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10分钟,她爸推开门,眼往薛乐平哭象还没退去,开始鞭策道:“薛乐平!给老子过来!又在哭?安?!哭撒子嘛?我给你30秒马上给我收到!”
薛乐平吓得呆呆的,一句话也说不出,只能愣着尽量控制自己的泪花。“为撒哭?安?老子在外头挣钱,你在屋头哭是不是?”
“怎么了?开腔!”她真的说不出一点儿。
刚刚收到的泪不受控制地崩出眼牟,黯然失色。她以这样的方式见到了爸爸。
下一秒,他从房里里屋拿出衣架,抄起家伙就往薛乐平身上放,“说!你不说是不是?!”一下“啪”疼痛蔓延全身,薛浩下手绝没有轻,“说啊!我养了个哑巴蛮?”
“薛乐平!”她婆婆突然跑过来抱住她“说嘛,跟你爸爸好生说,你莫打她!”
“妈!让啊!我在教育她,不然她一辈子都毁了!”薛浩无语中逮着发自内心的愤怒。用了点力气才拉开代老太。
“爸爸…就是我…我没有”薛乐平激动着,泪水像是有情感一般在脸上滑动。
“你没有啥子?说清楚!你今天不说清楚,还要挨!”
“快点!来嘛!你不说是不是。”再平常的衣架都十分锋利,如若尖刀啪吓羔羊。
“…”一共七处伤疤,薛浩已精疲力尽,“老子以后不会跟你有啥关系了,败家玩意!”
伤口附在皮肉,跟在心灵上,无法愈合,永远永远无法愈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