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晚,宁长岁在贵妾何琴的挑拨下,特地到了商福蕊所在的花蕊楼找商福蕊算账,可看到她如花的容颜变得憔悴之时,心中却不忍心了。
商福蕊冷眼看着眼前的男子,当初自己是为何对他一见钟情的,他为何和当初那风流倜傥的公子变得不一样,再如何也虎毒不食子,可他居然对何琴和她儿子的所作所为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你来做什么。”
宁长岁:“我来看看书儿如何。”
商福蕊坐在圆凳上,就连这个都是她的嫁妆,这侯府的一砖一瓦,一饭一食哪个不杀死她的嫁妆,还有她自己做生意赚到的钱银。
见商福蕊眼神冷漠,宁长岁有些害怕,但更多的是他的心居然痛了起来,“书儿,怎么样了?”
商福蕊:“还没有死,你们都很失望吧。”
宁长岁:“你胡说八道什么,现在京城已经有人知道了不少,你非要我们侯府不得安宁才对吧。”
商福蕊突然站起,一步一步地向宁长岁,嘴角还挂着笑,让宁长岁害怕地往后走,却被商福蕊一把拉到面前,“谋杀亲夫可是大罪,我知道你心疼孩子,可我去问过琴儿了就是伯书做的,也怪你自己不管好。”
商福蕊的眼神更冷,“有的时候我真恨,怎么就嫁给了,这么多的嫁妆我嫁给谁不行,就连那些皇室宗亲也没有那么多的银钱,怎么就嫁给你这个狼心狗肺的男人。”
宁长岁听到,立刻嗤笑道,“那是别人不要你吧。”
商福蕊:“把衣服脱下。”
听到这句话,宁长岁的眼神立刻变得缠绵,他就知道这女人肯定舍不得侯府少奶奶的身份,“你确定在在这里?”
商福蕊笑道,“当然,你身上的哪样东西不是我的,甚至你那个所谓的青梅竹马身上吃的用的哪个不是我的,现在我不给了。”
宁长岁没想到居然是这样,顿时自尊心受到了巨大的侮辱,“你还不是占着我们家的权势。”
商福蕊:“你说占就占吗,不然你可以去休了我,我只怕走的时候,你们侯府连个好的板凳座椅都没有。”
商福蕊见不过瘾再说了一大堆,气的宁长岁举手正要打上去,可商福蕊却把脸凑上,“有本事你就打,让天下之人看看你们宁武候府是怎么做的,娶时贱后贵,试问我做你的妻子哪一点对不起了,有没有给你丢过脸?”
宁长岁举起的手转而指着她,恼羞成怒道,“你.....你,要是你真的一点不在乎,留在这里做什么,还不快快合离。”
商福蕊:“好啊,明日一早便去合离,希望你能告诉公爹和婆婆,就怕你不敢,孬种。”
宁长岁再也忍不住,伸出手便要打向商福蕊,手腕却被一石子重击,转头一看在树枝的层层遮掩下,穿着棕色衣裳的人坐在墙上,一只腿在墙上曲着,另外一只则是垂下。
“谁,居然如此大胆敢擅入我宁武候府。”
“是我,不过是想看看这宠妾免妻的男人是如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