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如今没有修为。”谷宇面色平静道。
“哦哦,”沧墨这才明白,他探查不到谷宇的修为不是因为对方修为太高,而是没有修为。
“去哪?”沧墨再问。
“不该问的别问,”谷宇淡淡说道,随后指了个方向:“朝那飞。”
沧墨点点头,随后唤出飞剑,一把揽住谷宇将其抱上飞剑,还细心的为其布置了一个防风的护罩。
飞剑上,谷宇瞥了眼沧墨淡淡道:“下次不用抱我。”
“好。”沧墨点头。
“把那令牌拿出来吧。”谷宇道。
谷宇气场太强,哪怕没有修为傍身,沧墨也生不出反抗的心思。
暗道倒霉的同时,沧墨乖乖从储物袋中取出令牌递给了谷宇。
谷宇将令牌放入手中端详,也没看出个什么名堂。
看上去就是一块朴实无华的令牌,材质有点像他早年在一个国家见到的铁木。
不过那铁木他也研究过,就是一种很普通的凡植。
想来两者之间也不会有什么关联。
没看出什么名堂,谷宇将令牌丢了回去,问道:“你可曾祭炼过?”
接过令牌的沧墨摇头道:“时间太过匆忙,尚未来得及祭炼。”
“那你拿去祭炼吧。”
闻言,沧墨都惊了,对谷宇的身份猜测也无限放大。
到底是多大的来头才能无视这与太古神庭有关的令牌啊,这可是藏着超脱秘法的太古神庭啊。
沧墨对谷宇的态度更加恭敬了:“谢过前辈。”
若是谷宇知道沧墨的想法,定会嗤笑一声。
只有傻子才会把这么危险的东西掌握在手中。
他掌握沧墨便等于掌握了这神秘令牌,还规避了风险。
不必怀疑,一旦因这令牌惹来杀身之祸,他肯定会毫不犹豫的将沧墨交出去。
接下来,两人不再交谈,沧墨忙着祭炼令牌,谷宇则回到了识海空间,将闷闷不乐的刘毅放出,让其修炼。
谷宇不亲自修炼一方面并非他本人的身躯,他修炼的效率并不高,另一方面是修炼半天又不是提升他自己的修为,他苦修个屁啊。
闷闷不乐的刘毅还是听话的吐纳起来。
一炷香后,沧墨停下祭炼,问道:“前辈,我们要去哪?”
闷闷不乐的刘毅被打断了修行,心情更糟糕了,没好气回道:“不知道。”
嗯?此言一出,沧墨死死的盯着刘毅。
对方给沧墨的感觉很奇怪,仿佛是换了个人。
两人一下陷入沉默。
好一会儿,刘毅才道:“继续飞,我没喊停就不必停下。”
“好。”沧墨点头。
不过对于刚才刘毅的异常还是留了个心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