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舞跳的真不错，你以前有学过吗？”琦玛挽着零的手，两人在舞池边缘起舞，受制于零的身高，她跳的是男步虽然不在舞台正中央，但依旧吸引了众多男孩女孩的目光。

“曾经有人教过我，不过那都是很久以前了。”零说，“你跳的也很不错。”

“我都是跟男友学的，你呢？”琦玛猫一般的眼睛中透露出好奇。

“一个......老朋友。”

“真的吗？男孩还是女孩？”琦玛开始八卦起来。

零张了张嘴，最后还是开口了，“男孩，但我们已经很久没有见过了。”

“为什么？”

见零迟迟没有开口，琦玛很识趣的不再多问。

零在起舞的同时，四下观察着周围的男人们，看着他们如火般的目光毫不留情的落在两人的胸屁股和腰上。

如果那名失控的混血种真的在现场，两人就是他最好的目标。

不远处，医院的路明非也时刻盯着酒吧内的情景，通过望远镜，他甚至能看见某个男人脸上痴汉一般的表情。

“芬格尔都没这么变态好吗......”路明非恨不得立马就给对方来上一枪。

一曲终了，酒吧里爆发出掌声和口哨声，不乏有人起哄再来一曲，但零不是很听得懂缅甸语，她只看见琦玛面带笑意和他们说着什么。

男人们露出不屑的表情，嘴里叽里呱啦，零有些厌烦，不适感催促着她离开这里。

琦玛回头拉着零的手，“感谢你陪我度过一个难忘的夜晚，感谢你能陪我聊天。”

零点点头，其实她根本没说几句话，只是扮演了一个倾听者的角色，但对于身处绝望的人来说，他们往往最需要倾听者的陪伴。

“也许我该回去了，现在太晚了。”琦玛抬腕看了眼手表，已经是接近一点了。

“好。”零说这话时，余光看着周围的男性们，看着他们跃跃欲试的表情。

“再见。”琦玛朝她挥手，留给她一个红艳艳的背影。

“等等，”零叫住了琦玛，“无论如何，都不要丧失对光明的希望，即使是寒冬中，也会有点点光亮等待着你寻找。”

她最后还是没有忍住，简单地说了几句话，虽然她不善言辞，但琦玛的境遇，绝望而又寒冷，让她想起了过去。

“谢谢。”琦玛朝她露出一个温柔的笑容，摇摇晃晃的向着出口走去。

“路明非，注意她的动向。”

路明非立刻回过神来，他刚刚一直沉浸在莫名的悲伤中，那种无奈，那种彷徨，让他有点想起自己的高中时期。

他再度端起望远镜，扫视着下方，“门口有个货，我感觉他跃跃欲试了，还有你后面的人，有想法的人有点多啊......”

“一个个侦查。”零环顾四周后裹紧自己的长裙，迈着步子向门外走去。

“有人跟着你啊，需要我解决吗。”路明非再度检查弹匣里的子弹，对付危险混血种，执行部允许直接击毙。

“暂时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