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凡注视着颜落远去的身影，想起昨日旖旎的夜晚，心中阵阵不舍。

“自你走后心憔悴，白色油桐风中纷飞。”姜凡眉头紧皱的痛苦吟唱。

“凡儿，别在那里装了，你就是馋人家身子。麻溜的滚过来，为师教了你功法要赶着卖鱼去，迟了可就不新鲜了。”

“好嘞师父。”姜凡回过神来。

姜凡早已察觉陆压道长远没有看起来那般简单，要教给他的东西自是也非同小可。

“凡儿，你对你现在的修为了解多少？”陆压道长的神情变得严肃起来。

“师父，我有一个系统。”姜凡沉默了片刻后说道，陆压道长对他的宠爱姜凡能明显感觉到到，虽然系统是他最大的秘密，但他犹豫片刻后，还是说了出来，对师父确实没什么好隐瞒的。

“他让我学习了炼丹、武术、兽医这些东西，还让我来沐钬学院修炼。”

陆压道长点了点头。

“不过说实话师父，我虽然知道自己的炼丹术和武术水平不低，但具体到了什么地步，我还真不太清楚。”姜凡继续说道。

“你的炼丹术有着接近于神的水准，但要想炼制真正的神丹，需要大量的魂力。”陆压道长缓缓说道。

“至于武道，你更是无限接近于武神境，甚至可以说就是武神了，但昨夜精气散给了那个姑娘后，现在就是个普通武者。”

“师父，您是说修武的就不能做那个事儿了？”姜凡心中疑惑，尽管自己早已泄了元阳，但既然师父知道行房会让修为跌落，为何昨日还是让自己硬上？

“对普通的修炼者来说不太影响。”陆压道长拿出两只烟，递给姜凡一支，姜凡用紫火给师父和自己点上。“但是，如果要成神的话，就必须了断情欲，否则就进不了神的序列。”

“武道一途，最重精血，元阳一泄，就一泄千里。”

“师父，那我之前的武术是不是就白练了？”姜凡吸了一口烟说道，他先前也发觉自从跟陈灵素初试云雨后，渐渐力不从心。

在达州潇洒了几天后，力量也是有所衰退。

但当时姜凡并不在意，只道是自己肾虚的缘故。

“凡儿，你记着，没有白费的功夫。”陆压道长悠悠说道。“并且你现在这样更容易进行魂修。”

“世人常说什么魂修无涯，武修真武，但这是因为凡人们见识有限，偶尔见上几个成仙的魂修，便以为修到尽头的都是魂修，妄下定论，认为武修的终点只是真武境，没什么意义。”

“但建立秩序法则的真神，无一不是武神。”

“可是师父，武修不是没有魂力吗？你看我就一直没有魂力，他们怎么能够成仙成神的？”姜凡不解问道。

“绝大部分是飞升后才开始武修一途，像你这样到了武神境却没有魂力的，连我都是第一次见。”

陆压道长第一次见到姜凡就看出了他曾经碰触到了武神境的门槛，但却丝毫没有修炼过。

姜凡就像是一个拥有千吨体重却只有几寸身高的奇葩，极度不均衡的野蛮发展着，虽然无比强横，人界无敌，但终究只是凡体。

陆压道长本打算让老友带姜凡进入色界和欲界，破了他的武神真身后，重新修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