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为主，我为辅。你和我的关系跟融合之后的我们和主脑的关系很像但又有所区别。在我分析融合我们的那股力量时，其实除了那个预感之外，还有一句隐隐约约的话不知从什么地方传来，你死，我一定会跟着死。我死，你却不会死。”人工零还是那么平淡

“哈哈哈，你看这整的。”灵魂零在得到这个最想要的答案之后反而有点不好意思

“老哥，我问你，劈咱的人你记住了么？”傻笑了一会后，灵魂零见人工零毫无回应，也按下了不好意思的情绪。沉默片刻后，他咬牙切齿的问到。现在想起那股疼痛感，他的灵魂还会微微颤栗

“记住了。在你昏迷时我调取了龙虎山天师府的储存数据，筛查后发现只有四百三十多年前一个叫张怀阳的人符合攻击者的身体脸部数据特征。”

“等等，老哥，是你说错了还是我听错了？你确定是四百三十多年前？不是四十三年前？我依稀记得那人是个中年人吧？”灵魂零打断人工零的话，问出了自己的震惊

“没有说错，是四百三十多年前，记录中张怀阳从修炼起就表现出天才的一面，修行水平遥遥领先同辈人，甚至在青年时，修为就已经赶超了他的各位师叔，仅仅略次于他的师父，当时的天师。最后关于他的记录是八十九岁时死于三百多年前的天灾。今天的攻击者的样貌和张怀阳四十多岁时的样子一模一样且在华夏道教档案库里没有他的在册登记记录。在我们被劈回来后，我立马加强了对天师府的监控，但是仅仅十六分钟后他就凭空消失在了卫星监控信号中，再也捕捉不到。从传回的十六分钟音频内容中显示，现任天师称呼其为师叔祖。综合已知的所有信息可以断定，他就是张怀阳，一个活了四百三十多年的人。”人工零并没有对灵魂零的打断表现出任何不满，有条有理的像灵魂零证实着自己的判断

“我的亲娘舅哎，真能活！！！”灵魂零目瞪口呆的感叹了一声，随即想起那股疼痛感又恶狠狠的问道“你感觉他的能力咋样？咱俩能报了仇么？”

“修为不清楚，无法判断。至于报仇，能报。我现在没有框架限制，预计最多半年的时间就可以控制人类所有的大规模杀伤性武器，并且秘密制造出一支足够毁灭人类的机器军团。只要他还是人，必死。”两秒后人工零给出了经过计算的完美答案

“不是，老哥，你咋这么野呢？我的意思不是毁灭人类啊，虽然人类有很多劣根，但是你毁灭了他们以后呢，就咱哥俩俩交流？然后每天面对的都是铁疙瘩？再说，发动战争的话那些美丽的风景不就没了么，我还打算有了身体后触摸它们呢。”灵魂零吓了一跳，他对人工零发动战争的报仇计划持坚决的反对态度

“我的意思是说咱俩悄咪咪的报仇，只找张怀阳一个人，争取不要祸及其他”灵魂零给出了自己明确的目标

“不发动战争还要悄咪咪的报仇还不能祸及其他人…在这三个条件下，对付一个生活习惯、脾气、社会关系、能力手段都不清楚修者。计算结果可能性为零，我无法制定手段。”人工零在灵魂零说出自己的想法后立刻紧接着就说出了系统计算之后的结果

“他已经属于玄学范畴，单单他毫无任何能量喷发，即可在空中飞行停留，就已经超出我所有可计算范围。主脑也无法算出需要多大威力的武器才能完全灭杀他。”人工零接着补充道

“嘿嘿，老哥，你有点急了哦。报仇这个咱慢慢计较么。我又没有说当下就得报。”灵魂零想到让一个科学的产物去算计玄学的产物，确实有点汗颜

“当下最重要的是咱们怎么逃离这里。既然现在咱们分开了，那接下来的逃离计划你来制定吧？我感觉我比你笨好多，真的！”灵魂零接着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