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年6738年。
若大的雅苑间,放有三十把望月琴,由望月树木制作成头大身长,似四方形的琴身,绣有栩栩如生的水中花,头是六条玄,在尾却不同,六玄缠绕成一条线。
光在竹花窗打量着雅苑间,树叶在飞舞,吹动了知风铃,突然琴声响起,与知风铃伴舞。
时而欢快,时而忧伤,如流水,又像高峰,鹤飞,突然山高崩溃,绿林到下,鸟儿惊飞。
少女烦恼的扒打着望月琴。
不服输,再次弹起。
而在门口的男人望着被落阳包围着的少女,她似乎在闪闪发光。
再次高飞时摔倒,少女失魂落魄望着望月琴时,一只手穿过光芒四射,带着神圣的手在望月琴上快速的弹起。
救活了陆林,山川,鸟儿,它们在重获新生下高歌。
少女聆听着如同天使降临的琴声,手指在望月琴上,完成了一次又一次高难度动作,完美收官。
“可看懂?”
男人的低沉的声音将少女拉回现实,少女转头看男人,却掉入他那双深邃的金瞳,那一瞬间,自己仿佛被电击,久久不能回神。
男人见她久久不出声,再次询问,少女再次回过神,羞涩的低下头“谢谢,我看懂了。”
两人有一米的距离,在对方未说话前要有耐心等待,不可做出任何不礼貌的行为,这是非人之间的礼貌。
“在下柳官情,你应唤我先学。”柳官情认真打量着这位有点呆长得甜美,身上还有香气的晚学。
这人类有点呆,不知道能不能把她骗到手。
“哦,柳先学,初见,我叫问香。”问香乖巧回答,眼神对柳官情充满了崇拜。
“人如其名,再见,问晚学。”柳官情点点头,向问香道别。
“嗯,再见。”问香目送柳官情离开,心中暗想不愧是先学,真的好厉害啊。
“我上个厕所,你怎么跑这里来了?”落南看到从雅苑间方向走出来的柳官情不解问道。
柳官情看到落南脸上有些生气,面怀歉意道:“听到有人琴山河景,但在中间总是弹不好,便去指点一下,抱歉,没来得及跟你说一声。”
“听说岁老者说山河景是今年考试内容,这曲老恐怖了,居然会考这个?”落南也想起岁中月所说的话,脑海出现那段痛苦的回忆,一副痛苦的样子。
“我还记得你为了能毕业,每天复刻练。”柳官情与落南肩并肩行走,脸上露出淡淡的笑。
“闭嘴,我不要想起那段痛苦的记忆!”落南听到这个立马抓狂。
他们此次回到母学是帮运新的乐器而来,事情做完了,便离开了。
少年靠在门边,微风吹动他的刘海,一身浅蓝束腰装,一双桃花眼低头望着少女,轻声问:“还没练好?”
问香抬头的一瞬间,扬起笑容对来人说:“差不多了。”
仇似忘见她一副春心荡漾的样子,打起兴趣:“遇到好事了?”
“嗯,遇到柳官情先学,教了我一会,他的金瞳孔很美。”问香一说到柳官情,就害羞的低下头。
“你动心了,我帮你追要不要?”仇似忘走到问香面前兴致冲冲的问。
问香还不知如何回答,仇似忘便替她做了选择:“你们是因琴而遇,你便以琴不懂来请求他教你。”
仇似忘拉起问香的手腕向外走去:“走了,详细的,边走边说。”
“不是,我还没说话呢。”
“你那点小心思,我能不懂?”
走到外面,问香才意识到天色已晚,两人吵吵闹闹走回家,仇似忘安全将问香送回家,才走回家。
每年毕业来临,老者们都会给学者们进行一对一辅导,怕她们拿不到毕业证,老者并没有这么多人,所以会让已毕业的先学来教他们。
“学者们,由于只有两个老者,所以不能一对一帮辅导功课,我请你们的先学者们来帮我这个忙。”
岁中月笑着介绍每个先学,其中就有柳官情和落南,他们两个每年都会来帮忙,老者与先学是自愿帮忙补习,没有工资拿。
“官情,这是问香,这孩子天赋比较弱,你比较有耐心,她就交给你了。”
“又见面啦,请指教,柳先学。”
“嗯,问晚学。”
“原来你们认识啊?”
