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大夫,您当日在信中所言,可是真的?”他盼着此时,可已经等了好多年了。
“自是真话。”当年那道士所言,倒也不假,可也不是不能改的,圣君既然选了这里,那自然就是已经改了命数的。
“还请祁大夫指点一二。”他所挂念的,就是子孙后代了。
“那日在大殿上,你们看到的那个小姑娘,她便是关键。”日后此女,是要嫁入这房府的,只是她是君你是臣,如何能善终。
那不就是高阳公主?
房相自是知道他房府的儿郎不能自由婚配,要等着圣人的裁夺,直儿是因为当初并不在长安,所以他早早的便为他定下婚事,高阳公主是迟早都要嫁人的,莫非是暗指……高阳公主将来,要嫁入房府。
这如何能解?这不是死局吗?难道要违抗圣旨,替儿子定下婚事?
如今,他只能另外想法子了。
“祁大夫,可否再……”再指点一二。
“房相,这是天机,不可轻易泄露。”作为交换,他已经告知了。
房相明白,祁怀渊这样说,那便是不能再透露了,房家,不能与皇室联姻。
“是是是,多谢祁大夫。”他自是感谢的。
“房相,当年我托你找的那把剑,如今,可以不用再找了。”他已经找了这么多年都没有找到,凭房府的力量,如何能有结果。
“说来此事忏愧,忏愧。”这些年他托人去四处打听,根本就无人见过此剑,江湖上也没有听说过此剑,所以他没有找到任何消息,有些对不住了。
“房相不必如此,意料之中的事。”你一个凡人,如何能找到,仙界都办不到的事,你又有什么办法呢。
“那接下来该如何?”剑不找了,那你说的浩劫,该怎么办?
“该如何便如何。”换句话说,顺其自然,兵来将挡水来土掩,等着廖子玌上门。
“那好,我已经吩咐了我家夫人,她会安排好一切的,无人会去菊院打扰的。”换句话说就是关起门来,你们想干嘛就干嘛。
“多谢房相。”事情谈完了,祁怀渊也就起身离开了,在房府得了自由,那就方便许多了。
话说鸾灵醉的不省人事之后,一睡睡到到了后半夜,被渴醒,爬起来想找水喝,结果看到了床头的仙鹤,他还睡的正香着。
对鸾灵来说,什么情爱的,都不是她想要的,她只知道这只呆鸟不管是发生了何事,都不会把她丢下的,仙界说的双修,便可修炼生子,昨天之前,她都没有想过这些,可是昨天之后,她就想到了。
在这世上,她唯一不能辜负的,就是青筱和仙鹤这两人了。
也许,她该将后半身安排上了。
所以仙鹤醒来,便觉得唇上有一柔软的触感,带着他熟悉的香气,更带着他的惊喜,一点点的餮足,如此美梦,他根本就不想睁开眼。
“仙鹤,你睁开眼睛。”明明醒了,为何装睡。
被人点了名,他自然是装不下去的,醒来之后便觉得脸更加的热,一脸的不好意思。
这是鸾灵第一次主动的亲他,是不是就表示她已经答应了。
“你听好了,我只说一次。”我一个女孩子,太不矜持了。
“你,你说。”仙鹤坐直了身体,两手无意识的放在鸾灵两侧,外人看来,这不就是圈属的意思了。
“仙鹤,我们成亲吧,我怕我以后碰不到比你对我更好的人了,所以……我们成亲吧。”鸾灵只觉得自己的脸越来越烫了,可是看仙鹤的眼神,却无比肯定,她已经酒醒,很清楚自己在做什么。
仙鹤愣了半晌,没有反应,眼神都要飘摇了。
“呆鸟,你到底有没有在听啊?”发什么愣啊,现在也还是傻吗
“我叫元柏。”他有名字,真名元柏,只是这十几万年来,已经没有人记得他的名字了,连他自己都很少记起了。
“然后呢?”鸾灵此刻很想翻白眼,这时候讨论名字是要做什么?
“你相公名叫元柏,叫声名字来听听。”仙鹤听鸾灵叫人,更愿意听从她口中叫出的他的名字。
“你,你才不是我相公呢?”鸾灵被撩的不好意思,哪有这样的,还以为这呆鸟不开窍,明明是清楚的很,还没有说同不同意的事,倒是先自称相公了,也不害臊。
仙鹤一把抱住面前的鸾灵:“我不管,你已经说了要嫁给我了,就不能反悔了,我就是你的相公,一辈子都是。”
“不要脸。”鸾灵嗔怪他。
“要脸作甚,你叫不叫?”仙鹤今天很执着。
“不叫。”太丢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