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132章 先撤了(1 / 2)渣了腹黑女后首页

在神界太子下凡历劫的时候,六界风云不断,甚至隐约,有着一场无法避免的浩劫就要出现了,可是,却并没有什么人在乎。

而魔界,在阿翎沉睡之后,魔界的周围又加固了几层结界,魔界之人也不在出入魔界了,甚至,沉寂。

而妖界也同样如此,因为白翎还在闭关,所以便直接沉寂了下去,拒绝妖界之人出界,也拒绝其他人进入妖界。

虽然六界有点不太祥和,但是,一时半会儿,也不会发生什么大事情,所以,到处都还算是一片平静。

……

上万年之后

在一处高高的山顶之上,一个身穿白色衣服的人,双手背后,双眼沉寂无波的看着自己的前面。

一动不动,甚至连眼睛都没有眨一下,只是风吹动着她的衣服,头发也随着风在风中摆动,如果不是那微不可见的胸口起伏,说不定别人看了,还以为这人是一座雕像呢。

她站在这里,虽然双眼孤寂,但是却还是隐约带着无尽的眷念,好似在克制什么,但是又好似这世间的一切都与她无关一般。

也不知道在哪里站了多久,最后来了一个人,手中还拿着一个披肩,最后把披肩披在了她的身上。

“少主,回去吧,时间不早了。”

听见这话,那个白色衣服的女子却还是一动不动,异色双眸看着那个方向,那是魔界的方向,站在这里,仿佛能够看到魔界一般。

这人就是白翎,但是,现在的白翎,和之前的白翎,却差不多是两个人了。

虽然之前的白翎身上也有着冰冷的气息,只要不说话,是人都觉得她是一个冰冷高冷之人,但是熟悉她的人,一定知道,她表面之下那沙雕的本质。

可以说,之前那一身冰冷的寒气和她那双灵动的双眼完全不搭。

但是现在的白翎,不光张开了,长得更加的好看了,人也更加的精致了,不仅如此,现在的白翎,可谓是从里到外,都散发着让人心惊胆寒的冰冷寒气,还有若有若无的威压。

现在的白翎很强,强到,足以让所有的人都臣服在她的脚下,但是,她却没有那种想法,因为,她想的从始至终都只有一件事情,那就是那人,是否从沉睡中苏醒了吗。

虽然时间已经过去了上万年,她想要知道的事情也都知道了,可是,她还是在乎那个人。

“邪一,你说,她什么时候会苏醒,她睡了这么久了,她醒来还会记得我吗,她,还记得曾经和我发生过得一切吗。”

给白翎送来披肩,喊白翎回去休息的那人,正是邪一,邪一听见白翎这冷若冰霜却满是想念的声音。

“会的,少主你这么优秀,她怎么会不记得你呢,她也一定会苏醒过来的。”

听见邪一的话,白翎低垂下了眼皮,随后轻声的说道。

“但愿如此吧。”

白翎说完了之后,便转身离开了这个山峰,但是那背影,却显得无比的孤寂,甚至是失落。

看着白翎这个样子,邪一摇了摇头,也只有少主一个人的时候,她才会露出这些人性化的情绪出来,也许,真的只有那人醒来了,少主才会活过来吧。

在上万年之前,青衣把白翎送回妖界之后,白翎就立马去了妖灵池,这一进去,直接就闭关了万年,万年之后,白翎这才出关。

但是同时,白翎的脑袋里面多了一些记忆,多了一些她之前都不曾经历过得事情,甚至不仅如此,她的修为也像是流星一样,飞速的增长着。

在伐髓成功之后,白翎的脑袋里面就多出了一些是她但是又不是她的记忆出来。

最后那些记忆和她本事重合,这也让白翎知道,为什么妖王会称呼她为少主,只因为,她是妖界的妖皇,是比妖王还要厉害的存在。

妖皇和魔界至尊一样,都是在天地诞生之时,一样存在的妖,能力之强,谁也不能够比肩。

但是妖皇厌倦了这无休止的生命,厌倦了这沉浮的万世,所以,她选择了自毁肉身,让她的灵魂沉睡下去,但是,经过时间的沉淀,她又会重新凝聚起肉身,然后出世,复活。

虽然妖皇和魔界至尊都是凌驾于所有人之上的存在,但是俩个人却并不相识,或者说是,一山不容二虎,所以两人很是有默契的出现在对方会出现的地方。

其实谁也不知道,妖皇不仅没有这样做,她甚至还偷偷的去见魔界尊主,因为,她对这个人好奇,但是又很不巧的是,每一次她想要去见对方的时候,对方都在睡觉,不是单纯的睡觉,而是在沉睡。

所以,在魔界至尊沉睡的时候,妖皇其实一直都在她身边看着她的的,最后妖皇觉得,魔界至尊这样毫无防备的沉睡,很容易遭遇不测,所以,便直接在对方的身体里面打了一道结界下去,这样,只要有人想要伤害她,那道结界就会瞬间要了那个居心不良之人的狗命。

而那道结界也只有妖皇可解也同样只有妖皇可以接近。

妖皇不知道陪伴了魔界至尊沉睡了多少次,但是最后,也不知道妖皇怎么想的,直接回了妖界,二话没说,自毁肉身,想要让自己消失在这六界之中,但是事与愿违,她的灵魂是无法消散的,所以便会重新来过。

融合所有记忆的白翎,自然知道为什么当初妖皇会那样做,无非就是爱上了那个成天只知道睡觉的人,虽然知道对方陷入沉睡也是一种修炼

但是,哪怕就是两人一句话都没有说,妖皇还是无可自拔的爱上了那个人,甚至对方连她这个人都不知道,妖皇还是爱上了。

一旦爱上,还是一个人在那里爱的死去活来,这是妖皇的痛苦,所以,最后她选择了对自己最为残忍的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