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货,是仗着在自己的地盘上,这么为所欲为吗?
男人似乎在这种事上,总有些猎奇心……
许静安抿紧着嘴唇,颤着声音说:“快点进房间,小心把久久吵醒了。”
郁辞咬着她的侧颈问:“去几楼?你选。”
许静安气喘着回应:“三楼,有天窗的那间。”
郁辞抱着她上了三楼,推开一个卧室,将许静安轻轻放在床上。
他的目光中燃烧着炽热的热欲望,也带着无尽的温柔与深情。
这间卧室上面开了个巨大的天窗,抬头便是窗外浩瀚无垠的夜空,墨色夜幕如巨大的绸缎,上面随意镶嵌着数不清的繁星,忽明忽暗。
月,悬于天际,洒下无数清冷的光辉。
郁辞有点磨人,他喜欢吻她,吻遍她全身,开着灯,欣赏她每一个细微的表情。
看着她迷醉,沉浸的模样,他更加的花样百出,极尽讨好她。
彼此的爱意在身体的触碰和碰撞中无声地表达,许静安只觉他像只男狐狸,摄人魂魄……
两个小时后,偃旗息鼓。
被子堪堪围在两人腰间,他们的腰部还紧紧地贴在一起,每一寸肌肤仿佛都融为一体,微微的身体摩擦感受着彼此的温暖和存在,仿佛两个拼图完美地嵌合在一起。
十指交缠在一起,许静安食指轻轻地在他手心里挠了挠。
许静安说:“我喜欢这个房间,有个好大的天窗。”
郁辞从抽屉里摸出一个遥控,按了下去,天窗徐徐打开。
他说:“我也喜欢这个房间。”
……
郁行拿着报告的手在颤抖,这份报告单,他自己就能看明白。
其实,就是不检查,他也知道自己被注射了superb-37毒针,那群人穿着伪装服,不知道是何时进入别墅的。
他从车子里出来,刚走没几步,颈部就被人射了一支麻醉药,身边跟着的保镖同样也被打了麻醉药。
一伙人从暗处出来,另一伙人从大门进来,将他的保镖和暗卫全部控制住,一句话都不说,就给他打了一针。
他的身体被麻醉了,刚开始意识还很清楚,他眼睁睁看着一支装满了淡蓝色液体的注射器,尖锐的针头一点点靠近他的手臂静脉,针尖刺破皮肤,那淡蓝色液体缓缓流入他的血管。
冰冷的感觉如同血管里被打进了冰水。
随后,他的视线开始模糊,意识渐渐被黑暗吞噬。
那支药正是家族宴会那晚丢失的那支药,沾上了短期内不致命,因为他有解药,以后会怎么样,谁也说不清楚,因为泰国人不见了。
泰国人去年五月被注射superb-37,此后连续打了半年解药,他的体检报告上,病毒虽然没有攻击脑细胞组织,但解药的副作用已经出现,肝、肾损伤,继续发展下去,最后中毒的人必然死于肝、肾衰竭。
郁行深吸一口气,拨出郁归文的电话。
“爸,我被他注射了superb-3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