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岩听了,心里暖烘烘的,眼睛泛红,“哥,不用了,有你这句话我就知足了。”
“小岩,你别犟。”
“哥,你听我说,等我回去,我当面给你赔礼道歉,还有那个罗桂春,我也找他赔礼道歉,上次是我办得不好。”
贤哥一看,“小岩,你别犟,这事儿贤哥给你办,你在那儿等着。”
“黑龙江的社会,哥哥你别说了,等我回去我心里有数,要是我搞不定,我再给你打电话。”说完,张红岩便挂断了贤哥的电话。
张涛见状,忙问:“小岩,咋的了?贤哥找人你咋不用呢?”
张红岩扭头瞪了张涛一眼,“我用啥呀?我用!这他妈是自己捅的篓子咋的?我张红岩啥人?我能惹事,还不能平事?我能躲事?操,这事儿我自己办,不用别人。
你找谁办呢?你可真犟!!
跟你没关系,别瞎咧咧了。”
张红岩拿起电话,思索片刻后,打给了曾经南下结识的一个哥们儿。
这哥们儿在黑龙江佳木斯混得风生水起,名叫王德柱。
想当初张红岩在北安购置家伙事儿,就是王德柱从中牵线搭桥。
“喂,柱子。”
“哎呀,小岩呐,怎么的了?”
“柱子,我现在在鹤岗呢。”
“你上鹤岗了,咋不来佳木斯找我呢?瞧不起我呀?这样,你在鹤岗办完事儿,就来我这儿,咱哥几个好好喝两天。”
“不了,柱子,你先听我说,我这边有正事儿。”
张红岩随即将来鹤岗的前因后果,一五一十地跟王德柱讲了一遍。
王德柱听完,张红岩说道:“这钱我不见得要了,起码得把我兄弟人找回来。
你要不要这钱,我可以帮你运作运作。不过小岩,我跟你说,这卢建林在这边势力不小,你们不好对付。我不是埋汰你,我就实话实说。”
“我明白,我明白。那这事儿你打个电话看看咋整,我等你电话。”
“好嘞。”
王德柱挂断电话,心里琢磨着该怎么办。
思量再三,他决定给卢建林打电话。
虽说他与卢建林并非一个段位,但他这人有点自来熟,总觉得见面三分情,大不了被拒绝。
“喂,卢哥。”卢建林接起电话,王德柱赶忙说道,“我是佳木斯的王德柱啊。四哥过生日那次,咱俩坐一桌喝酒,我还让你在佳木斯多待两天,后来你有事就先回去了。还记得我不?挺胖的,嘴角带个痣。”
“啊啊啊,怎么的,哥们儿打电话有事啊?”
“刘哥,我跟你说个事儿。我有个特好的哥们儿,长春的,跟你发生了点冲突,现在还有两三个兄弟在你手里。”
卢建林一听,“啊,王德柱,你啥意思?你要来摆事儿?”
“卢哥,是这样。我听说你这边也挂了点彩,对吧?咱见面让我兄弟赔个不是,医药费这块,你尽管开口,绝不还价。你看行不?把这几个兄弟放回来,以后到长春咱也多个朋友多条路,行不行?”
这边卢建林一听,“德柱啊,你还知道他们把我给打了?
那我能不知道吗?
啊,那行,别人面子我肯定不给,王德柱的面子我肯定得给。”
“哎,那妥了妥了,哥!我在电话里都给你抱拳啦!!
你等会儿,就他们那几个老大,得把他们都整过来,到这儿来,第一呢,咱们认识认识,二呢,他们得给我赔个礼,道个歉,给我敬杯酒啥的吧。”
“那行,放心吧,这是应该的。那啥,现在大哥,你看咱们上哪儿找你去呢?
来吧,直接过来吧,你到鹤岗有一个方圆大酒店,到那儿你再给我打电话。”
“妥了妥了啊妥嘞。”啪的一声,电话挂断。王德柱定好此事后,又给张红岩打去电话,将事情的进展告知,此处省略具体转述过程,毕竟这不是关键所在。
且说贤哥,听闻张红岩在鹤岗出了事,心里很是担忧。
之前张红岩撂下狠话让他别管,可贤哥哪能真不管。
他寻思一番,拿起电话打给了在焦元南。
“喂,小南呐。”
“哎呀,贤哥,我在广州呢,这几个老板非得拉我来,这珠江边上可带劲了。”
贤哥一听,就知道这小子有点喝多了。
“不是那个元南呐,你跑广州去了啊,
咋的有事儿?
小岩在黑龙江鹤岗碰着事儿了。”
“我操,我当多大事儿呢,我派人过去就得了呗。”
“不用了,元南,不用了,行了,你在那边玩吧。
那咋的,真不用啊?不用你那么的,贤哥在这边要不行,你给我打电话,吹牛逼!到那必收拾他们。
好了好了,你喝酒吧。”贤哥挂断电话,又思索起来,接着把电话打给了黑龙江的史永春,也就是史二胖。
这史二胖在牡丹江那可是响当当的人物,比王德柱可高了不止一个档次。
电话接通,“喂,二胖呀?
贤哥。”
“我操!盼星星盼月亮,把你电话给盼过来了,这咋的?贤哥,你想我啦?”
“二胖啊,我给你打过几次电话,让你来长春,你说你也不过来,能不想吗?多长时间没见着了?二胖!!
你看我那牡丹江的地方吧,虽说人口少,但是地方大,一天到晚事儿也不少。咋的?贤哥,这打电话有事啊?”
“二胖啊,这么的,我有个兄弟,跟我亲老弟一样,在鹤岗呢,跟鹤岗当地的社会整起来了,鹤岗当地的社会有个叫卢建林的,你这人认识不?熟不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