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咱们是不是跑反了,也不该跑,至少不该用腿跑,我记得山后能坐大巴车去县城,县城有火车站来着。”
晋城平原四面环山,沃土万顷,且龙气聚集,北边又是智慧文殊师利菩萨的道场,北望便觉得隐隐有金色佛光闪现。直到晚上九点小三儿二人才下了高铁,走出车站后,随便网上找了个酒店,就准备去休息一下。
一路上弟弟都在对为何当初出门时候不直接从天府乘飞机直达晋城而抱怨,小三儿表示这也是修行的一部分,用腿赶路能强身健体,还能修行神行诀。再说这也是剧情需要,倘若真是飞机到晋城,那外出苦修游历的黄家六人不就交代在了那山脚下了吗。
弟弟只觉得小三儿别有目的,兴许就是为了黄家某人,而带着自己乘高铁仅到秦都后就非要一路腿到晋城。在弟弟心底一声声咒骂中,二人便来到了酒店门口,还没来得及进大堂,就又见到了熟人。
黄璇站在酒店门口。
小三儿挠了挠头,偏头悄声问弟弟能换吗,弟弟也乐得小三儿吃瘪,自然说不能,其他酒店住满了。看着哀怨盯着自己的黄璇,小三儿心里跑过一万匹马,心里开始抱怨起弟弟,又只能硬着头皮上前,黄璇却侧身一让,让他进了大堂。小三儿没有多说,掏出身份证就要去办理入住,刚到柜台放下身份证张口欲言,身后便有一人啪的一声将一张身份证拍在了柜台上。
“一间房,旅程上预定的,我俩一间。”
此刻却面无表情神色高冷的黄璇看着诧异的工作人员,见还没动作,眉头微皱不管同样惊讶的小三儿,拿起两张身份证递到工作人员面前,说:
“一间房,我俩一起!”
工作人员连忙接过身份证办理入住手续,小三儿回头看弟弟,弟弟低着头看自己脏脏的鞋,不敢说话。
在小院里那几天,弟弟自然和黄家几人互换了联系方式,又在黄璇锐利的眼神中加了她的云信,又早在上高铁前弟弟就将他俩的行程全部告诉了黄璇。黄璇早在这个酒店里等了他们大半天了。
接过工作人员的房卡和两张身份证,黄璇一言不发,一把拉过小三儿乘电梯上了楼,刷卡进门关门,又拉着小三儿手拉上了窗帘,后一把将小三儿推坐在床上。小三儿一直在骂,却又舍不得挣开手,黄璇也没管他,只是一直紧紧拉着他,手一直不松开。
黄璇就这么看着面前男子,左手一直不曾放开,然后单手脱掉自己衣服,冬天衣服多,一件件脱掉挂在手臂上,眼见就剩秋衣了,小三儿再不敢让她继续脱下去,连忙制止。
两人双手相牵,两眼对视,黄璇终究还是女孩子,注视着心上人眼睛后双颊顿时羞红。但又不甘示弱,倔强地说:
“你不是很爱偷看吗,这次你可以正大光明看。”
“哎呀,那不是年少无知嘛,小孩子不懂事,别这么认真。”
小三儿张口就来。
“去年七月十七,你刚好二十六岁,我刚放好水你就来了,我睡了你才走。黄家人潜心医道,不善打斗,所以都修了六感之法,以便躲避灾祸,你不会不知道。你刚进我房门我就发现了,还又偷了我两件内衣,我喜欢你,所以就随你怎样。
你那天就快死了,我不想留遗憾,这次可能是我最后的机会了,可避世之地越来越少,为了不被世人发现,黄家就快举族搬迁,这是我最后一次出游。灵修皆知无门无派与魔修有世仇,宁缺又不知从哪儿找到天魔乱舞之法,倘若有九九八十一人起阵,禾师兄就算是在世剑仙也难以抗衡。
你可能不知道,我出游之前去了小萝卜村,还去了后山见了妈妈。山下巨树不曾拦我,满山橘子也不曾阻我,后山焚香更是烧尽,禾师兄甚至让我叫他喵喵!萧伞,你肯定也喜欢我的,不要让我们以后后悔。”
小三儿目瞪口呆看着黄璇,耳朵微红,不知道该说什么。看着佳人认真又害羞的样子,一时心血涌动,居然流了鼻血。黄璇见状急忙抽开右手,拉着小三儿拿了几张纸来,仔细地给他擦干净,又单手从挂在手臂上的外衣衣兜里掏出一包湿巾,正要给小三儿擦洗血迹,小三儿却一把挣开了黄璇的手。
仔细地将呆站着的佳人的衣服穿好,小三儿很努力不触碰到佳人身体,夺过了手上的湿巾,开门出去。
黄璇呆呆地看着小三儿,直到背影消失在门口后,绝望地瘫倒在地,泪流满面,泣不成声。
没过一会儿,小三儿又推门进来,手里拿着一个黑色木盒。随手将手中木盒扔到了床头,蹲下公主抱起黄璇放在床上,用袖口轻轻搽干净了泪痕,开始脱起了她的衣服。脱到只剩秋衣秋裤,又脱起自己衣服到只剩秋衣秋裤,上床紧抱着黄璇,盖上被子闭眼睡觉。
从小三儿进屋黄璇就就盯着他,任由施为,直到被抱着躺在床上才反应过来,赶紧紧紧抱着眼前男子,生怕他再跑了。小三儿被勒得有些不舒服,睁眼瞪了佳人一眼,对着她的嘴唇咬了下去,黄璇赶紧迎合上去。许久唇分,黄璇整个脑子都是晕的,双手也使不上一点劲,小三儿见状才又满意地闭眼再次睡过去。
一夜无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