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斗安也是笑着说了一句‘活该’
倪杉歌笑完继续向斗安讲着。
后来啊,他那些朋友在旁边说着一些嘲讽的话,他更加气不过,就要回去叫人来教训这匹马,那匹马见无人骑乘就自己回马棚去了,马棚里有一匹小马兴高采烈的迎接那匹马。
路过的李庙东就看见了那匹小马,就问我爹这个小马是怎么回事?
我爹就如实的说了,这个小马是刚才那匹母马下的崽。
李庙东就想把气撒在那匹小马身上,我爹当时就看出来了。
我爹有个小毛病,就是特别的爱护马匹,尤其是他照顾的那些马匹,他知道李庙东不怀好意,就赶忙拦了下来,说他会好好教训这不听话的畜生,可是李庙东气头上哪管这些,就让他那些朋友强行把小马拉出来。
说要给大家看一场斗马。
他喊来下人把他养的一条黑色恶犬牵来,把狗和小马围起来决斗。
那匹小马当然打不过那条大狗,最后被咬死了,我爹在看见小马蜷缩着身体倒下时候,气昏了头就上去打了李庙东一巴掌。
一旁的那些狐朋狗友火上浇油的说;李庙东,你家的下人都敢打你这个少爷了,你怕不是李家的人吧。
李庙东从那就记恨上了我爹。
而我爹怕这个小混蛋下次再来马场惹是生非,就去夫人那里说了此事,夫人很是恼怒,因为这个孩子本就不是她所生的,是李家家主的小妾所生。
夫人亲自吩咐把李庙东关了禁闭。
斗安在一旁说;那他不得恨死你爹了!
倪杉歌也是苦笑一声。
所以啊,后来他禁闭出来后,就想着报复我爹。
说着说着,倪杉歌脸上露出了伤心的表情,身旁的斗安追问;他用的什么阴点子陷害的你爹啊?
倪山歌深呼吸一声继续道
他有一次派人晚上在我爹就里下了瞌睡药,我爹平时晚上在家会喝上一小壶酒,只是那天太忙了,就没回家在马场里随便带了些东西吃。
吃完我爹就觉得头晕目眩,昏睡了过去,而给我爹下药的那个人就在地上扔了好些个空酒壶,走的时候还在马棚放了一把火,导致马场里的马死了一多半。
等人来救火时候就看见我爹马场台阶上呼呼大睡,把责任全推给了我爹,向家主添油加醋的解释。
李家家主怒气滔天的让人把我爹叫了过来,说让我爹赔偿所有损失,可是我爹也没多少钱,肯定赔不起,李家的那个管家就让我爹把我娘和我卖给李家当家奴,我爹知道那个管家心里在想什么,当然没答应。
那个管家就向家主商量说,我爹既然没钱,那就抵命。
我和我娘当时就哭着求他们放过我们一次,钱我们会慢慢还的,可是那个管家根本不听我们的哀求,只说要么让我跟我娘当奴,要么抵命,我爹当时已经被逼的迫不得已。
听到这里斗安也是脸生怒色骂道;那管家也是混蛋啊!
倪杉歌也是无奈的叹气。
后来李家夫人来了帮我们说情,说我爹有时候喜欢喝壶酒他是听说过的,但不会喝的酩酊大醉,那天失火到底是不是他导致的也不好说,他兢兢业业在马场做事这么多年,这种低级错误应该不会犯的。
她就做主当着所有人的面说,让我爹赔三年的工钱就行了,李家家主像是有些怕夫人就没有反驳,只说赔了钱就赶紧从李府滚出去。
我爹就把在李府几年攒的积蓄赔给他们。
斗安听完有些皱眉道;那倪叔叔的腿是怎么回事?
我爹只说是摔的,但我知道是那个管家让人打的,以前还在李家的时候仗着夫人,那管家不敢怎么样,可是出了李家,夫人固然心好但也不会一直去关照我们。
斗安安慰道;没事,以后你去学堂那个李庙东再欺负你,你就跟我说,我会教训他的,你爹现在在灯谱酒楼做事,那管家也不敢再来找事。
倪杉歌轻轻的点头回答一声,‘谢谢你’
斗安摆了摆手说,前面就是你家了吧,回去吧,我也要赶紧回灯谱酒楼干活了!
倪杉歌笑着向斗安摆手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