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254章 味蕾蹦迪 小两口决裂(2 / 2)年代:从50年代开始首页

八仙桌上就突兀的冒出来了七八道菜。

都是刚才唐根生炒菜的时候,头头截留的。

同一类型的饭菜放在同一片区域的饭盒里。

饭盒没装满的,也顺带着补充一下。

都是唐根生亲手烹饪出来的。

也没有假手他人。

更不是剩菜剩饭。

几分钟拾掇完。

唐根生便来到里间屋。

坐在大班台前,准备继续‘万元户计划’的冲刺。

还差两万多字,就能再次完稿这一本。

今晚,或者下一次就搞定了。

赚稿费这件事。

唐根生也是认真的。

一来需要让一些人知道自己折腾院子的本钱来源。

二来呢?

唐根生也是真的需要钱。

他在小杨家胡同还有个新院子呢。

这不得让关师傅尽心尽力的好好折腾一回?

别的不说。

跟故宫同根同源的‘金砖’得铺上吧?

屋里屋外的独立卫生间得搞上吧?

该修缮的修缮。

该加盖的加盖。

后面那个阴森森死过人的地方,如果能拆,也就拆掉。

暂时恢复不了通往供销社的门,就杵着那堵墙得了。

一整个院子,也不差那小半间。

那些材料,这些人工,可都得花钱。

还不算以后供销社那边的养护和修缮。

估计租金是不太够的。

唐根生也得持续往里面倒贴。

说起来,这些都是钱,钱,钱。

没钱怎么行呢?

赚钱帮公家解决困难。

李苗苗帮他讨来的小某书。

后天要参与的大西北护国大炮仗工程的运输事宜。

唐根生还有什么好怕的。

就算到了那时候。

唐根生左手工作证。

右手小某书。

敢站在房顶上畅快的大吼:

谁能拿我怎么样!

哈哈哈!

哈哈哈!

唐根生的汉译书稿,等同于抄作业。

所以除了防止抄错了行,需要偶尔关注一下书写文字的逻辑和通顺。

其他完全不耗费唐根生的精气神。

他可以轻轻松松一边码字,一边关注隔壁屋的事情。

距离这本《哲学问题》的完稿,从2万多字到只差八千七百多字时。

隔壁屋的宴席终于散场了。

最后出门的何爱平,将酒瓶子归置到了门口脸盆架一旁。

还想帮着将桌上空的碗碟和筷子搬到外面去呢。

就被田常军委婉的拒绝了。

何爱平或许会当做是人家的客套。

但唐根生却明白。

坐在酒桌前的白小洁,应该是有些药效发作了。

她单手撑着太阳穴,身子往前一冲一冲的。

从刚才酒意正酣,情绪高亢的状态,到喝了一杯突然就蔫儿成这样的跨度。

显然不是醉酒这么简单。

不过那瑛宁和魏东来也都没看出来。

他们没少吃,也没少喝。

带去的酒,以及田常军、白小洁准备的两瓶酒,都喝了个干净。

除了最早退场的唐根生和不胜酒力的何爱平外,人均一斤。

酒量上面,白小洁其实也算女中豪杰。

不至于突兀的醉成这样。

再看田常军一副欣喜和急不可耐的架势。

唐根生也只好大摇其头。

都是扯了证的两口子。

有必要刻意搞成这种情况吗?

想要情趣,就不能好好沟通?

还是觉得白小洁演技不咋滴,没有真实演绎来的自然?

田常军关了门。

插上了门栓。

回过身,站在门口。

唐根生只是用听的。

看不到此时田常军眼底涌出的熊熊火焰。

炽烈又疯狂。

但他吞咽口水和紧紧攥拳。

被唐根生听了个一清二楚。

唐根生先将谛听功能放大了些。

一大爷那瑛宁回了屋,衣服都没脱就躺床上了。

还知道自己扯了被子盖上。

何爱平也是类似。

在空气最为摇摆的地方忙活了一会儿,也去角落躺下。

那个空气摇摆的位置,是炉子。

前院李春贵回屋跟刘嫂感慨唐根生的手艺。

东厢房魏东来进屋就被魏家嫂子扶住了。

东来哥是喝酒会断片的男人。

一旦放躺,魏家嫂子就挺难伺候。

又得拽,又得扯,指不定还得扛。

唐根生收起桌上的汉译稿,又低声说了句:“关闭灯”。

屋里陷入了一片黑暗。

他打算趁着隔壁田常军和白小洁专注那点事儿的时候,悄然离开。

估计就能不声不响了啊。

唐根生刚心有定论。

隔壁就出现了问题。

“小洁,小洁?”

