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找大夫。”霁禾又重复一遍,“好。”没一会,大夫就来了,老爷和大夫人也来了,屋子里又恢复了原样。大夫仔细把了把脉,随后又摇摇头说,“准备后事吧。”
霁禾想到了会是这样,但她还是不死心,抓着大夫的手说,“你们刚刚来人不是...不是说还有些时日吗?不能准备后事,不能....”乔茳姜过来扶着将要昏厥的霁禾。
楚府门前挂上了白幡,全府上下都是一片白茫茫的。灵堂里,楚霁禾跪在孙氏的牌位前,往盆里放着圆形纸钱,桌子上放着贡品,中间放着香,牌上写着孙氏孙榕之位。在灵堂里的人没几个是真正的为死去之人伤心,都仅仅是表面装作伤心。
丧事办完后,所有人都走了,包括乔茳姜。楚霁禾浑浑噩噩的走到自己的屋子里,从床下拿出来一个箱子。打开后,是霁禾每年生辰时孙氏送给她的礼物,还有前几天给她的香包。
楚霁禾越摸越不对劲,便打开了香包,里面有一张纸条,上面赫然写着
“禾儿,当你看到这个纸条的时候,为母应该已经走了吧。你不必太伤心,我房子里的书架上有一个暗格,暗格的开关是你小时候做的一个小木人,在暗格右边两格。里面有我这两年来存的钱,我知你不喜拘在府里看他们脸色,便存了些钱,留给你日后用..”霁禾本来已经调整好的心情,在这一刻又控制不住了。眼泪一滴一滴的掉在了纸上。
霁禾到了孙榕的屋子,按照纸上的信息,找的小木人,看到了她留的钱。她将钱拿回了自己的屋子,放了起来。
一切忙完后,都到深夜了。楚霁禾在床上躺着躺着就睡着了,梦里她看到,儿时的她和孙氏一起游玩,一起嬉笑的场景。
第二日,阳光透过窗户照在床跟前,霁禾睁眼看了看周围,开口道“小荷,现在是什么时辰了?”
小荷从门外进来,手中端着装有梨花糕的托盘,放到桌上。“午时了,姑娘。”
“这么晚了,为何不叫我?”霁禾坐在床边,穿着鞋。
“婢女想着昨天...就想着让你多睡会”小荷开口道。
楚霁禾想了想昨天,不知是不是昨天太过悲伤了,今日到平静了些,叹了口气,“好,我知道了。”
楚霁禾今日穿了件素色的长裙,头发上并没有过多装饰,只有几朵素色的花。“姑娘,今日要不要出去散散心?”
霁禾嗯了一声,“晚点吧”
“好。”小荷道,“姑娘想去哪玩玩?”
“蔺浮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