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可是从城外那帮不识货的土夫子手里收的。”

“胡扯八道，土夫子能不识货，这话你骗鬼去。”海棠翻了个白眼：“我一家子都是玩古董的，这些是真是假我看不出来是吗。”

“今儿我话就撂这了，我要的就是假货，但这批假货质量不够，我要更逼真的。”

“！！！”

老板被吓了一跳，先是做了个噤声手势，随后左右张望了一下。

“这话可不能乱说，哪有什么假货不假货的，只有时间长短一说，我告你，这些就是真货，只是时间没那么长而已。”

“当然了，你要时间更长的，也有，我们换个地方说。”

乓——！

银元宝直接砸碎了老板手中的罐子，掉在了地上。

“我需要一批货，送往外地去，你这些满足不了我的胃口，你直接告诉我供货商即可。”

“这……”

老板拾起银元宝，藏好以后又面露难色。

“这位小少爷，给我供货的就一帮土夫子，真没啥供货商了，你信我，这些可都是真古董。”

“嗯……”海棠摊开手心，手中又出现了一块银元宝。

“想清楚再说，我没那么多耐心，这声音你要不做，别人乐意做。”海棠淡淡扫了一眼摊子：“我不信你将我推过去，你吃不到回扣。”

“小少爷，要不你看这样行不，我受累，去城外再帮你收一批回来，您要多少，给个准数，我收够了，亲自送货上门。”

“我们走吧。”海棠也不惯着他，调头就走。

“不问了？那可是百万两银子的生意诶。”阿符俏皮的眨了眨眼。

“嗯？”

这可不是海棠交代的台词，纯凭阿符随机应变，这憨憨近来智力见涨啊……

“百……百万两……”

老板眼睛都直了，这么大的生意，免不了垫付，他确实吃不下。

“小少爷！你等等！我带你去见中间人。”

……

“总感觉这有点眼熟。”阿符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总感觉自己来过这里。

“可不眼熟嘛，这条街紧贴着松竹馆，红袖就在这堵墙后面唱戏呢”海棠轻轻敲击墙面，这便是松竹馆的院墙：“松竹馆附近人迹罕至，交接点选这，聪明。”

“若不是老板带路，我想破脑袋都想不到，中间人会在这。”

小巷很是狭窄，可架不住没人啊，二人并行还是很轻松的。

“小少爷，中间人就在前面的屋子里歇着，我去打声招呼，你们在这等着。”古董老板尬笑两声，推门进了屋子。

“……”

海棠倒也不急，先是打量院子门口，门口摆着几个破罐子，里头装水，挺平常的，看不出什么异样。

“阿符，有喜欢的工艺品吗，我花钱让他给你造一个。”

摊子上的东西谈不上古董，但工艺品还是称得上的。

“我要个琉璃瓶可以不。”阿符最近迷上了叠小星星，正缺个透明瓶子装起来：“要好看的，市面上的太普通了，我看不上。”

“回头给你包个琉璃厂，烧到你满意为止。”（霸总海棠.jp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