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这段时间，里面的老人一直在忽悠她学他的功夫，更说愿意把一身的功力都传授给她，还要教她毒术，然而她懒，不是很想学，气的老人好几天都不和她说话。

夜伴三庚的时候。

白蛇缓缓的离开山洞，一路盘旋而上到了山头，很快就隐没在了山野之中。

不止一次来到人的地界。

白蛇在一个住户的家门外的树上盘旋着，看着外面晒着的衣服，琥珀色的蛇眸子闪了闪，小心的避开了四周的东西，游到了衣架下面，用蛇尾一勾，将上面晒着的衣服都给带走了。

不只是这一家农户，其他家，只要是外面有晾着衣服的都给白蛇带走了。

当第二天孟染醒过来的时候，就感觉她快要看不见四周的一切了，她睡的地方是一个避风口，地上有干草，睡的还算安稳，而眼前这些衣服……

“小白。”孟染的声音响起来，衣服堆突然“动”了一下，缓缓的伸出一条蛇尾巴，随后是蛇头，白蛇疑惑地抬头看着孟染，不知道她喊自己做什么。

孟染看着那双无辜的琥珀色眼睛，揉了揉额头，眼前这些衣服大小不一，有些是孩子的衣服，有些是女子的，有些是男子的，总之什么样子的都有。

她叹了一口气，把自己能穿的都给整理了出来，不能穿的就垫在干草堆上。

看得出来这些衣服都已经洗过了。

她也没有嫌弃。

将这些衣衫放在她之前整理干净的石头上，随后看向依旧盘旋在自己“地盘”上的白蛇，走过去摸了摸它的脑袋，“你倒是个聪明的，若是在妖界，指不定也是个山大王。”

白蛇虽然听不懂她的话，但是可以知道她是在夸它，因为她的眼睛里有笑意。

它闭上眼睛用脸颊蹭了蹭了她的手，表示欢喜。

虽然它也不知道自己在欢喜什么。

孟染：“……”

对面的老人已经习惯了，佛了，自从孟染过来之后，这条白蛇就已经变得不像是一条蛇了。

某些时候聪慧的不必人差。

时光再次游走。

“丫头，我都把一身的本事交给你了，你怎么都不唤我一声师傅啊。”

“……”

孟染的目光落在老人的身上，想到了自己在成为鬼神之前的那个师傅，脑壳子开始疼了。

“不喊你是为了你好，我出生自带诅咒，我喊你一声，你必然倒霉一次，所以为了你的命着想，还是不喊比较好。”

老人：“……”还有这样的诅咒？

罢了罢了。

他这一声的本事也算是留了继承人了。

“那你若是有机会出去，一定要帮为师……咳咳……帮我报个仇。”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