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说了,三弟是货真价实的郎君,他偏不信。”公孙煜在一旁也解起手来。
“但是我听到的消息说,这叶三郎光天化日跟你表的白啊。”孙埘说道。
“你要这么说,那天你跟三弟打架,他小子确实特紧张三弟。”公孙煜净了手说道。
司马郁跟在后面也净了手,“长得太帅了,也是一种罪啊,让旁人想入非非的。”
“哕!”公孙煜装作要呕的样子,想了想又说道:“你家那顾先生怎么回事,你干什么都要跟着。你不会是被威胁了吧,你要有困难跟我们说。”
“请顾先生是来保护我的安全的,没什么威不威胁的,刚来定陶那会儿,确实发现有人在跟踪我,二位兄长也知道,我们司马家没有人了,我尚年幼,又体弱多病,所以才找了顾先生来,顺便教习我一些强身健体的武术。”司马郁解释道。
“不知道还以为是你的男宠呢,谁家主人跟先生睡一起的。”孙埘说道。
“那是之前宅中出过贼,所以让顾先生睡在我外屋了。司马家的家主不好当啊,一入定陶城,处处都是是非啊。”司马郁喃喃道:“幸好我马上就走啦。”
“去成亲么?”孙埘又问。
“成你芝麻绿豆的亲。”司马郁把湿手搭在孙埘的肩膀上蹭了蹭:“我15岁都不到啊,毛都没长齐。你这都在哪听到的谣言?你不会是叶繁派来的探子吧。”
“每天不是读书,就是靠这些小道消息打发时间了。”孙埘说道。
“他家神烦,我们家都没人了,不知道碍着他什么了,不让我兄长入学。”司马郁说道。
“原来这事儿是他家做的啊。”公孙煜说道。
“是的啊,家祠在这,不能没人管啊,所以就只能我出定陶,让兄长看着这祖宗宗祠了。”司马郁无奈的说道。
“怪不得,不然按你这个年纪,应该去小学的。”孙埘说道。
“你是皇帝陛下亲封的家主,他叶家怎么可以这样?不是说是世交吗?”公孙煜问道。
“谁知道什么世交不世交的。司马家一夕覆灭,也没见他们家出来吊唁什么的。”孙埘说道。
“你们那时候都多大啊,都知道这些。”司马郁问道。
“以前也听大人们说过。”孙埘笑笑。
“我倒是不在意这些,我此行不知何时才能归来,我兄长独自留在在定陶,还请二位兄长照拂一二了。”司马郁说着对着两人鞠了一躬。
“三弟这是做什么,这都是应该的。”孙埘说道:“回来请我们吃小酥鱼。”
“小酥鱼管够。”司马郁笑眯眯地说道。
三人回到宴上,看到司马珂和公孙祺在窗边说着话。
司马郁鬼精鬼精的冲着公孙煜笑了下,两小鬼头俏摸的凑到了那两人边上。
“煜儿从小都很听话的,父亲对他比较严苛,总是有点胆小,不太敢说话,身边的朋友也不是很多。但是他说,第一次见到这么勇敢的少年。”公孙祺说道。
“勇敢?”司马珂不解。
“是啊,就去年冬天,他说他看到司马小郎君一个人走进那个巷子,他跑去找官兵,就看你带着官府的人已经赶过来了,一举破获了那个拐卖案。他说他有点自责,为什么没有勇气去拦司马小郎君。”公孙祺说道。
“我说呢,你怎么突然冒出来的好感,我以为是我单纯长得帅。”司马郁说道。
“三弟,我……”公孙煜想说什么,司马郁直接抱住了他拍了拍:“煜兄无需自责,我做事有些鲁莽的,你去找官兵其实对你来说是最好的方法。”
“哎!你们几个小家伙在这偷听什么墙脚。”公孙祺嗔怪道。
“哎呀,就想学习学习嘛,真是的,你们不聊风月聊我们干嘛。”司马郁说完就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