“有过一面之缘。”柳官情点点头。
“落南,这位是何亦,头脑简单,太复杂的,他听不懂,所以最适合你来教啦。”
“哈哈哈,好。”
身为老者,最基本的条件是记住每个学生的特点,了解学生,与学生成为互相学习的朋友,这是非人一族古往今来一直传统下来的教学方式。
而且成为老者的条件非常多,因此很少能当上老者。
“岁老者,已经跟你说过大概考试内容了吧?”柳官情一坐下对问香说。
问香深吸一口气,一口气说完:“嗯,身为琴者,要懂一开,四落六月,八重,十归,音律......这是考试中每个题型。”
“嗯,而考试中,要用的琴便是望月琴,虽是六玄,却捆绑在一起,六玄又是同音,又不同,要只要掌握好那一条玄,便可让六玄声音变幻莫测,可谈出心中之音。”
中午,仇似忘来找问香一起吃午餐,问香开心的向柳官情介绍:“柳先学,他是我同玩哥哥,仇似忘,小忘,他是柳官情。”(注:同玩指一起长大的异性好朋友)
“你好,柳先学,辛苦你教这个笨蛋了,一起吃午餐吧。”仇似忘对柳官情行初见礼。
柳官情礼貌回礼道:“好啊。”
问香拉着仇似忘叽叽喳喳的讲着今天上午所学,柳官情与落南走在身后。
“落南,你去把仇似忘拿下。”柳官情现在看仇似忘很不爽。
落南呆愣了一秒,看着仇似忘那张长得还行的侧脸,点点头一脸认真回答道:“为了你的幸福,我会把他拿下的。”
柳官情疑惑看了一眼落南,总感觉这句话怪怪的。
四人坐在餐桌前,有说有笑的吃着,柳官情了解到仇似乎是武学者,毕业后可加入黑白军团。
柳官情看仇似忘的眼神多了一丝无奈与敬佩。
因族不杀生,居住在族的种类们都是素食主义者,除了类,它们本身不用进食。
动物大部分都是食肉动物,所以族中有一条规矩可与动物们成为朋友,不可破坏它们的生物圈。
紧张的备考,让各位学子们感受到了压力,在考试结束后,学院会举行晚会,大家可以在这一天尽情发泄。
“官情,谢谢你,没有你的帮助,我可能连毕业证都拿不到。”问香感激的拥抱柳官情。
“毕业了,要去做什么呢?”柳官情没有回抱,而是笑着问另一个问题。
“跟朋友游山玩水,去看族中从未有时间去的美景。”问香认真想了想回答道。
问香说这句话的时候眼睛亮晶晶的,很是可爱,柳官情有一种想把她抱回家藏起来的冲动。
“最近不怎么看见哥哥了,官情你知道他在忙什么吗?”问香想到最近都没有人陪她一起上下学挺孤单的,有些失落询问。
柳官情刚想说什么,耳边听到一条信息,脸色变得凝重,对问香说:“有事,失陪。”
问香刚伸手挽留,人影早已不见,叹了口气,转身与身边的同学聊天。
收到求助信息,有类掉进深渊,与数名鬼王决斗,生命危在旦夕,身为黑夜的柳官情怎么能做事不管。
直到清晨,战斗结束。
柳官情拖着疲惫不堪的身躯回到家中,脱下黑衣,露出满是带血的伤疤,还在流着血。
柳官情是只老虎,自我愈合得要好一个月,还是得像人类一样上药。
柳官情洗了个热水澡:“小精灵,帮我上药。”
收到指挥的小精灵立刻出现:“好的,主人。”
小精灵变成少女的样子,拿出药箱为柳官情上药。
小精灵是AI全能型电脑机器精灵,每家每户都有一个属于自己的小精灵。
背上的伤上了药已经好了差不多,只想要修养几天就可以了。
叶氏家族是类,本身更偏于救人,它们的冶疗很强大,它们世代都被称为神医。
每隔一段时间,叶神医们会检查一次居民们的药箱没有什么药,会亲自送上门,除非是疾病,居民是不会打扰叶神医们的清闲的。
“根据小精灵提供的资料,你所需要的药我们已经送到门口啦,记得开门娶一下。”柳官情看到突然弹出的消息。
“麻烦叶神医了。”
“不麻烦,身为军团一员,整天为救他人的命而受伤,这是很伟大的呢,药缺什么,可以直接来联系我们的!”
