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河怎么...算了,我亲自去找老爷求情!禾儿本就不喜在府里闷着,如今更不可能委屈了我的禾儿。”孙榕刚要起来,就被浣娘按了下去,“夫人,奴婢知道你关心二姑娘,但老爷现在还没消气,况且你的身子不可这样动怒啊!”
“无事,我去去就回。”
静修堂内
一个侍从小跑过来,弯腰说“二夫人来了”
楚厉河诧异了一瞬,“她来干什么?还闲病的不重?!”说完他像是想到了什么,又补充道“让她进来吧。”
“孙氏孙榕拜见老爷,老爷万福。”
“你不好好养病,来我这做甚?不会是为了你那个女儿吧?”楚厉河明知故问的说
“回老爷,正是。霁禾还小,不懂事。但我却觉得情有可原,本就是禾儿先看上了那支石榴花簪子,也付了银子。是那个柳姑娘强词夺理,偏要那个簪子。都是小女孩之间小吵小闹,老爷何必动怒,再者大姑娘偏听偏信,造成了误会,何至于怪霁禾呢?”
楚厉河冷哼了一声,说,“你倒是跟之前一样会能言善辩!但就算她没错,也要闭门思过!”
孙氏一听就急了“老爷!禾儿都没错了,何必关她呢?”
可楚厉河并没打算听下去,甩袖出了书房。他前脚刚走,后脚孙氏便吐了一口血出来,昏迷了。
在门外的浣娘听到动静,进去一看,随即便跑到孙榕身边,轻轻晃着她身体,“夫人?夫人!”浣娘眼角的泪滴到了地面上,又立刻抬头冲门外喊,“快来人啊,二夫人晕倒了!!”
此刻的霁禾还在对着窗外发呆,“二姑娘...二姑娘!不好了!夫人...夫人她...”因为是跑过来的,所以气息还不稳。闻声,霁禾站起来走到小荷旁边,用手在小荷的后背上顺了顺,“你别急,慢慢说。”
“夫人晕倒了,大夫看过了,说...说”小荷还没说完,眼泪就止不住了。看到小荷的样子,楚霁禾也猜到了些,虽然她不信会是真的,但她的手骗不了她,看了眼自己发抖的手,又尽量平静下来说:“大夫说什么?”
“大夫说,夫人气急攻心,活不了多久了,可能半月,也可能...不到十日”
一瞬间,屋子里就像灌了冷水一样,寒透了。楚霁禾跑到门口,拍打着门,“放我出去!我要见我母亲!快点啊!”
门口的侍卫跟个木头一样,动都不动一下,只张口说,“二姑娘,没有老爷的命令,我等不能放你出去。”
“二夫人都病重了!姑娘作为她的子女去看看,也不行吗?!你们这群老爷的狗!我呸!”小荷气愤不已
霁禾靠着门坐到了地上,任由眼泪从脸颊滑下,口中还轻轻地喊着母亲。
“对了,姑娘还有窗户!我们并不是没有出去的希望。”
“别想了,早就被父亲扣死了。”霁禾无奈的说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一声,“一群木头,把门打开!”,“怎么乔府的令牌也不认识了吗?!有什么事我乔府担着!给本姑娘打开!”听熟悉的声音,霁禾站了起来。
门打开了,乔茳姜看到有些许狼狈的楚霁禾,开口道:“你的事我听说了,你快去看看孙夫人吧。这有我呢”乔茳姜拍了拍霁禾的肩膀道。“谢谢,乔姐姐。”说罢便跑向了孙夫人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