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贵了点,但总算有车坐了,刘度元也挺高兴。
何月蓉坐到车里面,他自己则赶着车走了。
这两天何月蓉都可以舒服地坐在车里,刘度元虽然只是在赶车,但心里也很高兴。
他长这么大可没干什么活,可是这活却干得很高兴,看来何月蓉的魅力还真的是很大的。
当他们到了长安城之后,这车可就有些不伦不类了,尤其是当他们住到长安城最大的宏福客栈之后,几乎就没人愿意搭理他们。
不过刘度元却没有在意这些,毕竟这可是他花了五十两银子买来的。
他让店小二准备了草料喂马,看到他对这匹马的认真劲儿,店小二都觉得好笑,还以为他是农村来的,所以没见过什么世面。
何月蓉进了长安城之后,未进客栈就去了曹府,向曹宁风夫妇说明了情况,并安慰他们道:“妹妹应该尚在人间,只是这中间到底发生了什么,现在还搞不清楚。”
事已至此,曹宁风自然也不能说什么,只是向何月蓉道谢。
何月蓉道:“曹叔叔,有一句话我不知当问不当问?”
曹宁风道:“贤侄女有话但问无妨。”
何月蓉道:“妹妹在昆仑山学艺日久,她有得罪过什么人吗?”
曹夫人道:“应该不会吧,她回家之后几乎都在家里待着,很少出去,不太可能得罪什么人?”
何月蓉道:“如此说来,妹妹的失踪一定是与神乌县的这件血案有关了?”
曹宁风一惊道:“何以见得?”
何月蓉道:“这些人的武功很高,而且做事计划周密,妹妹没有得罪过什么人,自然也就不应该有人如此处心积虑地设计她,只有这件血案,她是全程参与的。”
曹夫人道:“可是案子不是已经破了么,凶手也都已经伏法了呀?”
何月蓉道:“问题的关键就在这里,而我想问曹叔叔的也正是这个问题。这件案子是不是还和其他什么人有牵连,我一直觉得褚峻峰、李广山这些人之间一定有某种联系。”
曹宁风心中有些吃惊,不知道何月蓉还知道些什么,嘴上却并未表现出来,只是道:“这个我也不是很清楚,令尊应该比较了解吧?”
何月蓉道:“我爹这人您应该知道,这些事情他绝对不会和我说的,他什么事情都憋在自己的心里,谁也看不出来。就算问他,他也不会说的。”
曹宁风道:“令尊不肯说的,我们哪里能知道?”
何月蓉紧盯着曹宁风的眼睛道:“曹大人,令嫒现在的情况很危险,如果您知道什么的话,我希望您能尽快告诉我。”
曹宁风迟疑道:“我真的不知道,如果知道的话,一定会告诉你的。”
何月蓉道:“按理说褚峻峰、李广山等人已经等了这么多年,没有理由非要在这个时候动手,而且搞出这么大的动静,甚至连钦差都敢杀。他们这么做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被逼得狗急跳墙了。”
曹宁风道:“你这是什么意思?”
何月蓉道:“我分析一定是刑部或大理寺正在调查他们,他们自知很快就要暴露了,与其被动挨打,不如主动出击,所以才会动手的。”
“当初您之所以不愿意接这个案子,就是因为您知道这个案子牵连甚广,一旦陷进去就很难挽回了。所以当妹妹提出要代您去的时候,您才会一口答应。一方面有我爹在那边,肯定不会让妹妹出事;另一方面,她一个小女孩儿没什么经验只会乱闯,没准儿反倒能将这摊水搅浑,您也许就能找到破案的突破口。”
曹宁风叹了口气道:“我知道你很聪明,小时候你就表现的与别的女孩子不同,你爹经常和我们提起你。”
何月蓉道:“我知道您是我爹最好的朋友之一,所以我希望您能告诉我实情,这可是关系到令嫒的性命呀。”
曹夫人并不了解内情,听何月蓉这样说,也有些吃惊,怒视曹宁风道:“你知道会发生危险,却还是让迎儿去了?”
曹宁风忙解释道:“我怎么会知道,如果我知道危险的话,我怎么可能让她去,别忘了她也是我的女儿。”
何月蓉不想听曹宁风的托辞,接口道:“我不想过多参与你们的事情,所以您不需要告诉我太多,我只是想把妹妹救出来。”
曹宁风叹了口气道:“我看这件事情你还是不要插手了,令尊没有告诉你具体情况,就是不希望让你再插手这件案子。至于迎儿的事,刑部和大理寺会处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