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表达的是在远古时期,在打猎时期,人类就根本不存在劳动力。因为那个时候打猎就是为了活着而活着,不存在资本家,没有人想去干这种事。』
『你们真正出卖的到底是自己的劳动力呢还是自由呢?马克思说你们出卖的是劳动力,我刚才坐在沙发上,顺便思考了一会。』
『或许你们出卖的不是劳动力,你们出卖的是自由,而且是自己一出生就丧失的自由。』
『而之所以你们感受不到自由被剥夺了,是因为父母在努力的给我们创造十几年自由。父母喂养子女,这是基因上的本能。
等到人类的幼崽踏入社会,才能慢慢体会到贝壳社会的真相。』
『劳动力是指具有劳动能力的人口,或者说是人的劳动能力,即人的体力和脑力的总和。』
『这个说法是马克思提出的,我认为需要加一个前提条件,那就是贝壳社会之后。』
『人类文明若以贝壳为分界线分为上下两页,上页是自由野蛮的原始人篇,下页则是科学残忍的贝壳社会篇。』
『自由映射在人类社会当中,就变成了被贝壳控制的世界。』
『从人人自由,到谁有钱谁自由。
这是文明的进步还是文明的倒退?』
『今天的科技和尼安德特人时期肯定是天上地下,但是今天的人类,你们活的自由吗,你们的社会真的进步了吗?』
『无论是高举民主自由的美国,还是世界上任何一个国家,他们都是被表面自由所欺骗的。贝壳的奴隶罢了。』
『而这世界上真正的自由已经被垄断了,垄断在谁的手中呢,看看贝壳是谁设计的。』
『留给你们的,是世代传承的牢笼。』
薛京我无奈反驳一句。
『人类大都不能左右高峰或低谷,因此,只能随波逐流。』
西王母赞许的点点头,『你说的不错。不过这个问题是另一个问题了。人类的历史到底是英雄创造的还是人民创造的。这两个观点吵了很久。』
『哈哈哈……』
西王母大笑。
『难道你们就没有想过?你们的时间线是被更高维度空间的生命控制的。因此人生重在过程不在结果。』
『就比如说你吧,你无法控制一个女孩和谁生了个孩子,但是我能控制现在。我送她一束花或者给她买个礼物。
因此时间线既是定数,也是变数。我不是宿命论,我认为地球的时间线是动和静结合起来,既有固定的,也有可以改变的。』
薛京灵光一现,『这么说,时间线的第一定律已经诞生了。我总结了你说的,时间线第一定律,即人只能控制,时间的现在。过去和未来超出了人的权力。』
『嗯……你的悟性还是很高的。难怪把我女儿骗走了。』
『人的每一秒现在,他想吃就吃,想喝就喝,想死就死,想活就活。不想工作,辞职是自由的。没钱了,犯罪是自由的。被捕时对抗警察是自由的,中弹身亡也是自由的。』
『他拥有自己的时间的绝对支配权。』
『人类的法律其实也很搞笑。人类把人关在笼子里视为惩罚,可是自己养宠物的时候却总是把宠物关在笼子。
为何没有人想过宠物是否是在执行有期徒刑?』
『如果宠物被关在笼子里不犯法的话,如果这么说的话,有期徒刑的罪犯他到底是人还是宠物?』
『难道说人只要犯罪,就活的还不如宠物吗?还是说宠物的地位比人还高?』
『人类的法律是针对穷人的。而且是保护动物的。你只听说过《环境保护法》和动物保护法。你听说过穷人保护法吗?』
『因此监狱的牢笼总是紧闭。人,总是把自由看的比自己的生命还重要。也最喜欢把最锋利的刀捅向自己的同类。』
『所以人类才有了有期徒刑这个概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