“好。”
小精灵已经自动把药拿了回来。
“咚咚咚!!”急切的敲门声。
小精灵放下药,打开家门,一个身影一闪而过,小精灵疑惑的看向已经抱在一起的两人,扫描结果是落南,确定没有危险,小精灵回归电脑里。
“怎么了?”被创飞到地上的柳官情茫然的盯着天花板。
落南一个键步就飞了过来,毫无防备的柳官情被扑倒,两人就这么倒在地上。
“呜呜呜呜,柳官情,都怪你,我不干净了!!!”落南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
“你先起来,把话说清楚。”柳官情用力推开落南,起身坐在一旁木沙发上。
许久,落南坐在地上哭够了,擦干眼泪,红着眼,坐在柳官情对面。
“说吧。”柳官情倒好茶,放在落南面前。
落南拿起,小饮一口,忐忑不安的露出脖子上细细满满的红点。
柳官情刚拿茶杯的手,看到这一幕,茶杯滑落在地上,摔碎。
神色僵硬,难以置信,张嘴又闭上,最后化为无奈::“你...我不是让你拿下他的心,你...怎么...”
柳官情看着落南脖子还有牙印,柳官情更沉默了。
柳官情重新主持好语言问道:“你...跟你父母说了吗?”
落南摇了摇头,一副弱小无助的在沙发上抱着枕头,只露出一双可怜兮兮的神情。
“族里的情况呢也是知道的,我闻到他的味道。”柳官情复杂的看着落南。
“这么快,就有了?”落南闻了一下身上的味道,却闻不到,落南很慌。
非人一族从存在到现在都是一生一世一双人,所以在两人确定关系后,身上会出现对方的的气息,让闻到的人都知道他己有家室。
“完了完了,我得得要点时间接受自己的性取向,所以,最近我...我...我要出去散散心,你...你见到他了,帮我说一声,我要冷静。”
落南说话变得结结巴巴,紧张的望地板,又不知自己在担心什么的无错。
见柳官情点头,落南呆木的站起来,迷茫的看着正前方的窗户,几秒才转身离开,离开时差点来了一个平地摔。
他这副样子让柳官情很伤心,但自己受伤,无法去看住他,只能让他的妹妹去陪他。
非人一族最重情重义,在族,情贵过钱,这里最不值钱的也是钱,这里没有欺骗,没有罪恶,只有无尽的安宁与安静的生活。
在族中的历史长河中,一世一双人是从古至今定下的规矩,谁都不可以背叛彼此,脚踏两只船者,死罪。
因此,在这里清白是最重要的存在,每一个第一次只能给与子偕老的人。
在族中只要是真心相爱就可以在一起,领取的姻结记,两人的生命会链接在一起,那方死去,另一个方也会跟随而去。
“咚咚咚——”敲门声再次响起。
柳官情打开门,看到了仇似忘。
仇似忘一见是柳官情笑着开门见山道:“他在你这里吗?”
“嗯,刚来过,不过他情绪不太好,他要点时间来接受,你过段时间再找他吧。。”
仇似忘底眸,眼里是难以掩饰的失望,落寞回答道:“好吧,打扰了。。”
“嗯。”
送走仇似忘,柳官情疲惫躺在床上,他想不明白到底那句话说错了,会让自己的兄弟失去清白的?
一个月后的酒神节,落南终于接受现实,与柳官情一同出门,刚好参加这个节日。
满街上都是张灯结彩,舞龙,小孩们向每个邻居问好,会得到一小杯的果汁,意愿着酒神会保佑每个孩子。
大一点的小孩会跟着大人酿酒,大人们会亲手做好每一个灯笼挂门上,拿出好酒请大家喝,再重新酿酒。
每个孩子头上要带上小酒壶,意愿着,千杯不醉,非人一族有个美称酒之乡。
“官情,落南,好巧啊!”问香看到了两人,热情打招呼,拉起仇似忘的手腕走到两人面前。
落南看到仇似忘,就想起来那晚的经历,害怕的默默往后退一步。
仇似忘的目光一直在落南身上,他这个小动作也被他看着眼中。
“你不是去看美景了吗?”柳官情没想到在这里看到问香,有些惊讶道。
“因为似哥哥说要处理一点事,并回来了,外面的美景很少。”听柳官情一说起这个,问香想到自己所看到的景色略有些失落道。
“下次让官情陪你去吧。”仇似忘终于舍得把目光移到问香身上,也只是一眼。
“会不会太麻烦了,我可以找朋友一起去。”问香害怕柳官情拒绝,毕竟两个人还不是很熟,自己连他什么时候有空都不知道。
柳官情愣了一瞬间,眼神交错,似乎在思考什么,许久才回答:“好啊,什么时候?”
“过几天吧,怎么样?”
