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们,咱们不妨回想一下,小岩刚开始和贤哥之间,就闹了些不愉快的事儿,整得大家心里都挺别扭的,反正就是挺难受的,具体咋回事儿,大家心里也都明白,他那都是为了他那个叫黄群的兄弟。
可贤哥呢,当时并没有跟他计较,要是贤哥稍微使点儿性子,心里稍微置点儿气的话,大家想想,还能来帮着张红岩办这事儿吗?肯定就不会来了呀。
而且啊,小岩后来又和梁旭东闹得挺僵的,在他最无助、最难受,甚至可以说是性命攸关的关键时刻,贤哥带着兄弟们及时赶到了。
这份情义,那可太深厚了,怎能不让人感动呢?
张红岩扭过头,看着贤哥,喊了一声:“哥。”
小岩激动得眼眶泛红,哽咽着说道:“小岩我真不是人啊!!
哎,说啥呢!!
小岩,咱要是哥们儿,啥都不用唠了,以后就永远是一辈子的好兄弟!”
说完,贤哥张开双臂,“啪”的一下,紧紧地搂住了张红岩。
张红岩被这么一搂,心里那叫一个暖和,别提有多感动了。
贤哥开口说道:“二胖啊,跟我一道回长春吧。”
史二胖却摇了摇头:“哥啊,我就不去了,牡丹江那边我还有事儿,真去不了。这样吧,贤哥,下个月,我准到长春去找你,行不?”贤哥点头应道:“定准了啊。”
说罢,史二胖便回牡丹江去了,贤哥则领着小岩等人返回长春。
回到长春后,贤哥在省宾馆宴会厅摆下好几桌酒席,把长春城里该请的江湖人物全都请了过来,还特意叫上了梁旭东。
梁旭东坐在小岩旁边,小岩抬眼瞅了瞅他,问道:“咋的?还跟我生气呢?”
梁旭东笑了笑:“我跟你生啥气呀?”
小岩又道:“我寻思之前的事儿我办得有毛病。旭东,我要是跟你生气,那我真不是人。你不给贤哥打电话,我肯定从鹤岗回不来。”
梁旭东摆了摆手:“行了,别这么说,不生气啦,咱俩是好哥们儿。”
说罢,两人相视一笑,抱在一起,往昔的嫌隙就此烟消云散。
这时,罗桂春罗三爷也走了过来,身后跟着大军子。
罗三爷肩膀上还缠着绷带,他大步上前,众人纷纷投去目光。
贤哥忙招呼道:“来来来,坐这儿。”
罗三爷坐下后,张红岩赶忙起身,恭敬地说:“三哥,小岩年纪小,之前若有冒犯,您别跟我计较。这杯酒,我敬您。”说完,一饮而尽。
罗三爷哈哈一笑:“哎呀,这扯啥呢?红岩呐,一家人不说两家话,那点事儿就跟蚊子叮一口似的,能成为好哥们儿比啥都强。来来来,我回敬一杯。”
一时间,宴会厅内气氛热烈,推杯换盏,江湖的豪情与情义尽显,而这一切的核心人物便是贤哥。
若没有贤哥,这局势不知会走向何方。
在再说那卢建林的几个小弟,孙永义、严斌、田强、田军等人。
他们从酒店仓皇逃出后,后来混的都不咋地。在鹤岗,卢建林这棵大树一倒,他们便没了依靠。
往日里,他们仗着卢建林的势力,在鹤岗横行霸道,顺我者昌逆我者亡,没少欺压百姓和其他江湖同道。
如今,卢建林垮台,他们在鹤岗自是待不下去了,想置他们于死地的大有人在。
卢建林一倒,他们与白道的关系也断了,在鹤岗的处境艰难,都他妈快混不下去,吃饭都成问题啦。
田军神色凝重地说:“斌哥,这日子没法过了呀。老大如今没了,啥都没给咱留下,地没一垄,房没一间。我倒是知道个事儿,南山的矿场,每天的货款都有个百八十万。我寻思咱去整他一下子,咱手里有家伙,怕啥?虽说那儿有不少人看着,可在咱眼里,他们不就是摆设、废物吗?咱去了还不是轻松拿捏?”其他人一听,觉得似乎可行。
有人提议说:“得化化妆,不然容易引人注意。”
田军和田强这俩货,当下一人整了顶假发,还穿上了女士衣服,试图掩人耳目。
随后,孙永义与严斌开着车,载着乔装打扮后的田军和田强,径直朝着南山矿场疾驰而去。
到了南山矿场,只见经警队外面的办公室里有四个人,而放钱的仓库里面也有四个人,大门的收发室还有俩人正在值守。
这几人刚一靠近,收发室里的人便问道:“你们找谁呀?”
这的安保措施,平日里本就松散,再加上所有经警都没想到会有人敢来抢钱,都放松了警惕。
他们哪能料到,这伙人竟是如此心狠手辣。
田军他们刚踏入收发室,王梦新抬头问道:“找谁?”
话还未落音,田军抬手就将五连子一举,怒吼道:“去你妈!”紧接着“砰”的一声枪响,子弹直接打在对方胸脯和脸上。
旁边那个刚调过来、年仅 21 岁的小经警一下子就懵了,整个人慌了神,刚下意识地摸向后腰,“咕咚”一声,两人就被打倒在地,瞬间就被销户啦。
随后,这伙人又朝着经警办公室冲去。
第一个办公室里的人听到动静,赶忙拿枪向外射击,“砰砰砰砰”枪声响彻四周。
田军他们也不甘示弱,拿着口径枪,还有五连子,还有自制的洋炮,朝着屋里疯狂喷射,“操操!”。
片刻之间,办公室里的四个经警就全都被撂倒了,一个都没剩下。
但这动静如此之大,外面仓库的人又怎会听不见呢?此时严斌有些着急了,大声喊道:“钱在哪呢?钱在里面呢,快进去!”
说完,一群人便朝着里面冲去,脚步声杂沓,伴随着紧张的呼喊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