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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并没有完全相信你所说的话,还有待考察,但你所说若真的是事实,我在皇宫中的话语权虽不大,但好歹也是个公主,兴许我可以动动脑子让你重新当上状元,到时候,你可别忘了是谁的恩情。”

“若公主真能帮我此忙,我日后必定会为公主马首是瞻。”

“行了,漂亮话说得太早,若是让我发现你其实是在骗我,我定会让你日后苦不堪言痛苦万分的。”

“我是绝对不会骗公主,公主若是不信就请公主随意考察。”

“到了地方自然会考验考验你的真实水平,但我还是那句话,如若骗了我杀你倒不会但我定会让你生不如死。”

“是,一切都随公主安排。”

不一会儿,马车就来到了所谓柳师长的住处。

“公主,到地了。”车夫喊道。

刘闻鹤许是在马车上闷了太久过于燥热已经迫不及待的跳下马车,杨胥背起马大哥慢慢的也从车夫放置的小台阶上走了下来。

“好好给我看着那个女孩,若是她有什么要醒来的动作就马上进去告诉我。”

刘闻鹤看着马车内依旧昏迷的楚音对着车夫说道。

“是,公主,我知道了。”

车夫一直不停的点头好让刘闻鹤放心。

刘闻鹤上前敲起大门,随后书童纪兰打开大门看到眼前的蒙面刘闻鹤和一旁背着人的杨胥尤其疑惑不解,纪兰询问道。

“你们是谁?来这干什么?”

刘闻鹤此时意识到纪兰并未认出自己。

“咳咳,是我,刘闻鹤。”

听到熟悉的声音后纪兰惊喜万分。

“闻鹤公主!您真的是许久未来了呢。”

纪兰上前激动的拉起刘闻鹤的手就往院子里拽并大喊道。

“柳师长!您快出来看看!是闻鹤公主来了!”

紧接着从大房里匆忙走出来一位身穿蓝衣手中握着书卷的中年女子,看到刘闻鹤也是十分惊喜。

“老师,许久未见了。”

刘闻鹤不失礼节的向柳师长行了礼。

“闻鹤公主不必多礼。”

柳师长也向刘闻鹤回了礼。

“闻鹤公主今日怎么有空来,还有这两位是怎么回事?”

柳师长扫了眼背着马大哥的杨胥。

“是这样的,今日路见不平拔刀相助了一下,这两位真的也不是什么坏人,可否请语妩小姐医治一下,我看他们二人伤的还挺严重的。”

柳帅长又回头扫了眼杨胥,杨胥为了表示礼貌的背着马大哥用尽全力向柳师长鞠了一躬。

“公主的请求我自然是不敢拒绝,只是眼下语妩到了李家去给李司马老爷瞧病去了,或许过一会儿就回来了,公主在此等候一下可好。”

“没事,我就在这儿等语妩小姐回来吧。”

杨胥听到李家神情上又变得沉重起来。

“这位公子,你老这么背着他也不是个办法,去客房先把人放床上怎么样?”

柳师长关心的问杨胥,杨胥不知能否答应转头看了眼刘闻鹤,刘闻鹤注意到杨胥的视线点头应充了下来。

“那就多谢柳师长了。”

杨胥背着马大哥又勉强的向柳师长鞠了一躬,柳师长见杨胥很有礼貌也欣慰的点了点头。

“纪兰,你带着这位公子到西边客房去先安顿下来,我与公主还有话要说。”

“是。”

纪兰走上前对杨胥说。

“公子请跟我来。”

杨胥紧跟着纪兰渐渐离开了大院,现在院子里只剩刘闻鹤与柳师长二人,柳师长邀请刘闻鹤到茶间一坐,顺便给刘闻鹤沏了一壶上好的茶叶倒在了刘闻鹤的茶杯里。

“与我说说吧,公主近日来可好,今日为何戴着纱帽出门呢?”

刘闻鹤摘下纱帽露出了额头上的伤痕,柳师长见了满眼心疼。

“这,可又是皇后娘娘干的,皇后娘娘这次未免也太严重了些,平日里再怎么出气不都在你身上挂些伤痕,怎的这次直接伤了脸蛋,若是留下疤痕公主您以后可怎么见人啊。”

“老师担忧过度了,其实这次不是皇后直接伤了我,是我磕头的时候不小心磕的重了些,我想处理得当的情况下应该不会留下什么痕迹的,况且就算有痕迹我怎么就不能见人了呢,在这世上谁欠谁的,难道还碍着我露脸不成。”

“公主还小不懂,女子的容貌在当今时代是最重要的,若是没有容貌可是会遭人厌弃的。”

“那又如何,他人厌弃我我还瞧不上他呢,谁会比谁高贵,在我这里只有我自己是最重要的,我永远会把自己的感受和自己的喜好放在第一位,而不是我要去迎合他人的喜好照顾他人的感受。”

“公主有公主的责任,日后怎么可能会依着自己的性子来呢,我劝公主呀先好好收收自己那韧劲,修修女德要温柔些才能得到优秀男子的怜爱,您以后啊也少去跟魏将军的女儿学习骑术练剑,都快练成男儿身了。”

“老师你再怎么也是女学堂的前掌管人,你的思想如今为何变成了这样,我看您与唐先生分离后独自带着语妩小姐长大你们母女二人不也照样活得好好的,难道身为女子还非要去得到男子的怜爱不成,独自一人难道就不可以过得很好吗?”

“公主太理想化了,就这么跟你说吧,我与我那前任丈夫唐业成离异后我每日都活在懊悔中,我每天都过得很孤独,我想也许我一开始就应该答应我丈夫辞去女学堂掌管人一职为他生儿育女在家里相夫教子,至少那样也许我还会过得很幸福,因为还可以与他在一起得到他的怜爱与照顾,不至于像如今这般过得孤苦伶仃,可我年轻时实在是太要强了,就像公主您一样,当时说什么我也不愿意辞去女学堂掌管人一职,业成觉得我太固执强势毫无妇道就不肯要我了,我没有为他生过男孩,或许一开始我就生了个男孩他也不至于会像最后那般无情无义,可能这也是我自己的命福浅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