田常军极力压抑着声音的颤抖,轻声喊着白小洁的名字,来到她身边。

伸手拍了拍她肩头。

白小洁手臂撑着太阳穴,并没有给田常军任何反馈。

但这样,反而让田常军放下心来。

他双手扶住了白小洁两个肩头,做出了想要将白小洁搀扶起来的动作。

嘴里也没停。

但声音却比刚才试探的喊名字,又小了许多。

像是怕把白小洁惊醒似的。

白小洁侧靠着田常军的肩窝,被他扶着来到屋子的西北角。

话说,这俩人的床铺摆放位置,竟然就跟唐根生的拔步床一墙之隔。

也幸亏唐根生提前让关师傅做了个楼梯,拉开了空间。

不然岂不是会互相打扰?

唐根生倒是不怕田常军和白小洁天天晚上骚扰他。

就怕自己哪天来了兴致,约上李秀秀……

田常军必然会羞愧难当。

万一那白小洁再因此迷恋上自己,可咋办?

这种绯闻级别的横祸。

唐根生受之有愧。

一点都不想要勉强自己。

嘭!

意外陡然发生。

一直在潜心听墙角的唐根生都觉得特别意外。

田常军搀扶着白小洁来到床前。

这小半截路,田常军的手也没闲着。

从肩头滑到了手肘上面。

还特意往里面挤了挤。

唐根生还在琢磨。

这可是他名正言顺、扯了证的合法媳妇。

动作还这么猥琐。

究竟是自己急色?

还是你自家的爷们急色?

唐根生正在暗戳戳嘀咕呢。

下一秒。

准备弯腰把白小洁放倒床上的田常军,一个趔趄就迎头栽倒。

像是脚下拌蒜,没站稳,失了重心。

只不过这一下他倒的很突兀。

角度也有些刁钻。

脑门磕在床板沿儿上。

唐根生耳朵里就像是一声炸雷惊天动地。

脑瓜子嗡嗡的。

赶紧把‘神通’放低了功率。

再将听力投过去。

唐根生陡然一惊。

本应该别下了药昏厥的白小洁,自己从地上爬起来了。

虽然晃晃悠悠,但确实在行动。

扒住了床沿儿,起身。

手掌按住了床。

以唐根生对白小洁身高和臂展的了解,白小洁现在的臀部必然有一个很符合某个老汉可以配合的姿势。

白小洁挪动了脚。

咦?

悬空高了一截?

这是……

踩着田常军身上了吧。

田常军怎么没动静?

磕晕了?

不会这么倒霉吧。

下了药想要让媳妇不知不觉睡大觉。

结果自己一亢奋,摔了一跤结果给自己整迷糊,反倒把媳妇摔醒了过来。

这,这还真是挺有戏剧冲突的呢。

唐根生没有视角,所以看不到此时此刻白小洁的咬牙切齿。

她嘴角有血丝,腮帮子偶尔鼓动两下。

一看就是咬了舌头或者嘴唇让自己清醒。

现在也是银牙暗咬的怒气状态。

田常军可不是自己绊倒的。

他是被白小洁顺势而为。

田常军想要造成婚姻的既定事实。

他太贪婪了。

心里有了不该有的念头。

白小洁决定这个人不必再留。

反正她已经成功来到这个院子。

田常军死了也就死吧。

后天上火车执行任务,少了一个田常军也不是一定就怎样。

与田常军在火车上执行任务的可有可无。

他最重要的作用,在今天扯完证,让自己进了院便已经完成了。

白小洁又狠狠咬了一次舌尖。

她竟然被田常军这个小人物下了药。

真是终日打鸟,却被瞎家雀差点啄了眼睛。

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