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系列的事情让我很是不解,也让我对这未知的东西心里感到荒荒的,我听着他们的话语,不清楚这是怎么回事,我在这里学习了五六年的时间后,我便不想在这里多待了,我在这里长长被一些人所监视着,这让我更是不想在继续下去,没有多久后我便放弃了学业,回到了本土,离开了这学习的地方回到了父母的地方;而就当我满心欢喜的回到自己的故土时,我在甲板之上眺望,我盼望着,盼望着在码头之上有人来接送我回家,不过那是不可能的我提前回到的故土又有谁可以知道呢,心中不由得泛起悠悠的凄凉,那样的凄迷悲凉,不知道这颗心中是因为无人来接,还是对那个不再出现的男人的不舍还是失望,不过还是有些欢喜的,因为马上就能看到父母了,一段时间后我开始无所谓了,看着笼罩在战争阴影中的华夏大地,我满怀一颗赤子之心,回到故土,为的就是用我所学到的知识为这些受伤的人可以更多的把他们的生命延续下去,让那些英雄有更多生的希望,那时的我是这样想的,可那时的我,从小娇生惯养的我,又怎么可以了解战争的残酷,生命的脆弱呢,我学的所有药理知识根本不可能在这样残酷的战争中发挥作用,反而是我的恋人,那个我自认为是剥夺生命的学术,才是在这个乱世之中最被人需要的,只是现在我们已经隔了天涯海角,因为我不知道他在哪,而他也已经是一位日本人了……
我回到我的城市,来到我家的租出的一个个店铺前,看着那些租户在里面做着生意,我却看不到一个熟悉的面孔,就算有熟悉的面孔他们眼神也是躲躲闪闪的,我不清楚这是什么情况,我走过店铺走过那一条熟悉的街道,人群依旧不少却没有一个来和我说话的,热闹的人群在我看来是那样的孤寂,我成了一个外人了,回到自己家的宅院,院前的看守已经不再是我所熟悉的人,我想进入到里面,他却摆出一副奇怪的架势,说着这里是陈府闲杂人等不要入内,看着这样的架势,我说自己是这个家的主人,这里是我家啊,你是什么东西,那个人还是那样说着如同一条看门狗一般让人厌恶,我那时的心里是这样想着的,这时一个老者走了过来,问看守的人是谁啊,这个看家狗便又换了一副嘴脸,摇尾乞怜的来到老者身边点头陪笑道门管家,你来了,而我看向门管家他是最熟悉我的人,我向其招手还说我认识他,可门管家看了我一眼后脸上是惊恐的表情,然后和看门狗说了几句话后便又走了进去,我很奇怪这是什么情况,直到那个看门狗回来才说他们并不认识我,我说我是馨蘭啊,他却道不认识什么馨蘭,是不是走错家门了。因为门管家是这里的元老了,如果他也不认识的话,那一定不会有错。说完后这个看门的人,便让我赶快离开。
我以为门管家是不是犯了糊涂,这才几年他就不认识自己了,所以我很好奇,一直疑惑他为什么会不认识我呢,而那个看门狗却直接说道,就是门管家让他叫我离开的,我听后很是气愤,我不知道这到底什么情况,可大门依旧关闭着我开始着急了我喊着门管家的名字后,看门狗让我不要再闹了,不然就让警察把我带走我没有听他说什么,也不想理会看门狗的叫嚷,直到门管家再一次叫他过去后递了一张纸条给我,可我依旧不去理会,最后门管家看着我这样闹便跑了过来,还是尊称我为大小姐,还让我不要再闹了,我问其为什么,门管家只是叹气后让我到纸条上的地址过去,到时候他会和我说明白的,我看着他的模样心里不由的有些不好的感觉,但门管家没说于是让我先去到那里住下再说吧……我不知道门管家为什么这样做,我问他这是怎么回事?他的表情表现出叹息和难过后只是说,在这个地址先住过去,到时候他会去和我说出原因的,看着他这样的举动我有些慌张,我的心里不好的预感又起来了,我连忙问是不是我父母出了什么事,而他的表现也更悲痛了,当我要问时,一辆黑色轿车从我和管家身边驶过,停在了我父母从小和我一起居住的大院门口,我想去看这个人是谁,可车辆里面的人,被车里的窗帘遮掩着,我看不到那个人是谁,就在我要仔细去看清楚之时,管家把我拉到角落提醒我不要露面,我想多问一点的他让我不必多说并让我去到那个地址后,后就不要出门了也不要和路人打听什么,因为现在这个地盘是他们的…
