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言眉头紧锁,他意识到这场争斗背后可能还存在着更大的动机。对此,墨言想要更加深入的了解情况,绝不会拿弟兄们的人身安全来冒险。
“哎呀,大家都是文明人,别因小事,失了和气。不就是一个水坝吗?我们放弃。”墨言上前靠着贺龙的肩,喜笑颜开的对贺龙说。
“哎!墨哥,你怎么能这样?”樊大壮震惊的问道。墨言又转身搂着樊大壮说:
“哎呀,那本来就是人家的地盘。去那里修大坝,本来也是我们的错,本来也丢面子,咱们就当打肿脸充胖子好了。”
“可是这…这!”樊大壮指着受了伤的兄弟,直跺脚“咱兄弟受的伤,可不能就这么算!”
“哎,咱兄弟受的伤,是为了让其他兄弟不再受伤。”
“可是…可是”樊大壮急的面脸很红,仿佛将要喷发出火来。
“可是什么可是!我的话你都不听了?”
“哎,好吧!既然大哥都这样说了,当小弟的还能怎么滴?”
“唉,这就对了!”墨言两只手各摸着两边一个人的肩膀,“既然大家都和解了,那就算了吧。”
“哼,算你小子识相。”贺龙带领的那批人满脸不屑,转身准备离开。
“这位爷,您慢走。”墨言深吸一口气,转身势意众人“大家也都走了吧。”
墨言的行为虽然伤了村的面子,但事情还是得到了最妥善的处理,众人看在心里。这也是为什么,大家一直信任墨言的原因。
墨言沉着脸像是在思考什么。
突然,他的后脑勺传来一阵剧烈的疼痛。两眼一黑,直直瘫倒在地。那是一记突如其来的重击,力量之大,速度之快,让他根本来不及做任何防备。
这一刻,天上刮起了大风,下起了大雨。他的身体失去了知觉,他的所有的动作和反应都戛然而止。雨水无情地滴落在他的身上,每一滴都冰冷刺骨,像是子弹一般穿透了他的衣服,浸湿了他的全身,让他看起来犹如一具冰冷的尸体。
模糊间,他望见两拨人在风雨中打斗,他们的呐喊声和肢体碰撞声,与这雨滴声交织在一起,构成了一曲狂野的战歌。尽管雨水模糊了他的视线,但他仍能感觉到,那股巨大的愤怒、野蛮。
他的心脏跳动的实在厉害,每下跳动声像是在与死神赛跑,仿佛下一秒就要脱离他的身体。他的神情复杂,既担忧着村民们的安危,也对这样无助的自己感到厌恶。
在他意识的最后边缘,右手死死地抓住旁边混者泥土的绿草,心跳声驱使着他站起来。直到北慕家的官兵到来,这一刻,他又感到一阵眩晕、疼痛,意识像是被恶魔拉扯般、撕裂般,使他再次陷入了昏迷。
……
一桶温度极高的热水,洒向墨言使他清醒的过来“呼—呼…!”
“呦!醒了。”贺龙托着墨言的下巴,“暖不暖和?这可是70度的温水。”
墨言的四肢和腰部,被粗大的铁链紧紧锁定在椅子上。墨言清醒了一下环顾四周,对着他冷笑道:
“果然,争夺领地,不是你的真正目的吧?”
墨言身处一个地牢内的牢房之中,地牢周围以石板铺垫。地牢内光线很暗,墙壁上挂着几处火把。火把的光芒很微弱,周围挂着蛛网,湿漉漉的青苔透着亮光闪着幽绿的光芒,空气中弥漫着潮湿的苔藓和臭水沟的气息。
“你貌似很特别,我的主人要见你。”贺龙蹲着身子对墨言说着
“主人?呵,原来你也只是个卑微的奴仆罢了。”墨言语气冰冷,嘲讽道
“少废话!现在的你,不过是我主人的玩物!”说完,贺龙拿了把头套直接套住了墨言,站起身冷笑道:
“带他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