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恶你在拽什么!啊!都是随时要死的人了,居然还敢这么嚣张!”
在这种远远超出常理预期范畴的眼神注视下,让雨隐村忍者在那没来由浮现于心底的慌乱与惧怕刺激下,倍感丢失了脸面。进而恼羞成怒般,一边怒不可遏地冷声暴喝着,一边重新举起自己的佩刀,对准长门近在咫尺的脑袋,便狠狠向下刺去!
“既然你这么想死,那我就先成全了啊咧?掉在地上的,好像是我的手?”
然而,正当长门在雨隐村忍者眼中看来,已经是必死无疑,从而将自身的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在了长门的身上,准备亲眼目睹长门血花四溅,就此彻底殒命死去的画面时。却莫名感到自己的身体负担,变得轻松了许多。随即本能低头打量,看到那握持利刃,本该向长门劈砍过去的手臂,正在地心引力的影响下,就此重重摔落在地时,方才眼神惊恐地捂住臂膀断口,声嘶力竭地吃痛呼喊起来。
“呃啊啊啊!啊!我的手,我的手啊!”
猝不及防地吃痛下,让本就是靠装死,才侥幸存活下来,明显是个贪生怕死之徒的雨隐村忍者,顿时彻底失去了先前的那股嚣张气焰。连带着惊恐万分地哀嚎嘶吼间,根本无法理解,刚刚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只是直觉认定着,自己再不逃跑,就得去另一个世界陪自己的同伴,而身形踉跄间,顾不得继续折磨长门,便直接掉头逃跑起来!
“现在才想走,不觉得太迟了点吗?”
“你你你”
只可惜,对方既然能够在雨隐村忍者本身,都尚未来得及察觉到疼痛的情况下,将他的手臂直接斩断,就说明对方的速度,根本不是这名苟且偷生存活下来的炮灰忍者,所能够比拟的。以至于这名雨隐村忍者,才刚迈出两步,便在那骤然回荡在耳畔的冰冷低语声中,硬生生停顿在了原地。进而眼神惊恐交加间,像是见了鬼一样,彻底瘫坐了下来
因为,在他眼前双手抱臂间,仿佛早早就在此等候已久般,优哉游哉站立着的身影,不是别人
正是那胸口被鲜血浸透,本该早已彻底死在长门手中的弥彦!
“你你你明明应该死了啊?你究竟是人是鬼?!”
在这死者苏生的反常戏码前,本就在断臂痛楚,与血如泉涌中,彻底丧失了战意的雨隐村忍者,自然不可能鼓起勇气,去与眼前的弥彦交战。连带着牙关紧咬间,浑然忘记了这一切,都是己方势力一手策划出来的雨隐村忍者,便在那饱含绝望的眼神,死死紧盯着弥彦身形的同时,懊悔不甘地怒吼着。
“不对,我懂了,一定是这样的从一开始,这就是你们故意演的一出戏!真是卑鄙无耻!”
“卑鄙?无耻?诓骗盟友、用女孩子做人质,甚至企图让我们自相残杀的你们也配说这种话吗?”
当然,在经历了先前的变故之后,弥彦对于眼前的雨隐村忍者,可不会留存一星半点的仁慈。连带着饱含不屑地戏谑回应间,弥彦像是猫捉老鼠时,常常会先戏耍猎物,来享受猎物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绝望般,先是用力一脚,将眼前的雨隐村忍者踹翻在地。随即效仿眼前人方才的举动,以牙还牙地抬起脚来,直接踩踏上了雨隐村忍者的断臂伤口。进而在雨隐村忍者瞬间爆发出的阵阵哀嚎声中,故意摆出一副恨铁不成钢的眼神,一字一顿地继续说道。
“哎呀呀,看看你这德行能直接补刀,非得磨磨唧唧地在那装逼干嘛?真是给你机会,你不中用啊你难道不知道,什么叫做反派死于话多吗?”
只可惜,相比较起那饱受折磨,也紧咬牙关一声不吭的长门,不惜用装死的小伎俩,来逃避死亡的雨隐村忍者,可明显没有那么强悍的心理承受能力。甚至于在这接二连三的反转刺激下,使得弥彦才刚刚踩踏着雨隐村忍者的伤口,还没来得及用力碾压,这名雨隐村的忍者,便不知是怒火攻心,还是承受不住这份痛楚的折磨,直接将头一歪,就此两眼翻白地昏死了过去!
“嘁,我都还没用力,就吓得直接晕过去了?就这点心理承受能力,也配叫忍者吗?恐怕充其量,只能算是有编制的地痞流氓吧”
所幸,相比较起折磨这自寻死路的炮灰忍者,处理长门的伤势,明显是弥彦更加需要在意的事情。以至于尽管弥彦认为,就这么让炮灰忍者昏死过去,实在是太过便宜了他。但也只是兴致缺缺地撇了撇嘴,便在那速度快到根本看不清的动作下,直接斩断了这名炮灰忍者的四肢。进而以此为凭据,保证了他无论是真晕还是假晕,都将彻底失去逃跑挣扎的能力后,弥彦便在眼底流转的神情,逐渐变得缓和许多的同时,一边不紧不慢地侧转过身,迎向那瘫倒在地间,面色复杂地注视着自己的长门。一边嘴角微微上扬,若有所指地继续说道。。
“话说回来欢迎你正式迈入进,这处处充满了背叛与谎言,黑暗又肮脏的真实忍界,长门请容许我多嘴问一句,在拥有强横无比的力量,可以像死神一样,随心所欲地决定他人生死之后,你现在的感觉如何?以及”
“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发现我没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