“好。”
一想到有人能去陪自己其他星球逛一逛,问香就开心得不得了,家人不放心她自己一个人外出。
连走路的姿势都在说自己今天很开心。
问香走在最前头,柳官情紧跟身后,落南与仇似忘并肩走。
“好美的琴声,是末眠姑娘弹的。”问香听着琴声,来到安静湖,湖上坐着一身淡绿长裙,少女指间琴出美妙的琴声。
浪花飘过,扬帆起航,海燕高歌,渔民欢声笑语,好一副民间美景。
人们拿起手中酒杯,向高空扔去,四人也接过百姓给的酒杯,满酒,同样向高空扔去。
酒水在空中形成一道又一道美景,化为酒神,酒神挥动手中之剑,高声郎唱民歌,大家也跟着高歌。
琴落,神也走了,落下的酒水打湿了在场每个人,大家还是高高兴兴。
异口同声高喊道“祝各位千杯不醉,长命百岁,酒神饱我们永有酒!”
话落,大家闭上眼,双手交叉放在胸口祈祷着。
酒神节的仪式也正式结束了,被称为酒神的懒温在天界收到了来自大家对他的尊重,也十分开心。
柳官情带问香来到鲛人与美人鱼所居住的卡落海洋。
柳官情带着问香没有任何设备跳下海中,问香害怕的闭上眼,但想象中被海水淹没并没有出现,睁开眼看到自己身在一个大水圈里,而自己能呼吸,还能自由活动。
问香想起来高学时,老者与她们说过这片神奇的海洋,让大家有机会去看一看,当时太忙,便忘了,现在自己终于来到了老者口中的海洋。
跟老者所说的一模一样,这里居住着深海的生物,它们拥有美丽,浪漫的外表,可它们身上都带着剧毒,都是为了保护自己。
问香开开心心观察来往的鱼们,有很多都是在书上看到的鱼,问香都叫出了它们的名字,它们也回应了。
“啊啊啊,它们回应啦,官情,动物语还能跟她们说话啊!”问香感觉到神奇,她一直认为动物语言,生活在海里的生物是听不懂的,没想到它们也是能听得懂。
“嗯,看见了,你上课是不是开小差,这个语言是可以跟万物沟通的。”
“嘿嘿,也不算啦,只是听课的时候在想吃什么了,就没听到这句话。”被点破的问香,不好意思笑了笑。
柳官情无奈一笑。
“走吧,我们去看鲛人!”
“好,别游太快了。”
问香往海洋深处游去时看到了一旁的如同星空的水母,惊叹道:“星辰水母,高3米,全身透明,触手如繁星,剧毒,官情,你看,它过来了,它在跟我打招呼!”
“嗯。”柳官情唤出小精灵帮帮问香拍下她与水母的照片。
“好大的鲸鱼,白色的耶!”
“你看海龟!”
“看见了。”柳官情看解放天性的问香坐在十几米大的海龟上,十分活泼像夜空中的星光一样闪亮。
一座在水中的宫殿,梦幻如同虚幻一般的美,鲛人们有的在打闹,在唱笛子,看朋友打闹。
“是鲛人!”问香看到这么多鲛人惊喜大喊。
这声音吸引了鲛人们的注意,它们游在问香与柳官情身边,好奇打量着他们。
“你们好呀,欢迎你们来海洋星坐客。”有鲛人热情开口欢迎。
“我还是第一次看见活生生的人类。”从来没有出去过的鲛人感叹道。
“已经好久没有人类来过了。”
在鲛人的领土玩了两天,根据鲛人的指引来到美人鱼所居住的地方,又在美人鱼小主了两天。
因为种族不同,所以每个种族都会学习对方的语言,而动物语言是万能语言。
两人慢悠悠走在非人街上,到分岔路口时,问香停下脚步,看向柳官情十分感谢道:“谢谢你,这几天我好开心啊,不过我要找工作了。”
“你打算找什么工作?”
问香思考了一会,想不到:“嗯...还不知道,回家看看。”
柳官情点点头表示了解。
“那么,我回家啦,谢谢你几天的陪伴,我很开心。”问香向柳官情行感谢礼。
“路上小心。”柳官情礼貌回礼,母送问香走远。
柳官情带上金面具,披上黑斗篷,开始了工作。
黑夜来临,七八岁的小女孩在无人的小路上寻找着什么,失望极了,女孩突然想起来什么。
抬头对着天空大喊道:“黑衣!”
话落,女孩身边出现了脸上带金面具,身穿黑衣,披上黑斗篷的男子,眼神冰冷的看着女孩。
“黑衣哥哥,我的小猫妞妞,找不到了,你能帮我知道它吗,它是一只黑色的小猫。”
被唤作黑衣的男子看向一旁的草丛里,走到草丛中,寻找,不到一分钟,黑衣抱着一只小黑猫出现。
女孩欣喜万分接过小猫,对黑衣行礼:“谢谢你大哥哥!”
