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在军营里不挑食,什么都吃。但那都是迫于形势,不吃就没得吃,不过回了京都就不一样了,又可以当回她的大小姐,喜欢的可以多吃,不喜欢的可以不吃。
沈华妤给他夹了一块鸡翅放入碗中,“这盘五宋鸡翅看着就辣,你试试,可还喜欢?”
“既是阿妤夹的便都喜欢。”
“何时说话这般好听了?还没尝就喜欢吃。若是很难吃呢。”
贺浔执起筷子,咬了一口鸡翅尖,香辣可口,很合他的口味。
沈华妤凑过去,“味道如何?”
“很好吃。”
“阿妤你是不是也觉得我从前在军营经常针对你,跟你作对,又混蛋又毒舌。”贺浔突然翻旧账,“两年前,庆功宴那晚,你喝醉了便同千夫长,副将几人在背后骂了我一晚上。说我毒舌,混蛋,老是跟你作对,喜欢动不动就跟你干架,你我二人的军帐都让我们弄坏了三次,你还说我喜欢抢你人头……”
诸如此类的事,数不胜数。
沈华妤拿了一只卤猪蹄堵住他的嘴,“莫说了人多嘴杂。”
她也想起来了,那夜酒劲上头,一时口快,就把贺浔从头到脚都骂了一遍,自己骂了还不行,还拉着军营的几个兄弟一起,等酒醒她就后悔了,当时还庆幸贺浔不知道。现在想来,他就是知道了,怪不得那夜过后连续半个月贺浔看到她就躲,她当时还以为是贺浔抽风,不然就是良心发现了。
但也就是持续了半个月,半个月过去,他们又恢复了原样,军中同他们一日参军的人,分为了两队,各以他们二人为首,每每动起真格来,就属他二人干的最狠。
贺浔放下卤猪蹄,特意给她夹了一只水晶虾,“你心虚了!”
沈华妤吃着水晶虾,又拿起一只卤猪蹄吃起来,试图用吃东西来掩饰她的心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