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几日,皇上会在宫中摆宴,宴请四方,我们得去。”容棠卿认真说。
“母亲,韩萱不会让我们去的。”谢倾凝看着她,认真说道。
“我有办法。”容棠卿对她眨了眨眼睛,嘴角挂着一抹笑。
话音刚落,门外就传来春杜的声音
“容姨娘,夫人见这几株牡丹开得正好,命奴婢特意栽于姨娘院子中,能更好供姨娘观赏。”春社丝毫没有刚刚的傲慢,做尽了下人的姿态。
“荷花,去吧,让她弄。”容棠卿对站在一旁的荷花说。
“是。”
荷花行了一礼,随后走出房门去与春社沟通。
听到荷花同意后,春社嘴角勾起一抹笑,立马招呼下人干活。
只见一群人拿着铁锹,拿着锄头,还有两盆牡丹径直走向树旁边。
荷花看到他们不带丝毫犹豫走向树旁边,顿时明白容棠卿说得恐怕都是真的,心中升起丝慌张。
这时,房门打开,容棠卿和谢倾凝缓缓从房内走出来,脸上没有丝毫慌张,看到情绪不对劲的荷花,容棠卿还给以眼神安慰。
荷花看到容棠卿的示意,只好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因为这时候只能相信容棠卿了,毕竟他们都已经开始挖了。
“啊!”正在挖土的下人突然发出一声惊恐的大叫。
容棠卿和谢倾凝听到这声尖叫毫不意外,相视一笑。
而春社听到后,佯装糊涂,连忙走上前查看情况,嘴里还喊着:“大叫什么?发生什么了?”
“啊!这……这是老爷的生辰八字!容棠卿你简直大胆,竟敢诅咒老爷!”春社看到玩偶上的生辰八字后,立马换上一副愤怒的样子,转过身紧紧盯着容棠卿看,眼神里还有丝挑衅。
这时,韩萱不知从哪里冒出来,连忙走进院子,假装什么都不知道,嘴里一直问:“发生了什么春社?”
春社指了指刚挖到的人偶,然后跟她解释了一遍发生的事情。
“容棠卿!你简直胆大妄为!”韩萱听完后,佯装愤怒看着容棠卿。
“哦。”容棠卿不紧不慢蹦出一个字。
“你……”韩萱看她这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心中的火气更盛,转头大声与春社说:“你快去将老爷请来!”
“是!”春社应下,离开前还挑衅得看了一眼容棠卿。
“呵!”容棠卿看见她那副嘴脸,被逗笑了。
韩萱看着她这幅坦然自若的样子,有些不解,用人蛊术诅咒他人,可是大华的大忌,这可是先皇明令禁止的。
一旦罪名成立,轻则流放,重则身死。
“你不怕吗?”韩萱紧紧盯着她。
“怕啊。”容棠卿笑着对她说。
还没等韩萱有所反应,院外就传来春社急促的声音:
“老爷,您可绝不能轻饶这容姨娘啊!”
“闭嘴!”谢雷霆一路上净听她叽叽喳喳,吵得他头疼。
本幸灾乐祸的春社被他这突然的呵斥吓到了,立马闭上嘴巴,不敢再说话。
“雷霆,你来了!”韩萱立马迎上去,面带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