佘小蕊贴得越来越近，以至于章程都感觉到了对方的呼吸。“怎么办，怎么办？小蕊，我不是故意的，我真的爱过你。”章程内心焦急不安，他在不停地挣扎，挣扎。

章程用尽全身力气，迫使自己把眼睛睁开，走出这个梦魇。在他睁开眼睛的一瞬间，他吓了一跳，只见妻子沈思思正低下头看着他。

“你在干什么？吓死我了！”章程有些恼怒。

沈思思很委屈地说：“还问我干什么？两天没看到你了，见到我你就这个态度？”

章程也在为当时的怒火懊恼，赶忙直起身，拉着沈思思的手说：“对不起，老婆，我不是故意的，我，刚做了个噩梦。”

“是梦到小蕊了吗？”沈思思问。

“你怎么知道小蕊出事了？”章程惊讶地张开嘴。

“你在梦里一个劲地喊着小蕊，小蕊，看你的满头大汗，也知道你在梦里的处境不怎么样。”沈思思一边说，一边关心地抻出纸巾给章程擦冷汗。

章程觉得口干舌燥，用力吞咽了一下回答：“是，就是我们班的佘小蕊自杀了。”

看到丈夫痛苦的模样，沈思思识趣儿地闭上了嘴，转身进了厨房，给章程冲了一杯蜂蜜水端了过来。

章程接过水杯一饮而尽，他示意让沈思思坐到自己身边，然后像个孩子一样偎依在沈思思的身边，寻求着依靠。

“你太累了，还喝那么多酒，再睡一会吧。”沈思思就像个母亲一般宽容地抚摸着章程的额头，并且细心地为他盖上了空调被子。

章程没有说话，点了点头，他握住沈思思的另一只手，紧紧地不肯放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