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仙:“是一个办法,但是辛鸿可不好惹。”
脑海里的声音:“反正关系已经不咋地了,再糟一点又有什么关系。”
云仙:“说的在理……”
从令牌的世界里退出,游花无力的瘫软在沙发上,将令牌再次雪藏。
……
吃完早饭,袁青拿着奎山给自己打造的神似横刀的白刃,径直前往晨辛区西边的荒地、位于矿漩下方的猎场。
临近中午,袁青看着脚底下已经放干血、身长接近两米、皮肤黝黑没有毛的矿鼠,这是已经几天没有收获的袁青的首荤,接下又可以吃几天了。
就当袁青要背起自己的猎物返回晨辛区时,一个脑门反光的壮年男子找上了袁青,气喘吁吁道:“袁青,不好了。那群混蛋真的来了,带了好几个帮手指名道姓要找你,还说你不出来他们就天天在猎场里捣乱,让我们……”
袁青眉头微皱,想起两天前自报家门的冲动,抗起地上的矿鼠道:“带我过去吧。”
两天前,正在猎场狩猎的袁青无意中看见好几个人在打架,在好奇心的驱使下就凑上前看了个热闹,在好心的路人的讲解下了解了事情的经过。
“三个地痞流氓看见一个势单力薄的中年男人狩猎到了矿鼠,于是上前说这是他们自家猎场的矿鼠了跑进晨辛区猎场,蛮横的要求中年男人交出矿鼠,中年男人死活不肯,于是三个地痞流氓和中年男人就打了起来。”
最后,袁青看见三个地痞流氓对中年男人下死手,周围的人又没有一个上前的,于是自己当了出头鸟,将三个地痞流氓教训了一顿,将名为胥符的中年男人和矿鼠送回了晨辛区。
来到晨辛区的猎场的边缘,袁青看着七个手里拿着刀具的男人站成一排,好像书里说的黑社会一样。
看到袁青走过来,袁青两天前教训过的三人中的一人凑到中间那人的耳边,目光不时扫过袁青小声嘀咕。
中间那人眼神贪婪的盯着袁青肩膀上的矿鼠,摆弄手里锋利的刀具威胁道:“就是你抢了我兄弟的猎物,还打伤了我兄弟?”
袁青放下肩膀上的矿鼠,无所畏惧的纠正道:“首先是你的兄弟抢别人的猎物,其次那是他们罪有应得。”
进言的人问言上前伸手指着袁青义愤填膺道:“你放屁,那个矿鼠分明就是我们杀的,被你带人抢走了。”
袁青怒极反笑,两天前还只是说从他家猎场跑过来的,今天就说是他狩猎的了,再过两天……
看着发笑的袁青,中间的领头羊自顾自面露难色道:“这,你和我兄弟说的……我该听谁的?”
袁青擦干眼角的笑泪不想再听这些蛇鼠一窝的人废话,直截了当道:“说吧,你想怎么样?”
中间的领头羊以为袁青要服软,指着袁青身旁的矿鼠嬉皮笑脸道:“把你身边那个矿鼠给我兄弟当赔偿,跪下来给爷们磕几个……”
没有再听后半段废话,袁青冲上前一手按住中间领头羊的脑袋掼入土里,起身一记鞭拳甩在旁边一人的脸上……几秒钟将七人放倒,恶狠狠道:“再有下次,将你们的脑袋砍下来。”
抗起地上的矿鼠,袁青揉着太阳穴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