看出来。想不到啊,想不到。
两个小家伙犹如两个被截获的少女被一群强盗劫走一般互相簇拥着,七楼之上,气息绵长的斯长老发话了,
‘幌金锣认可你两的对句,说明这句话符合了对局,你这两小家伙是哪里的家族,是什么宗门啊!’
斯长老看着这两个小家伙,又看了眼楼下的侍卫,那侍卫悄悄地镀步到岳家豪和岳家炳之间,青年见状,一个飞身,跃到了两个小家伙之间,拱手对着斯长老说道:“小的无名无姓,一个乡野村夫,从竹林拾得这两小子跟我一起相依为命,今日只是从金玉堂路过吃饭,赶巧这小子随口一句,居然得楼中所幸,对上此句,那奖励我们就不要了,我们就此离去,还望斯长老海涵。”
青年虽不害怕这斯长老,但是人多眼杂,若场上还有其他高手,看出了这两小子的体质,估计他们想离开这沛城估计就麻烦了。
青年一直拱手作揖,等待着斯长老的回复;“罢了吧,你既然作为长者,一直照顾对诗之人,我金玉堂也不差你这一间房间,你就留下,在金玉堂陪着你这小弟一起见证我诗仙临事吧!”
两个小家伙一个倚在青年左边,一个倚在青年右边,
青年也不知如何是好,自己就下山吃饭,也不想在这金玉堂享福十年啊,谁知这天上掉馅饼的事情还真就落在自己头上了,奈何场上人员众多,青年本就作揖的手再往下了一点,对着斯长老说着;“那就如长老所言,我和我的徒弟一起就住下了,但是我们也不占用金玉堂的厢房,给我一件大房间多放两张床便行,我们这乡野村夫,怕污秽了你们金玉堂。“
斯长老看着楼下的三人,然后眼角轻轻一瞥,身边侍卫就下去了,随后,四块令牌就飞向了候柒,岳家豪岳家炳还有青年面前,四块令牌悬空浮在四人面前,斯长老发言了:“此令牌是我金玉堂的迎客令,持此牌,金玉堂所有消费全部免费,方才我说过,这诗句倘若对出,能在我金玉堂作为上卿,我金玉堂也不是什么草莽之所,言出必行。今日这令牌给你们,后续你们就住在我们金玉堂的后厢房中就行,一切消费全部由我们金玉堂承担。此间事了,你让你那两个徒弟快想出下一句上联,对文还未结束,莫耽误了时辰。“
青年,候柒和两个小家伙接过令牌,愣了一会儿神,然后青年蹲下对着岳家炳说着:“我是捡着宝了,你要不想想,随便说一句上联,然后咱们好下去休息了。“
岳家炳一只手塞在嘴里,然后用另一只手抹了抹鼻涕,吸了下鼻子,对着青年点了点头,片刻间,那稚气未改的声音传出一句话:《诗圣当含笑,古楼重还旧貌,连天接水,一派千秋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