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亭下师生两人言语不断,仍是一副气氛融洽的样子,好像丝毫不受外界影响。
“好了。凌枫今日我们便先到此,明日我们在继续吧。”眼见时辰差不多了,白洛便开口结束了今天的教学。
少年闻言,起身对着眼前的白衣先生躬身一礼。
白洛看着少年微微一笑,不由停下手中轻轻摇曳的扇子将其合上,说道:“凌枫,先生我有一则故事,不知你可愿听否?”
少年行完一礼后站直了身体,看着眼前的先生,声音中带着一丝未消的稚气说道:“先生既有故事,学生倒也很有兴趣,自然是洗耳恭听。”
白洛轻笑着看了一眼少年,手中合上的折扇不自觉地又一次摊开,放在胸前慢慢摇曳,在这亭下来回踱步口中慢慢讲了起来。
“古有一帝,荒淫残暴。仅为一己之悦,便奴役百姓,大兴土木,建造金殿楼宇。”
“而在皇城之外,贪官污吏更是多不胜数。”
“这些人名为官,实为匪。只知鱼肉和欺压百姓,成天的歌舞作乐,哪还会管民间疾苦。”
“这样的统治持续了整整八年,百姓们被奴役压迫,每日食不果腹地,毫无人权可言。”院中,只见一袭白衣的白洛看着远处的天空淡淡的说道。
听到这,凌枫眉头一皱,有些不解的问道:“白先生,为什么这样人们都不反抗,与其每日过着这样生不如死的日子,为何不团结起来,倾尽全力推翻这样的政权。”
白洛闻言,看向凌枫那略显稚气的脸庞,只是微微一笑,继而说道:“百姓心中积怨已深,自然有不少人心生反叛之意。”
“在一次官兵的押解路途中,因为百姓队伍中几人被官兵暴虐抽打,不由的激起了百姓与官兵的冲突。”
“而他们之中,有一人名叫张林,趁乱袭杀了那名暴虐的官兵。”
“见此,一时间声音四起,不由使得百姓和官兵发生了更大的冲突。”
“也就在此时,被日益剥削压迫内心怨恨已深的百姓发起了全面的反抗,依靠着远多于官民的人数击杀了数名官兵。剩下的官兵几人眼见不妙,便摆脱了冲突向着远处逃去。”白洛徐徐说道。
“一番冲突后,张林看着血泊中的几具官兵的尸体,又看了看向着远处逃去的几人,口中喘息不断。”
“杀了官兵,张林内心感到一阵恐惧,随后有生出一种解恨舒畅的痛快之感。他看着四周这群劳苦百姓,自知天下之大,恐也难有他们生存立足之地。”
“更何况面对这样的一个政权,他也不愿在苟活于世间。”
“于是,他将这些刚刚抵抗官兵,而此刻又慌乱无助的百姓凝聚起来,告诉他们事已至此只能反抗到底。”
“听着张林的话语,百姓的目光不由的都看向了他,一些老弱闻言一阵沉默。”
“到是好些个年轻人内心压抑年久,在杀死几名官兵后顿时高声附和起来,于是便形成了第一支起义反抗的队伍。除了不愿离去的老弱,剩下的都跟随张林为首的几人离开了故土。”
“在此之后,他们一边小心翼翼的躲藏着追杀他们的官兵,一边的向着几处偏远且只有少量的官兵驻扎的村镇靠拢。”
“靠着他们的一些小计和偷袭,杀了那些个官兵。通过反扑和吸收不由的使得这只队伍逐渐的壮大了起来。”
说到这,白洛收回看向远处的目光,又看向了一旁的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