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慢慢的在马路上骑着,突然听到前面有撕心裂肺的哭声。
俩人愣住了,朝着哭声骑了过去。
只见一个女子,坐在路边的花坛旁,嚎啕大哭着。
“这位女士,你怎么了?需要我们帮忙吗?”李军问。
“别坐地上,地上太凉。别哭了,你这一哭,我也想哭,我想我妈妈了。”张艳哽咽着。
“我也想妈妈啊,妈妈呀,你咋样啊,好久没给你打电话了,呜呜呜。”李军泪如雨下。
女子停住了哭声:“怎么?半夜三更的,交响乐啊?命运交响曲?”
“超越阿姨,是你,你怎么了,有什么事吗?是不是叔叔又开始作了?我真的为你感到不值。”张艳说。
“叔叔也太过分了,简直是个混球。”李军义愤填膺。
“不许骂他,不管怎么说,他也是我的丈夫啊。”
“他尽了丈夫的责任和义务了吗?”张艳问。
“唉,说实话,自从他查出病以来,我们就没有夫妻之实了,他也没有任何能力来做任何事情,只是活着,隔三差五的没事儿,找找茬儿,我早已习惯了这种生活模式。我哭,是因为这世界上,再没有了关爱我的人,我的朋友走了。”
“你是说,东信叔叔去外地了吗?没事儿,你告诉我,他去哪儿了?我们去把他找回来。”李军说。
“是啊,叔叔麻虾似的,也蹦跶不了几天了,等到他一死,你们俩就结婚,有情人终成眷属。”
超越慢慢的从口袋里掏出信,递给他们,俩人迫不及待的读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