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明白了。”宋挽之点点头，但还是对抢夺宋院的成败持悲观态度，他轻轻呼出一口气......算了，走一步看一步吧。

……

“对了，先生，我还是有很多不明白的地方，不知先生能不能替我解惑。”宋挽之在抛开关于交易的问题后，又冒出来新的疑惑。

“你说”秋卿业微微眯起眼睛，微笑的打量宋挽之。

宋挽之理清思路，问道：“我想知道，那场灵灾是我父亲的手笔吗？如果是的话，你们是怎么允许的？但凡有一丝疏忽，出了一点意外，秋氏可就算是完了。”

说白了就是，你秋氏凭什么敢允许宋氏在自己境内搞这么危险的活动？为了合作吗？合作什么？收益和风险不成正比啊，又或者是还有其他的原因？

“是，也不是。”只听秋卿业淡淡开口：“这场灵灾，可不仅仅是你父亲谋划的，参与其中的，有我秋氏，也还有文氏，说白了，搞这么一场灵灾，可不仅仅只是为了将你送到这来……”

“至于这场灵灾会不会祸及城市，那不至于，我们提前调走了城市中的战备航舰，并派遣了一艘 A级航舰在那座城市周围执行任务。”

“一场评级为 B的灵灾，A级航舰应付，出不了什么意外。”

多方势力策划，听他的意思是，这里面还真有其他的目的？宋挽之若有所思。

“……”想了一会，宋挽之放弃了思考，信息太少了，完全想不到，再怎么干想，脑子里也不会凭空迸现出任何思绪。

难怪父亲说，情报是战争的基石，信息是谋士的武器，现在但凡给点信息，自己大概、或许、可能、估计会猜出所谓“其他的目的”。

“还有什么想问的吗？”秋卿业看了眼时间问道。

“我接下来需要做什么？”宋挽之想了想又问。

“上课啊，还能做什么？别忘了，你现在怎么说也是一位术士，再说了，这里......是燕云学府！”秋卿业理所当然道。

然后，宋挽之就真被送去上课了……

……

傍晚时分。

宋氏直辖市，奕灯市。

万丈高楼之上，年过四十的中年站在一扇洁净透亮的落地窗前，遥望天边，看着红透半边天的余晖，看着层层交叠、如浪潮般的艳云，看着红日缓缓沉入地平线，如痴如醉。

就在这时，一位西装笔挺的青年没有敲门就走了进来，走到中年身边。

“父亲，宋挽之和宋挽凝这两个小家伙所乘坐的那辆列车，确实爆发灵灾，至于他们消息全无，不知是死是活。”青年恭敬的站在中年身后，说话如同一个机械一样，没有感情。

“没了消息？”中年几乎没怎么思考的说道：“让我们在学府的人盯着点。”

“父亲您怀疑他们去了燕云学府？”青年稍感疑惑。

中年没说是，也没说不是，他这样说道：“他们只有去燕云的价值最大，该防还是得防。”

“可......父亲，就算他们真的去了燕云，您真觉得他们能搞出什么大动作吗？”中年有些不理解，好奇发问。

在他眼里，宋挽凝和宋挽之，就是两个什么也不懂的小家伙而已，所以他不明白，为什么父亲这么防备他们，从他们消失在宋氏后，父亲就让自己开始关注……

“他们没那么大能耐。”中年姗姗一笑，解释道：“但，他们的存在，就形同一根刺，不致命，但扎人啊。”

“我明白了。”青年似懂非懂的点点头。

“行了，去找那两个小家伙的踪迹吧，是生是死，身在何处，都给我搞清楚。”中年吩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