女孩抬头时,黑衣早就不见了身影,女孩眼睛亮亮的看着刚才黑衣呆的地方:“黑白军团跟传闻一样,好高冷啊!”
女孩笑嘻嘻的抱着小猫回到家里。
柳官情是被自己的母亲叫回家的,一回到家,就看到落南与他的妹妹落可坐在自己家里喝茶。
“回来了呀。”落可嬉皮笑脸像柳官情打招呼。
“嗯,怎么跑我父母家来了?”柳官情随便找了一个位置坐下。
“这里很适合静心。”落南安逸的望着窗外外在树上的鸟儿。
落可鬼鬼祟祟移到落南,紧张兮兮看着落南,脸靠近柳官情耳朵问道:“我是不是有嫂子了?”
“你闻到了?”柳官情了解落南的性格,猜到可能闻到了。
落可疯狂点点头,兴奋问道:“哥,我的嫂子性格怎么样,好不好相处?”
“性格还行,好相处。”柳官情回想了一下他,肯定的点点头。
“太棒了,我要跟父母说一下,我要有嫂子啦!”
柳官情看着落可兴奋着离开的神情,猜到她在计划送嫂子什么见面礼才好,柳官情也想到自己好像还没有想好送什么,这几天好好想一想吧。
“难得今天小落,小可来家里做客,今天可真是热闹。”柳母笑着端菜上桌子,而她身后跟着自己的儿女们。
“哈哈哈,难得热闹一回,不喝点酒怎么行?”柳爸拿出自己酿的虎酒。
“好,今天不醉不归!”柳官情笑声朗朗为每个人倒上酒,除了自己的弟弟妹妹不能喝外。
小个小家伙也不吵,开开心心的坐好,等哥哥为自己倒上苹果果汁。
柳官情倒好果汁递给弟弟妹妹,弟弟妹妹甜甜的对柳官情说谢谢。
“来尝一尝我做的青子肉好不好吃?”柳妈笑着夹起肉放在落南和柳官情碗里。
“谢谢妈。”柳官情也夹钱一块放进柳妈碗中。
“爸爸,我夹不到。”柳官烯努力伸长筷子,始终夹不到自己想吃的青菜,向一旁的父亲求助。
柳爸听到儿子的需求,夹起青菜放他碗中。
“谢谢爸爸。”
“爸爸,我要吃鱼!”小女儿柳上花也开口道。
“好,爸爸给你们夹。”
落可夸奖道:“柳妈,你做的饭菜还是一如既往的好吃啊!”
“好吃就多吃一点,难得热闹一回。”
吃饱后,柳官情和父亲在厨房洗碗筷,柳妈哄两个孩子回屋睡觉,落南和落可帮忙打扫。
忙完后,四人在草地上喝着酒,聊着家常。
柳官情一觉睡醒看到落南的脚正对着自己,一踢开落南,被踢下床的落南瞬间醒了,迷茫的看着周围。
“你怎么睡我房间?”
落南迷茫抬头,看了一眼四周然后摇了摇头道:“不知道啊。”
“吱——”门被打开,落可看到两人都醒了:“醒了就起来吧,都大中午了。”
“你哥为什么在我房间?”
“这个啊,因为你们都喝醉了,只剩下我跟柳爸,我们把你们扔上床就回去睡觉了。”
“那为什么不能送我回房间?”
“两个半醉半醒的人能把你们拖回房间就不错了。”
“好吧,能扶我一把吗,我有点起不来。”落南向落可伸出手。
落可无奈扶起落南,带着他回了他的房间。
等柳官情洗漱完出来,刚好与落南一起出房间出来,两人点点头,一起走下楼。
刚下两个台阶,柳官情迟疑了,眼神有些迷茫看着楼下的问香,以为自己酒劲还没有过完,打算回房间再休息休息。
落南见柳官情停下的脚步也疑惑的往下看去,一眼就看到了仇似忘,背后莫名其妙发冷,认为肯定是自己没有睡好,出现幻觉了,刚想回房间。
“你俩干嘛呢,客人都到了,你们还在上面发什么呆?”柳妈看到两人统一想回去的脚步,不耐烦出声阻止了两人的脚步。
听到这句话两人瞬间清醒,有些惊讶的看着楼下,乖乖走下楼。
问香也感到震惊,没想到陪仇似忘来找个人,居然能遇到柳官情,更意外的是这里似乎是他的家。