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知道,这一切已经远远超出了她的掌控范围。
“还愣着干什么!快点救人啊!”
易中海终于发话了,他的声音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在他的号召下,院中的居民们纷纷回过神来,开始手忙脚乱地救助傻柱。
“柱子!哎哟,这……这怎么成这样了!”
聋老太太跌跌撞撞地跑到傻柱身边,
望着他满身的伤痕,心疼得半天说不出完整的话。
一旁的王同宗,远远瞧着这一幕,
嘴角勾起一抹淡笑,轻声自语:
“大吉大利,这年头连‘吃鸡’都如此热门,
只是这现实版的,未免太过惨烈。”
……
第一医院内,
气氛凝重。
重伤的傻柱被紧急送入手术室,
经过徐医生一番紧张的抢救,
终于从死神手中夺回了一线生机。
徐医生擦着额头的汗水,叹息道:
“再晚片刻,恐怕就无力回天了。”
病房内,麻药逐渐退去,傻柱缓缓睁开眼,
疼痛如潮水般涌来,尤其是下身,让他几乎无法动弹。
但比这肉体之痛更让他难以承受的,
是内心的绝望与不甘——他还未曾尝过爱情的甜蜜,
更未触及过女人的温柔。
“我的……传家宝……”
傻柱强忍着痛楚,首先关心的竟是自己的“命根子”。
秦淮茹焦急地守在床边,轻声呼唤他的名字,却未得到回应。
病房里,除了秦淮茹,易中海夫妇也焦急万分。
钱是易中海垫付的,他们此刻更关心傻柱的安危。
门被轻轻推开,徐医生再次步入,一脸疲惫却仍显专业。
“徐大夫,柱子他……”
易中海急切地询问。
“放心,命是保住了。”
徐医生简短回答,随即责备道,
“病人需要静养,你们怎么这么多人进来?”
转向傻柱,徐医生温和地问道:
“何雨柱同志,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傻柱眼眶泛红,几乎要哭出来:
“大夫,我是不是……再也不能做男人了?”
徐医生沉吟片刻,缓缓道:
“生育能力尚存,但受损严重。
国外或许有更好的治疗手段,但在这里,
我只能尽力保住你的基本功能。
三分之一的损伤已无法挽回,
但黄体尚存,算是不幸中的万幸。”
接着,他转向秦淮茹,
误以为她是家属,一番叮嘱后才发现误会:
“你不是他家属?那谁是他家属?”
秦淮茹脸颊微红,轻声解释:
“我只是他的邻居。”
易中海连忙补充:
“我们是他的长辈,可以代为负责。”
徐医生皱眉:
“非家属签字有风险,你们得通知他真正的家属。”
傻柱苦笑:
“大夫,我还没结婚呢。”
此言一出,众人皆惊,徐医生更是愕然。
接下来的日子,关于傻柱的流言在医院乃至四合院内迅速传开。
“听说了吗?何雨柱成太监了!”
“可不是嘛,就剩那么点,跟没有也差不多。”
“他还没结婚呢,这下可怎么办?”
这些话像锋利的刀,一刀刀割在傻柱心上。
他躺在病床上,心如死灰,对未来充满了绝望。
而四合院内,人们则以此为谈资,
乐此不疲地讨论着傻柱的“悲剧”。
“听说傻柱被棒梗咬了,传家宝都没了!”
“是啊,可怜的孩子,还没尝过女人的滋味呢!”
“要我说,他这职业在古代倒是挺合适,直接去宫里算了!”
然而,也有不同的声音。
“那些谣言不可信,我有个亲戚在医院工作,没听说这么严重。”
“一大爷的话,你们还真信?
我那亲戚可是第一人民医院的,消息灵通得很,
说是傻柱真成那样了,还能有假?”
四合院内,流言蜚语四起,
众人对傻柱的遭遇议论纷纷,
带着几分猎奇与幸灾乐祸。
“要我说,检验真假还不简单?
等他出院回来,咱们悄悄跟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有人提议,言语间满是轻浮与不尊重。
两日时光匆匆,但傻柱的名字却如同被施了魔法,
只要一提及,便能激起一圈圈涟漪。
在那个年代,男人失去生育能力,
无疑是天大的丑闻,
更是许多人茶余饭后的谈资。
易中海穿梭于人群之中,面色严峻,
喝止了那些无端的议论:
“都少说两句,没事干了是吧!”
他虽语气严厉,但心中却另有盘算。
这两天,他亲自为傻柱送饭,
无非是想加深与傻柱的情谊,
为将来自己的养老铺路。
回到家中,易中海与一大妈谈及此事,
一大妈虽觉邻里多嘴,却也理解易中海的苦心:
“你就是太操心了,这院里人啥样你不清楚?
但他们爱说就说去吧,你维护傻柱两句,他日后自会感激。”
“你说得对,傻柱若是真没了后,对我们反倒是好事。”
易中海话锋一转,眼中闪过一抹算计,
“他无儿无女,将来还不是得靠我们?
总比他找了厉害的媳妇,处处受牵制强。”
两人一番商议,皆认为傻柱的现状对他们而言是利大于弊,
只是心中难免对傻柱生出几分同情。
另一边,贾张氏也盯上了傻柱这块“肥肉”。
棒梗闯下大祸,秦淮茹不得不频繁探望傻柱,
既是为了安抚他的情绪,也是担心他迁怒于棒梗。
贾张氏趁机向秦淮茹打听傻柱的病情,
当听到傻柱可能无法生育时,她心中暗自窃喜。
“秦淮茹,你说傻柱那事儿,是不是真的没指望了?”
贾张氏再次确认,眼中闪烁着异样的光芒。
秦淮茹放下手中的针线活,无奈道:
“医生说了,生育能力受损严重,
但也不是完全没有可能。
只是,那样的希望太渺茫了。”
“这么说,他还是不能要孩子了?”
贾张氏松了口气,仿佛卸下了千斤重担。
秦淮茹察觉到婆婆的异常,疑惑道:
“妈,您怎么听起来挺高兴的?”
贾张氏连忙掩饰:
“有吗?我哪有。”
随即话锋一转,
“我是说,你下次见傻柱,不妨问问他,
愿不愿意收棒梗做干儿子。
这样一来,咱们两家也算亲上加亲了。”
秦淮茹闻言,愣住了。
这突如其来的提议,让她措手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