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爷为咱们大院操心费神,劳苦功高,一直是行得正、走得直的人。
我刘海中就不相信一大爷是那种不正经的人!”
他的话让易中海感动不已。
他没想到在这个关键时刻,竟然还有人愿意站出来为自己说话。
然而,三大爷阎埠贵却没有那么乐观。
他知道,刘海中这么做只是为了维护自己的地位而已。
他心中暗自盘算着,如果易中海真的被扳倒了,那自己就有机会成为新的大院领导了。
“大爷,话不能这么说。”
阎埠贵的大儿子阎解成站了出来,
“今天打雷的事情暂且不谈,就谈昨天晚上的事情!
一大爷光着屁股从秦淮茹家跑出来,这可是事实吧!”
他的话让众人再次议论纷纷。
阎解成的话虽然直接,但却也是事实。
昨晚的事情大家都看到了,易中海的确是从秦淮茹家跑出来的。
“对啊!对啊!”
有人附和道,
“这事情总得有个说法吧!”
此言一出,大院里的气氛顿时紧张起来。
易中海脸色苍白,想要辩解,却又觉得无从说起。
然而,就在这时,刘海中突然板起脸来,低喝一声:
“阎解成,你胡说什么?
一大爷那是光着屁股嘛?
分明是穿着裤衩子的好不好!
你个熊孩子,跟谁学的胡搅蛮缠,煽风点火?”
他转头看向阎埠贵,严肃地说道:
“三大爷,你可得好好管管你家大小子。
目无尊长,这像什么样子!”
接着,刘海中挥了挥手,对众人说道:
“行了,都少说两句吧!
一个个的,我看都是好日子过久了把你们惯得!
别的不说,派出所的同志能搞错嘛?
该干什么都干什么去,别在这里瞎起哄了!”
此言一出,众人虽然心有不甘,但也不敢再多说什么。
毕竟,刘海中在大院里的地位也是极高的,他们可不敢同时得罪两位大爷。
回到家中,大妈好奇地凑到刘海中身边,抬起手试了试他的额头,疑惑地问道:
“没发烧啊,怎么就说胡话了?”
刘海中打开大妈的手,微微一笑说道:
“我清醒着呢!
你以为我不想成为院里的一大爷?
你以为我不知道这是扳倒易中海的机会?
但我又想到了另外一件大事。”
二大妈眼睛一亮,问道:
“可是你当官的事情,有了眉目了?”
刘海中点了点头,得意地说道:
“前段时间,厂里的李主任找我谈过话了。
他跟我说过,我们车间近期将会安排一个生产组组长。
他对我很看好,而我对这个位置也是志在必得。
但是,通往这个位置的道路还有一个障碍,那就是易中海。
我如果在这个时候落井下石,他手底下的徒弟要是带头闹事,我这个生产组组长的位置可就悬了。
但现在我帮了他一把,他以后还会找我麻烦吗?”
二大妈听后高兴得合不拢嘴,竖起大拇指夸赞道:
“还是老头子你高明!”
另一边,贾张氏虽然胡搅蛮缠,但她的目的很明确——从这件事情中捞好处。
在易中海许诺每个月补贴她们贾家十块钱后,她立刻转变了态度,笑容满面地感谢易中海。
她心里清楚得很,秦淮茹跟谁好、怎么好她并不关心。
她只关心如何从这件事情中捞到好处。
因此,在得到易中海的承诺后,她立刻变得和善起来,仿佛易中海成了她嘴里的活菩萨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