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入学比我早了几年,虽然学术不同,但同在一个院校,我们常常相见,感情也在这里面一点点的萌生,相遇是偶然相识相知在那时的我看来是必然,因为只有这样一个人在你眼里入了你的心里,你在关注他时才可以常常看到,常常相遇,不然如果是一个你不看不爱不关注的人,就算常常见面你们也无法去与之说上一句话的,也就不会有相识相知了,那时的他有那样让我着迷的地方,但我那时却说不上来,所以感情就是这样,就算你了解这里面的科学术语,了解这些个身体里面本就有的生物本能,了解了一系列的生理原因和物质相互碰撞而发出的化学反应,你也依旧躲不过,那么一刻的心动,那时的他从人群中走来,看见同学被欺负被霸凌的场面,他挺身而出样子,还有他在院校的公园的一角靠着长椅学习的样子,还有种种,都让我对其为之心动,不算一见钟情也不算日久生情,只是那一天天的接触,却让我看到了他发光的品质,我常常会在他可能要经过的地方等待,起初,我热情的向其招手,却没有等到他的回复,直到一个多月的相遇和问好之中,他那高冷的宅院,终于对我摊开门扉,他愿意和我说话了,他也开始向我问好,但那冷傲的姿态,不允许他这么早的敞开心扉,他的心是热的,可外表却是冷酷的,让我一直不知道他的心意,我常常会和同班的女同学说起这件事,女同学只是调侃我不敢直接询问,而这样的关系也好,至少他愿意和我说一些他所学习的医学专业,也是这样我们才慢慢有了要说的话语了……
那时候,我们会一起探讨一些学术造诣和生物躯体的奥秘,交谈中我发现他对他的那个职业非常的痴迷,甚至痴迷到癫狂一般,那时的他有着一个巨大的梦想,也有着正义之心,对于一些伤天害理的事情从来都是嗤之以鼻的,而也是这样的他让我一见倾心对其有了些奇怪的崇拜之意,那时的我如中邪一般的喜欢上了这样一个,有理想的优秀学长。可爱情之中总有些隔阂,在一次与各自学术没有太大关系的话题中我们产生了分歧,主要原因是两个人的学科有着不同的理念,因为学堂之上我们这些学医的常常会和尸体打交道,所以我看着这些年轻的生命的消逝为之怜悯和共情,而他对这些年轻的尸体则是有着一种冷酷且残忍,因为在他看来这些没有什么,反而是这是好事,离开了也好正好供他们去做足够的研究,而他的研究对象多是解剖和切割,对生命进行蹂躏的剥夺生命的东西,而我是研究医药理论的是救治生命于水火的,所以我们不同甚至相互对立的学术知识让我们发生了分歧,而那时对这样做的意义,不懂也不明白,所以对其的这种残忍对待那些小白鼠,青蛙很是抵触让我们之间有了些隔阂,而隔阂之后过了十几天我们还是没有办法割舍再一次说上了话,他也向我解释了他们这样研究的意义,是以后用来救人的,缝补解刨这些外科手术,现在对这些青蛙小白鼠,甚至年轻的尸体进行摧残后我们会再次缝补,这样的学习才可更加的熟练,这样在救治活人之时,我们有足够的经验救下更多的人,只是这个学习的阶段会有些暴力有些血腥而已,也是因此我放下了这些个偏见,再一次相互学习相互理解,而那时的我也是太过天真,不知道所有的医学成果,都要有人为之付出生代价,甚至是生命的代价的,我那时有几次学习研究之时,不忍对那些弱小的东西下手;我的那时学习的药理不过只是个开始,在以后几年的学习之中,我知道,要想救治更多的人,都需要有人去做出这足够的牺牲……
我的天真在他面前,是包容的,他对我总是那样冰冷,却又火热,在一起学习几年之后,在爱到浓时,我们甚至差点偷食了禁果,好在两人都是理智的没有早早戳破这一层薄纱,为了这他甚至可以做到在大冬天里,用冷水浇身来降下那心中炙热的欲望之火,而也是因为如此,我对其的爱慕之情一直在升华,与之相恋的这几年,他会在我生病时对我格外的照顾,而那时的那个冷酷的,一心只想为自己的家族带去荣耀的冰冷的心,也因为我的出现而将其捂化了,变得格外炙热,而我那时也早已习惯了,他在我身边的感觉,对我和其它男子一起走一起说话都要询问,对我也比以前格外的关心着,我有时会讨厌他这样的询问,所以会故意去激一激他,而他总是会对这些人说着我和他的关系,就为了让他们不要有其它的想法了,我们没有怎么真正的谈恋爱,却会在这样的关系之中,情感变得更稳固,他是中日的混血儿,而这或许也是我对其较为亲近的原因吧……我看着他的表现更是让我心生欢喜,因为我俘获了一颗真心。可。爱情的故事总是短暂的,在保持了这样的关系的几年之后,不知何时他从我的世界了消失了……
我听他说过他有着更为高远的理想,他说他在这里已经学到了足够的知识和经验了,他已经学不到更多他想要的知识后,他说他已经不喜欢只仅仅做个外科医生,我不知道他这是为什么突然的转变了,好像就在他父母来学校看他之时,他发生了巨大的改变……
因为,我明明知道他对这样的职业这样的学术痴迷,所以我不知道他为什么,突然变了一个人,而也就在这几天后他消失在了我的世界里,只给我留下两个字“等我”后没有了一点点的踪迹,只剩下我独自伤心落泪,和与之的那一点点回忆……
心中千愁万绪隔住我的喉堵住我的心,让我无法呼吸无法疼痛的叫喊只剩下心伤,也不知这样的愁绪追随折磨了我多久,我才在其它同学和教授的帮助下走出阴影,而那段感情也只能深埋心底,用专心的学习,研究实践来压下来并抑制那已经孱弱的心,让自己不再多想,直到,世界的战乱开始,我才离开了这远方的院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