急匆匆说完后,他便去迎接那个车里的人去了,走时还让我快点离开,这里不安全,那时的我还不知道家里发生了什么,我低头后测目向车里出来的人看去,远处一个穿着一身黑色警服的人他向我这里看了一下,我则警惕的缩回目光,在这时我听到了门管家对其的恭迎和奉承,他则问其询问着我的事,因为不知道我是哪一位,门管家则先是不知道如何应对后,急中生智说我是其的一个亲戚,来广州探亲的,于是那个穿警服的人点了点便进去了,我也在管家的在次示意下,离开了这个生我养我的宅院,心中愤愤如波涛汹涌……
我坐在沙发上之上脑子里还是无法忘记这个人,看着受伤的身体我有些不甘这样的人渣还没有死去,我却无能为力了……
这个人和我的家仇有关,那是我离开之后的一段时间,自己的叔叔竟联合这里的警察局长害死了我的父母,财产也被叔叔吞并,还瓜分给了这一个个人渣,不仅如此这个警察还官升高职,有了名利和声望,而这些都是他们对我父母的冤枉而得来的,这人神共愤的罪名便是鸦片生意,还在众目睽睽之下,把我的父亲绳之以法,销毁鸦片,也让我的父母受了不白之冤,成了人人可杀的恶人,但我了解父母的为人处事,他们一向正直怎么可能去做这样的害人玩意,所以父母是冤枉的,而叔叔在警察搜到鸦片之后还大义灭亲,让大家都认为他是好人,我怎么也不会相信父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来,可又有什么办法事情早已发生…
那时的我听到这个噩耗,我心痛的无法言语,那愤怒让我的身体都更着颤抖起来,我想到那时与父母离别时他们依依不舍的眼神,想着他们在我身旁的点点滴滴,再想到那时离开我竟没有给他们一个拥抱没有说一声爱,我的泪水就如雨下,因为现在都已经无法实现了,连最后的一面都没有看到……我停不下来的泪流我的心满是悲痛,而那时的我却是满满的仇恨,我想去复仇,我想杀死这一个个人渣,那种愤怒和不平,我拿起厨房里的刀子就要杀过去,但被门管家和他为我请的丫头给拦住了,我气愤的说不出话来,门管家却要问我冷静下来,我一个人再加上我们也斗不过一个有钱有枪的恶人吧,而也是这样的劝阻让我不禁眼泪流出,而胸口如同堵着异物一般,无法好好的呼吸,和那腹部因这气愤的隐隐疼痛,也是因为这样,让我一口气上不来,让我不自觉的晕坐在床头……
这是管家和我说的事情,我听到不禁怨他为什么没有给父亲一个清白,为什么不去查找真相,还一直跟在这个弑兄的人身边为其做事把父亲当年的给他的情谊忘记,而门管家他没有为自己开脱……
我在床上躺着,我想着这个事情,我不知道老天为什么对我这么不公,为什么这件事会发生在我身上,可我又该怎么做,才可以让这些人得到应有的惩罚,我想着,气愤着,可却不知道应该如何,管家看我这样让我节哀,我再想起他没有救下我父亲的事,我气愤的让他出去,那声音很大,里面表达着我的不甘,表达着我的愤怒且悲痛之意,当两人都出去后,我一个人把房间的门反锁了起来,在里面抽泣着,这泪这悲这怒,是恨是痛是伤是泣…是对去远方的后悔,是几年之后才知道父母离去的无奈和痛心疾首……
这样的痛恨持续了几天,我也没有心思吃下多少的饭,丫头看着我连续几天的不思饱腹,开始对我担心了起来,她和我是小时候认识的,她也是门管家的女儿,我们在一起到大,只是那几年在外留学的时候,她没有跟过来,再一次见面时,我们还相互拥抱了一下,可紧接着就是我疑问的真相,我没有了叙旧的心,也没有吃饭的心思,我关着门,想着如何对付这些恶人一遍又一遍,这些恶人在我脑海里不知被我杀死了多少回,却依旧没有好的结果,也因此我走不出这房间也无心去体会他们对我的那种担心,直到几天之后,丫头才着急,一直敲着我的房门,后来叫来门管家,把当年的事,还有他为什么没有帮忙的事情原原本本的告诉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