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砰,砰,砰,砰。”
又是四声炸响,那龙哥小弟一个不剩,不是倒在地上哀嚎就是倒在地上哀嚎,反正都歇逼了,就剩酒楼老板一人在那呆若木鸡。
他看着我那黑洞洞的枪口,这是才明白那阿龙到底去了哪里,恐怕他,已经去了西天。
“王老板,我这枪里刚好只剩一发子弹,要是这一发子弹打不死你。”
“那我就拿这个砸死你。”
我弯腰捡起地上散落着的钢管掂量了几下。
“嗯,不错。蛮坠手的嘛。你这小子对付自己人可不偷工减料。”
“我是该说你有道德呢,还是说你没有道德呢?”
“砰”地一声,子弹出膛,还来不及反应的王老板中枪,疼的他吱哇乱叫,随后一个重心不稳倒在地上,抱着小脚丫直叫唤。
“可惜了,打中的是小脚趾。”
倒在地上的王老板见我蓄力高尔夫杆法,吓得他连忙大喊。
“浩哥,浩哥。放我一马,放我一马。”
“你姐那些年的工资,我给你按现在的最高标准补。”
“还有那北街,我承认我没经得住诱惑,是我眯了心才去答应他们对付你的呀。目前北街群龙无首,当家的就是个洗浴中心老板,只要您肯高抬贵手放我一马,我就帮你拿下北街。”
我说王老板你语速那么快,那么多字一小会就全秃噜完了,你求生欲还蛮强的吗。
“对了,给你看个东西。”
话罢过后,刚才我与龙哥的那个场景再次上演。
接着那王老板强忍着疼,给我又是磕头又是求情的。
反正大体意思和那龙哥所说的差不了多少。
“行了,你知道该怎么做。还有,把张伟给我,他要是掉了一根汗毛我找你补。”
王老板连忙扣对讲机,叫人把张伟请出来。
一两分钟过后吧,呼呼大睡着的张伟就被架在椅子上被抬了出来。
此时的王老板才松了一口气,还好他没把张伟怎么样。
我看着那打着鼾的张伟,嘴里说道。
“抬到我家里去。”
“王老板,行动...”
可我话音还未落,我的身后就传来了一阵嘈杂地声音,整齐地脚步声与敲锣打鼓的声音掺杂在一起甚是吵闹。
那声音由远至近,短短几秒就停在了我的身后,我扭头看去。
那是一个金黄色刻有虎纹的轿子,而那抬轿人则是有个一二十个。
这时轿子被打开,一个红色的跟蟹棒似的人被扔了出来。
那人浑身鲜血,狰狞的刀伤布满他的全身,不过他的脸是干净的,很明清洗过。
那蟹棒,正是龙哥。
还在我寻思这渤一怎么变成这样的时候。
“砰”地一声响和滋啦滋啦声,从我身后传来,我回过头看去,就发现酒楼大门紧闭,卷帘门正往下坠着,从那还剩半扇的玻璃门看去,而那王老板已经不知何时跑进了酒楼,就站在门后瑟瑟发抖。
“你叫王浩?”
这时一个青年的嗓音传来,听到有人喊我,我朝声音看去。
说话的人是一位穿着虎袍的青年男人。
看到这里我皱起眉头。
“你是何人。”
虎袍青年轻笑,一脸地淡漠。
“我乃地下组织龙社首领,势力覆盖沧市大半。顶头上司是本市最大家族是顾家小姐。”
“顾家的顶头上司是灰皇联合。咱们算是一家人,也仅是算一家人。”
“杀字令牌不给我却给了你这么个人。真不知道他们怎么想的。”
“没有令牌只能掌控一半,有了令牌那我就能掌控全部。所以,我要杀了你。”
虎袍青年话罢的瞬间,就从一旁掏出一柄带鞘的苗刀踏下龙轿。
随即唰地一声响起后金光乍现。
随即就是一阵呼呼的风声。
那柄无论是刀身还是刀鞘,还是刀柄都是金色且刻有虎纹的金刀就朝我的脑袋劈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