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候这里的国师闹得沸沸扬扬的,我也以为这个国家的祸事还真跟那个国师有关呢。”
“寻思来都来了,就去看看。”
“那个时候还没有那么多阵法,魔渊也没有那么明目张胆,所以当时去国都也没有碰到什么麻烦就是了。”
她说到这里,略微顿了顿。
“什么天龙国师,不过是一具死后被改造成魔傀的修士罢了……”
“……”
沈无伤慢慢复述了进入天龙国之后的展开,司徒安的眉头也从微微一蹙到微微展开再到蹙起再到展开……
加速看就跟蹦迪一样。
正如他所想,天龙国的确是一处险地,而在悬空魔渊彻底装都不装,直接摊牌之后,险地则彻底化作凶地。
本来还指望能知道什么出去的小道方法,比如说我在西天有条路,不过风险有点大这种。
结果听到的无一例外都是悬空魔渊对天龙国的蚕食以及那所谓第三仙人计划中的只鳞片爪。
可以说听到的没有一个好消息。
不过也正是多亏了这只人形自走情报娘,换一个人的话还真不一定做到在这种地方待那么久的同时,还能打探到这么多的消息。
“讲那么多,累死啦!”
沈大汉双手叉腰以示不满,盯着司徒安像是在索要什么,令尚在思考的后者险些两眼一黑。
白毛妹的功法可以察觉他人的善意恶意,并且对此做出一定的判断,在某些时候堪比杀意感知,这也是其先前一直为司徒安望风的原因,也是之所以能在天龙国潜伏那么久的原因之一。
但这个功法有一个副作用,正如一切功法皆有代价一样。
那就是偶尔会受情绪制导,展露出原本的性情乃至性情大变,对情感方面的追求也会越来越浓郁。
好在其控制力较强,只有少数时候会出现这种情况。
嗯……
少数时候就是司徒安在的时候。
先前还好,最多盯着他眼神拉丝,莫名脸红之类的。
现在显然是可以窥见修为圆满,代价也接踵而来
的确,只有在自己面前,白毛妹才会表现出这副小女孩姿态。
但眼下,这实在不是一件好事。
“师姐审时度势,真厉害。”
敷衍了一句过后,沈大汉才满意地点点头继续,如同充值续费过后才转起来的进度条、投了币才开始喜羊羊的喜羊羊、转了账才回复一个可爱表情包的女神……
“其实关于他们这个所谓的第三仙人,我瞧着差不多有眉目了。”
“想来,就是那位天龙。”
“只不过动用这么多人,用这么原始的办法押送人前往国都,这一点我一直没有搞明白,所以才特意去寻了几个舵主的麻烦。”
说完,她叹了口气。
“但是什么都没问着,搜魂也没用,他们的神识早就被下了禁制,应该也是那位渊首的手笔。”
“如果说收获的话,倒也有。”
“我之前杀了一个舵主,当时从他的身上搜出了当岚剑宗的阵法图纸还有详细地图,虽然不知道魔渊的人身上为什么带着这个,但这本身就是件很奇怪的事。”
“只可惜拷问也没有成功,只知道关乎一件法宝,叫什么定风杖。”
“额……”
“这个我好像有点头绪。”
听到当岚剑宗
司徒安忽然想起了先前在黄风绝岭一战中收获的戒指,似乎那个被自己塞了一嘴丹药的女修就是当岚剑宗的?
他仔细想了想,随后掏出一堆戒指,合理分类后根据首字母排行法加稀有度,很快找出了当初缴获的一堆魔渊修士戒指。
这些戒指在当时收获了之后也只是大致看了看,确定有没有值钱或者可疑的东西就没有再过多关注。
毕竟司徒少爷最不缺的就是戒指。
“哐啷啷~”
空间戒指互相碰撞,最后尽皆落于地面,戒身特有的材质令声音悦耳动听,胜过钞票细腻的沙沙声。
不多时,一根其貌不扬的棍子以及一根亮银色的寒铁棍还有一根富丽堂皇、其上有许多花纹的棍子被翻找了出来。
司徒安沉默地看着这三根棍子,总感觉跑进了什么奇奇怪怪的元素。
而下一刻,沈大汉便抱着三根棍子凑了过来。
“少年哟,你掉的是这根金棍子,还是这根银棍子,还是这根平平无奇的木头棍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