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缝合完成，鲍尔拍了拍艾伯特的肩膀。

“妈的，你们就没有什么刺激性没那么强的消毒剂吗？”艾伯特脸都疼白了。

“你要是给经费说不定有人帮你研究，目前为止是没有的。”鲍尔回答，“所以，只需要收纳那两具尸体就可以收工了是吗？”

“嗯。”艾伯特点了点头，“注意用最高级的隔离设备装起来，这两个家伙说不定身上的深渊污染能有三千米以上的水平。”

“我知道了。”鲍尔点了点头，“你歇会吧，剩下的我来处理。”

艾伯特点了点头，往担架上一躺，没多久就睡着了。

且不说高强度作战时飞控术式对大脑的消耗，艾伯特之前使用能量波形理论的技术本身也是很消耗精力的事情。要是还在作战的话倒是没什么问题，这不是结束作战了嘛，用精神力压制的疲惫感就涌上来了。

等艾伯特睡醒，他们已经回到大本营了。

“前面怎么了？”几个跟来前线的高层已经等着他了。

艾伯特简单讲了一下什么是深渊使徒，以及深渊使徒的具体情况之后，所有人的脸色都很差。

“所以，阁下是说，这些深渊使徒拥有召唤深渊的能力？”沉默之后，胡克第一个提问。

“是的。”艾伯特点了点头，“但是我怀疑，并不是所有的深渊使徒都有这个能力，至少这次出现的使徒没有召唤深渊，只不过也不排除距离G26太近无法召唤的可能性。”

“问题很严肃啊。”胡克叹了口气，“阁下有什么想法吗？”

“重点监控除以太感染之外的所有深渊症候群患者。”艾伯特思考一下开口，“以太感染并不严格属于深渊症候群，这一点是公认的，因此可以暂时排除。”

“你怀疑深渊使徒有可能是从患者转化来的？”

“这是一方面。”艾伯特回答，“更重要的一方面是，深渊方面既然有使徒这种存在，那说不定在地面上已经有小规模的教团了，一旦成为成规模的邪教……”

“那就太糟糕了。”胡克点了点头，“既然这样，我想你我以及红隼阁下在这里呆着恐怕已经没有太大意义了，这次深渊探测就此结束如何？”

“我也是这么想的，现在前线基地也被毁了，重建前线基地至少也得两三天，以当前一队的情况是不足以支持继续进行探测了。”艾伯特点了点头，“不如就保留当前的大本营当做前进基地，大部队先撤回去。”

其他几个人对视一眼，都点了点头。

“看上去大家都同意我的意见，那么我一会就给六处打报告，最晚后天准备启程。”艾伯特拍了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